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兔子的情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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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上车发动了车引擎,夕儿紧接着上车坐在了副驾驶座。

菲亚特越野车疾驰出去。

一路上夕儿始终小心地把笼子抱在怀里,低头看着朝朝,眉眼满卷着忧虑。

她跟朝朝说话,但朝朝似乎没力气做出反应,平时可不是这样,平时只要夕儿一喊它们,它们就把小耳朵支棱起来,很快就会对她的呼唤做出反应,如果它们是在地上,就会朝夕儿快跑过来,就像曦儿那只约克夏宠物犬一样,夕儿养兔子养出经验来了,她曾经告诉我很多关于这方面的经验,比如兔子的各种习性,以及它们在饮食上的讲究和疾病的防治方面。

更神的是夕儿似乎能听懂兔子们的语言,当然是根据它们的叫声和动作来解读的,夕儿跟我说别看兔子的表情呆呆的,实际上它也有丰富的感情。夕儿能分辫出兔子“咕咕”叫、“嘶嘶”叫、“呜呜”叫等叫声各表示什么情绪,嘶嘶叫通常是对另一只兔子才会发出嘶嘶的叫声。嘶嘶的叫声是代表一种反击的警告,主要是告诉另一只兔子别过来的意思,否则他会进行攻击。夕儿还能分辫出兔子发情时的独特叫声。

除了叫声,还有一些独特的声音也可以帮助判断兔子的情绪,比如喷气声代表兔子觉得某些东西或某些行动令他感到受了威胁。如果是你的行动令兔子感到受威胁,当你再不停止那行动,就可能会被咬。比如尖叫声,兔子的尖叫和人类一样,通常是代表害怕或者痛楚。如果突然听到兔子尖叫,主人立刻要多注意,因为可能兔子是受了伤。兔子的磨牙声,大声磨牙代表兔子感到疼痛,最好带兔子看一下兽医师了。轻轻磨牙代表兔子很满足很高兴。当兔子轻力发生磨牙声,如果你伸手摸兔子下巴,可以感到臼齿在摩擦。

此外还有很多兔子的动作也明显在昭示它们的情绪活动。

躺在地上反身,代表兔子心情很不错,感觉很舒适。自己高兴和非常享受的感觉。

当兔子感到非常高兴时,会出现原地跳跃,在半空微微反身的行为,有时候兔子也会边跳跃边摆头。他们跳跃时,就好像跳舞一样。绕国转是一种求爱的行为,有时候更会同时发出咕噜的叫声。通常开始有绕圈转的求爱行为也就代表兔子是时候可以进行绝育了。当主人清理笼子时,换食物盘时,兔子就可能会扑过来。这样是代表他不喜欢,才卜过来是一种袭击的表现。有些兔子会不喜欢人家去碰他的东西。当兔子生气时,也可能会用脚尖站起来,也代表警告的意思。当兔子感到害怕时,他们会用后腿跺脚。在野外,当敌人接近,兔子会用后腿跺脚去通知同伴有危险。当兔子尽量把身体压低,是代表他很紧张,觉得有危险接近。在野外,当兔子觉得有危险接近,他们会尝试压低身子,避免被看到。而宠物兔也会有这行为。

这些知识都是夕儿告诉我的,夕儿还说兔子比其它家养宠物更有灵性―“你听,阳阳,”夕儿红着眼圈看着我说,“朝朝在磨牙,她很痛苦。你听它还在咬牙,这也是代表痛楚。它的身子缩这,耳朵向后贴紧身子,这也是它疼痛时的特殊反应。”

我点点头道:“虽然它不能开口说话,但不难看出它正在承受着病痛。唉,它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秋天到了,它着凉了?

“我也很纳闷,”夕儿看着我伤心地说,“它从来没这样过。我早上去给它们准备食物时,它们还都好好的,还在笼子里绕着圈儿转,向我表示它对我的喜欢。”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道:“那就是奇怪了。”

“曦儿应该中午就送朝朝去宠物医院的。”夕儿说。

我道:“恩。它好像不怎么喜欢朝朝暮暮。”

“可现在病的是朝朝,她怎么可以无动于衷呢?”夕儿说。

以前我们开玩笑时,就说朝朝是曦儿,墓暮是夕儿,因为朝朝个儿比暮暮是要小那么一点点,算是妹妹,而且朝朝代表早晨,暮暮代表傍晚,这跟林氏姐妹的名字是吻合的。

可现在朝朝病了,曦儿竟然无动于衷。

到了宠物医院,宠物医生认为朝朝可能吃了什么坏东西了,比如带菌的食物。给开了一些消炎药,还让我们把朝朝暮暮暂时分开放在两只笼子里养,防止交叉传染。

夕儿问朝朝的病会不会影响到暮墓的情绪,宠物医生说会,因为它们一直生活在一起,兔子也是有情感需求的,一只兔子单独养的成活率就不如同时养一对高,这说明兔子也害怕孤单的感觉。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我是一介书生,坐在窗前秉烛夜读,伏案半睡半醒间,但见院里草丛间跑出两只白兔,且瞬间化身为两位白衣飘飘的美貌女子,在月光下以长袖掩嘴,看着我咪咪笑着,款款朝我走过来。

我甚为惊讶,起身相问:“来者何人?”

其中一个笑曰:“公子莫惊慌,小女子性林,名夕儿。”

另一个笑曰:“公子,我们是姐妹,小女子名曦儿。”

我退后一步,看着她们道:“两位美女深夜来此,欲将何为?”俩白衣女子齐声答:“公子,我们来报恩。”

我看着她们道:“报恩?两位美女何出此言?”

接着俩白衣女子坦言相告,说她们是一对成精的兔子,苦修三百年后才化为人形,只为报当年搭救之恩。

我心中暗忖,十几年前的确有这么一桩事儿,但没想它们如今已修炼成精!

正暗忖之际,一白衣女子已飘然而至,拉住我的手昧昧笑着说:“如此良宵公子岂可对影而立呢?

“公子,夜深了,让小女子服侍你就寝如何?”另一白衣女子也昧昧笑着。

然后先前说话的女子长袖一挥,一阵香风吹过,案上的烛火就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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