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曲洛对魔娘,这个自己看吧4000+(1 / 2)
419曲洛对魔娘,这个自己看吧(4000+)
“我还真不知道……”曲洛修长的手指扣着掌心里的玻璃杯,淡色的薄唇一扬:“动了你,就等于动了曲家。”说着,他朝着洪九的方向看了过去:“小九,我们曲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外姓官员。”
什么!知府的后背猛然一僵,把头抬了起来,眸光里带着难掩的不可置信,他知道这位洛少的身份会很不一般,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会是……会是曲家人!
“难怪知府大人会闹出这么个误会来。”曲洛嘴角含着笑:“我们谈了这么半天,都还没有做正式的自我介绍。我叫曲……洛,在曲家的小一辈里排行老大。”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知府的整个脸色都变了!
双颊刷白刷白的难看到了极点。
他早就听过曲家表面上主事的是曲家二少,但是真正当家的却是找不到人影的大少爷。
小一辈里,曲家本家最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放荡不羁的少爷。
曲老爷子喜爱不说,就连曲家的旁系,都要听他指派。
他几乎已经成了心照不宣的存在,下一任曲家的当家。
可他居然有眼不识泰山,当着这个人面前放出那样的狠话来!
知府吓的腿都软了,硬生生的向后倒退了一步,如果不是后面有人扶着他,他一定会直接瘫坐在地上。
曲洛向前走了一步,单手插着外衫的口袋,缓缓的弯下了腰:“现在我是不是有资格查你了?”
“曲,曲少……”知府冷汗一直往外冒着,想要说点什么。
但是曲洛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及时的抽了身,对着洪九道:“就算是曲家线上的,也给我拔了,栾县的腐朽,已经够久了。”
知府这才明白,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纨绔子弟。
他的吃喝玩乐,放荡不羁只不过是他有意无意间营造出来的表象。
皇上需要做,却不方便做的,都会交给他来处理。
如果说黑家所做的事代表着光明。
那曲洛做的事代表的就是黑暗。
他的手段和磊落完全不搭边,却也是当权者最需要的。
所以曲家才会如此的长久不衰。
甚至就连当今圣上都在有意无意的纵容着曲洛这种做法。
就这样,以栾县为中心,贪污受贿的大臣们一个接着一个落马,就如同寒风扫落叶一般。
这边还没得到消息,那边已经阵亡了。
他们不懂,为什么处处都打点到了,到最后还是落的官位尽失,入狱为寇?
因为他们到死都不会知道,正是因为那些酒桌上的打点,才让曲洛清清楚楚的知道,该动谁,该留谁。
就连常年跟在曲洛身边的洪九,也只是单纯的以为曲洛是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耍横,才把人都给治了。
而真正能够看透这一切的,或许只有魔娘一个人。
她站在那里,黑色的眸对上曲洛那双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眼,目光微敛。
曲洛走过她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呼吸打在她的耳后:“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在我还没有打败你之前,怎么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魔娘一愣,看着那修长挺拔的背影,藏在深处的记忆一涌而出。
那是魔家还没有衰败的时候,她经常会和那些少爷们打起来。
她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岁的女孩,面对一群人,多少都会受点伤。
这时候总会有一个小小的人儿从背后护住她,明明比她还小,浑身一股奶味,甚至比她这个女该长的还要精致好看,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警告她:“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在我还没有打败你之前,怎么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笨蛋笨死了!”
“小豆丁……”魔娘低声自语着,狭长的眸子里,露出了浓浓的笑意:“原来是你。”
曲洛已经走远了,倒是一直半垂着头装作丫鬟的南宫白夜,微微抬起了头:“小豆丁?那是什么?”
魔娘转过身来,轻轻一笑,不答反问:“你是来偷银子的?”
“嘘!”南宫白夜痞气的将食指放在唇边,清秀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意,反而趁着凉亭里的人都走了,漫不经心的用手捏了一块酱牛肉放在了嘴里,邪魅一笑:“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没有神秘感了。不过,你对红酒的了解还真多。”
魔娘挑眉:“红酒?”
“啊,你们这里叫波西酒。”南宫白夜勾着薄唇,拿起玻璃杯,碰了碰魔娘的手:“上次见你,你还在牢房里,怎么出来了?”
魔娘懒懒的回了一句:“刑期满了。”
“这么快?”南宫白夜皱了皱鼻尖:“当时,我就想把你放了,你却不同意,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刑满了。”
魔娘也拿了一个玻璃杯:“刑期不满,就算出来了,我也照样回不了家。只有等刑期满了,我才能回去。”
所以那个时候,不管多辛苦,这个人都坚持下来了?
南宫白夜喝酒的动作一顿,拿着酒杯轻轻转动着。
只是为了能够正大光明的撑起那个家么?
“好了,这里不太安全,你收拾一下赶紧走。”魔娘想了想,又道:“还是我送你出去吧,那些人现在肯定连丫鬟都要盘查。”
南宫白夜薄唇一勾,也不矫情:“谢了。”
“比起之前你救我的那一次来,这不算什么。”魔娘的声音很淡。
南宫白夜也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看着她的单薄,莫名觉得,这个人活的很苦。
岁月似乎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
那些印记藏在不容易被察觉到的地方,慢慢的累积成了伤……
两个人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仿佛只是一场最为普通不过的相遇。
然而,命运总是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在开启着它的齿轮。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那天晚上,魔娘睡的很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备好了。
车厢里慵懒的横躺着一个人影,像是熬了一夜,浑身的胭脂水粉香,连外衫上都带着唇印。
他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浓浓的眉宇皱成了一团,那张妖孽纵生的脸,也没有了往常的邪气。
魔娘掀开车帘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从包裹里,拿出一块洗的发白的手帕来,覆在了他的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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