第一百四十二章记忆的瞬间(1 / 2)
对我而来说,它们都承载了记忆的瞬间
而丽人服饰不同
它给我的生命带来了无数的惊喜
它是有生命的
因此
丽人服饰不是最珍贵的
它只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
它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周锐念完,会议室里有一阵短暂的寂静,紧接着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大家纷纷站起身来……
“太好了!超棒!”林曦儿冲我说。
她也跟着站起身来,地用力鼓掌,满意地笑了。
林夕儿也在热烈地鼓掌,她呡唇笑着,特意将目光投向我,还朝我用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
见大家都在鼓掌,我也抬起手掌,轻轻地拍了拍。
“用力鼓掌啊!”林曦儿转脸白我一眼,开心地说,“还愣着干吗?”
次日清晨,我坐在去公司的巴士车上,橘红色的晨曦从天边徐徐升起,徐徐爬上了远处摩天楼的顶层。
俗话说一天之计在于晨。我每天清晨的心情总是很好,心中会洋溢着对美好生活的无限遐想,尤其是这夏季的清晨。
我坐在巴士靠窗的位置,背靠座背,一只耳朵里塞着炭黑色耳机,听着班得瑞的晨曲,幻想着乡村清晨诗歌一般的氛围。
许多时候,我觉得自己的性格是分裂的,当然不是人格。
我总觉得有两个我自己,一个是外在的我,另一个是内在的我。内在的那个我完全忠实于我自己,他很文艺,很伤感,很有想象力,还有一定的完美主义和英雄主义情结。而外在的那个我,更冷静,更理智,更接近残酷的现实生活。
或许每个人都有两个“我”,这两个“我”既相互依存,又相互排斥,既唇齿相依,又针锋相对。但不管怎么说,我,顾阳,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一个在职场中介于菜鸟与老鸟之间的什么鸟!
昨晚我从电脑上下载了很多歌储存在手机里,我从皮箱里翻出耳塞——这幅耳塞是柳青送给我的,我曾经用这副耳塞,跟柳青一起听过歌,我曾经用这幅耳塞给柳青说过很多温暖甜蜜的情话。当然,那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清醒地认识到了,我也理智地接受了这一切。过去的总是美好的,就如同快乐的童年时光,都已随着季风而去,它们再也回不来了。
耳机里传出汪峰的那首《在春天里》,汪峰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男歌手之一。我在他的歌词里,在他的旋律里,在他的嗓音里,我听出了自己,我听出了自己的心跳,逝去的曾经,亦或者幻想的未来,还有那些深入骨髓的忧伤!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
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
没有信用卡没有她
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
可当初的我是那么快乐
虽然只有一把破木吉他
在街上在桥下在田野中
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
还记得那些寂寞的春天
那时的我还没留起胡须
没有情人节没有礼物
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
可我觉得一切没那么糟
虽然我只有对爱的幻想……”
是的!我在这歌声里听出了自己的忧郁,听出了褪去稚嫩、蜕化为成熟的种种伤痛!人生如梦,我们每个人都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人生入戏,我们每个人都只是舞台上的一个角色。
这世上没有一个完全相同的人,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完全相同的心灵。但相同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渴望被理解,被懂得,被爱,被另一个个体真心地抚慰。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这春天里,在清晨在夜晚在风中,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我会老无所依吗?如果我死去,我会被埋在哪里?这座城市的墓地那么昂贵!
有人说人世间最凄凉的事情是,生无安身之所,死无葬身之地。有人说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也有两件,一件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二件是老无所依。
我们买不起房子,我们买不起墓地,我们会生无安身之所,死无葬身之地吗?
汪峰用他极富表现力的沙哑嗓音唱出了我们八零后一代内心最深的伤楚,也契合了我心中那种与生俱来的忧郁情结。
我们得到了什么,我们又失去什么,在得到与失去之间,我们是否会怅然若失?不管人生多么无奈,不管理想多么骨感,不管现实多么风满,我们总会有这样那样活下去的理由,我们总有这样那样坚持下去的动力。
这理由,这动力,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些爱着我们的人,还有那些被我们所爱的人?亦或许,还有那些尚未在我们的生命里出现的人,而命中注定即将出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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