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的持久性不需要套套证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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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形容过和女人上床的快感,描述的绘声绘色,且评价过他心目中在床上表现让他满意的三个女人,我看着他脸上露出愉快笑容,愈发感觉到他的寂寞。

他是心底有了想念的女人,所以在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或许那只是脑子里流露出来的想象,那阵快感只停留在表面,如法深入内心。

他曾介意我也试一试这种方式,我没有同意。

但是,看到她盛装出席今晚的聚餐时,我的思绪停留了三秒,怎么说呢?我可以装作不在意,却看到她逃避的眼神。

我不喜欢她的礼服,顺滑柔软的肌肤在我指尖存留的感觉还没有散去,她已经站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旁,而这个男人,则是我们今晚需要试探的张优泽。

我心口怄火,她好似也察觉到我的目光,但是我们目光触碰时,她表现出了反感。

也对,由昨晚她在床上的表现,已经现在出现的时间,我应该不难判断,她和这个张优泽,关系并不一般。

张优泽的资料我看过,要说当官的谁的身边不是三妻四妾,但是他没有。他能带着林多多一起过来,不会是示威,而是表现。

我翘起嘴角,看着两人耳磨私语。只能冷哼一声,不屑的端起酒杯。或许他们关系匪浅,张优泽也的确把林多多看的十分重要,但是他又可知道,昨晚,他的女人,躺在我身下。

想到昨晚,我心口的那口恶气就咽不下去,伸出手走到他们面前,说:“张局这位身边的美女有些眼熟,不知道是否有幸能跟她喝一杯。”

她的眼睛里还是厌恶,当然,还有惧怕。

这么说,张优泽并不知道我和她昨晚在床上的事情,可是她的脖子上遮掩的吻痕,不正是我们欢爱的痕迹?

她被我惹怒了,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喝光了酒杯里的红酒,可是让我无法忽视的,就是她眼神里的那束光。

厌恶。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糟糕极了,于是拿起她面前的酒瓶,一瓶一瓶的朝嘴里灌,她看的惊慌,却坐在那里没有阻止,酒喝完了,我坐回了沙发上,看着她略微尴尬的朝卫生间走去。

几乎是处于本能,我就跟了上去。

我的脑子有些晕,不知道是我给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找的借口,还是我真的喝多了,我想着法子羞辱她,可是她不但没有像之前那样反抗,反而故意撇开我。

都是自尊惹的祸,我才会不顾一切的打破我的记录,闯入了女洗手间,将她按在了墙上,他她的面颊上泛着红光,警惕的看着我,我的之间是她想要逃开的证据,但是我按住了她,制服了她。

对付女人,我充分的证明了一点,除了用心,还能用强。

我讥讽,嘲笑,甚至带着辱骂的问她,我在床上是是不是比张局厉害,但是她只是回避,根本没有回答我,我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推进了单间,身体愈发的靠近,却因为指尖一步小心触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一发不可收拾。

下身涨的难受,我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扯开下身的拉链,她的一个言语之后,处于本能,我拉着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坚硬上,看着她的瞳孔迅速的放大,我终于满意的笑了。

我明白我是什么心思了,总之,看着跟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女人和自己有着肌肤接触,我的心底瞬间得到了满足,握住她的手,更深一层的抚摸在我的坚硬上。

她越是害怕,我越是开心,也更加祛除我心底羞耻感,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可是我怎么忘记了,这个看似小白兔一样的女人,心底不知道掩藏着多大的小心思,我见她的眼珠微微一转,就知道她又要有行动了。

果然,她抵着脑袋朝我推开,以为自己练起了铁头功,可惜,无功而返。

她推进,我推出,我们两人一来一回,她的手指又一次被我按在了我的坚硬上,光是如此我并不满足,她的脸靠在我的腰上,我用力压下去,让她的嘴巴对准了我的老二。

我感觉自己硬了。虽然她的嘴巴没有张开,只是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我就忍不住硬了起来,她苦苦求饶,可是我不准备放过她,手指迅速的伸到了她的礼服下,抓住那层雪白,用力的揉捏起来。

她似乎没有捏的有了反应,但是脖子还是被我按在了老二旁,湿润柔软的唇瓣和手掌下雪白的柔软让我的身体剧烈的反应起来,我命令她张开嘴。

她显然不同意。

她对男女之事如此陌生,对我的老二也十分排斥,但是正因为如此,更加激起了我心底的感觉,我一边哄着她,一边用指尖揉捏着他的雪尖,原本柔软的雪尖变得越来越硬,眼看着我就要被送到顶峰,她居然给了我一口。

这的确重口,也不能诉说,毕竟男女在各有所需时出现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有些生气,她却后退一点,轻声求饶。

我真的很想问她,你跟张优泽做的时候会这样吗?他会向我这样按着你要求用口,还是直接将你拉到窗口解决?但是我说不出口,我宁愿相信是她就只有我一个男人。

一个让她折服的男人。

我想让我愤怒的不仅如此,张优泽居然也进了这间洗手间,他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今晚,明辉要试探张优泽。

林多多的言语中似乎带着惧怕张优泽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似的,连哄带骗的将张优泽说走,又急着想要出去。

她的眼神让我也没有了兴趣,于是我问她,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实际上,我是在提醒这个女人,她的第一次,是跟我。如果想要爬上张优泽床,至少这一点是不能抹掉的。

可是她说的时候语气里带着羞耻感,并希望我不要再提及此事,这一点,也惹怒了我,我在考虑一件事,这个时候让她回去,是否真的能够测试出我需要的东西。

在我看来,对于这个笨女人,真的没有任何需要测试的部分,他顶多就是张优泽试图靠近的女人,不过他的目的当然不是她,而是我。

可惜他也不知道,我对这个嫌弃我的女人,也充满着嫌弃。

拎上裤子,我转身朝门外走去,心里面一片说不出的失落。

走到电梯口时看到了张优泽落寞离开的模样,这才想到明辉可能已经开始行动了,不过此时我一丁点想参与的兴趣都没有,转过身站在走廊尽头,无比烦躁。

我之所以觉得她笨,当然不是单单的因为她对张优泽那种在危险时刻抛下她而且让她自己也做梦以为文化局这样的官员会看上她,而是因为室内已经响起了大闹的声音,她还踩着高跟急忙的奔了过去。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推开了包厢的门。

作为一个笨女人,她还有一点十分不讨人喜欢,就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算现场出现了江湖仇杀,她奔去,有什么作用?

我透着门缝看着她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心底一阵烦躁。

我已经明白了一点,从她的口中,最多能够问出一加一等于几,其他的,不会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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