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牙套都打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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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邢敏一边帮我收拾桌子,一边说,“如果你没什么安排的话……”

我抬头看她,突然觉得我和邢敏的确很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虽然几乎天天可以看到她,可似乎我和她之间的心理距离越拉越大了。

我也好久没过问她的生活了,除了上班,她现在忙些什么呢?工作之余还在给思美广告做业务么?有没有谈男朋友呢?跟谢鹏之间的关系难道真地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么?

爱情就是这样,即使我从邢敏的生活中退出来后,她依然无法爱上谢鹏。就像我始终住在夕儿的心里,可到最后我们依然不一定走到一起。

余秋雨曾说过,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一种是爱情,一种习惯。

如果说我和夕儿之间的爱情是那种一见钟情一触即发的基情式爱情,那么,我和曦儿之间的爱情就是通过无数经历培养起来的一种爱情。我对曦儿更多的是感动,或者说至少最初是因为感动,接着在这感动的基础上升华为了爱情。

许多事实证明,许多人依然能够“人工培养”出爱情。

还有人说爱情不是同情,感动也无法催生爱情,可许多事实证明,许多同情许多感动依然能够发展为爱情。

我和曦儿的爱情就是基于感动的基础。

当然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是因为感动才爱上的曦儿,但对于曦儿,或许并非如此,她开始并不爱我,甚至是讨厌我,但当我们经过长期的碰撞,在碰撞中她对我慢慢滋生出了爱情。

所以爱情这个东西,谁能把它说的清楚呢?

数学家无法用微积分把爱情进行数据式的解析,画家也无法描摹爱情,作家同样无法表达爱情,这世上没有人能真正了解爱情这个东西。所谓的爱情专家,也不过就是那种以自身片面的视角去解说爱情的一类人。当爱情真的降临在他们自己身上时,一样能让那些爱情专家们送到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大起大落的情感之中,无法自拔。

我和邢敏来到公司附近的一家韩国自助无烟铁板烧里吃饭的时候,我把余秋雨那句话念给她听了。

我喷出一口烟,看着邢敏笑了一下道:“敏儿,你说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呢?”

包厢里,我俩面对而坐。

邢敏拿着铲子翻动着不锈钢炙板上韩式烤五花肉,五花肉在滚烫的炙板上在滚烫的植物油花里发出“滋滋滋”的响声,一股香喷喷的烤肉的味道在桌子上空袅袅绕绕着。

“爱情这个东西不能一概而论,”邢敏抬头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说。

我伸手弹了一下烟灰,看着她道:“那应该怎么论呢?”

“那分类而论。”邢敏脸上挂着微笑说,“如果把爱情一概而论的话,是说不请道不明的一件东西。如果分类而论的话,不仅很多爱情现象都能解释清楚,还能解释的比较准确……”

“你说说看!”我笑看着邢敏道。

邢敏抬眼看我说:“我也讲不好啦。哥……”

“讲吧。我本来就没期望你能讲好,”我笑了一下道,“没人能把爱情讲好,就哲学家和心理学家都讲不透彻爱情这个东西!”

炙板上的五花肉差不多快要烤好了,焦黄鲜嫩,看起来很好吃的一种状态。

“哥,你没听过那句佛语么?”邢敏拿着铲子,抬眼看着我笑了一下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这个真不可说……”

我看着她,眨眨眼睛道:“什么不可说?”

“佛教典籍《涅盘经》云:不生生不可说,生生亦不可说,生不生亦不可说,不生不生亦不可说,生亦不可说,不生亦不可说。有因缘故,亦可得说”邢敏看着一笑说。

我眨眨眼睛看着她道:“什么意思?”

“意思有点复杂,”邢敏看着我又是一笑说,“这句话主要有四层意思,其一无故不可说,不是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有原因的,所以不说亦可。其二甚深故不可说,人不可能理解所有的事情,好多事不能说出所以然的,一些复杂的事情与其痛苦的纠结于寻找原因,还不如淡然地接受。其三能引无义故不可说,佛理中的一些概念,比较玄幻,谓若诸法非能引发法义梵行,诸佛世尊虽说不说。其四法相法尔之所安立故不可说,所谓真如于诸行等,不可宣说异不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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