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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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生气。华砚放下钢笔看着不停打搅他的罗槿。

谁会和自己生气?

真没有?罗槿凑近盯着他的眼睛。

嗯。华砚点头。

诺大的教室里只有他们俩人,其他人全部在楼下晒太阳,孤男寡男的,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罗槿眼睛骨碌碌地转动一圈说:你亲我一口,我就信你不生气。

窗帘全部拉上,只留一个地方让阳光探进来,昏暗光线下,几道金黄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暧昧的气氛在他们周围转动。

时光刚好,人却不对。

华砚移开自己的视线,不久前冲洗过的头发有水珠滑入领口,罗槿盯着性感的红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眼睛不自觉地闭上,初恋时的感觉就是红了脸庞又不敢直视眼前人,羞涩胆怯,却又饱含期待。

罗槿内心不断的告诫自己,他是攻啊,要羞涩也是华砚羞涩。

华砚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罗槿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全然忘记自己是攻的定位。

一个正常人是做不出亲吻另一个自己的举动,华砚当然是一个正常人,所以只亲在了罗槿的脸颊上。

柔软的唇瓣印在同样软绵绵的脸颊上,罗槿顿时红了脸,热气不停往头顶冒,脖子以上红了一片,懵了的脑袋掩盖住了内心的失落。

罗槿也知道不过还是个脸颊吻,他的反应确实过大了,恼羞成怒地说:笑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我脸红不过是给你面子,不想让你自卑!

华砚也不拆穿罗槿拙略的演技,宠溺的看着罗槿,抬手撸了一把他的红毛。

继续写着未做完的试卷,他想要追上以前自己还差一大截。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回到班级里,进门前每个人都会用八卦的眼神看看他们后再回到座位上。

知道他们不喜别人围着,所以也没敢轻举妄动。

夜晚繁星闪耀,点缀着漆黑的夜晚,凉风吹散了闷热的天气,给人们迎来了一丝凉爽。

富家公子组的局自然不是普通地方,正是在大排档里吃饭,说这样才够味。

罗槿替华砚拆开包装,取出里面的餐具,起身拿起一壶茶开始烫碗。

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步骤。

你们好,我是华砚,罗槿的男朋友。华砚态度坦然,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和罗槿的关系,和他们印象中心高气傲的华砚,不像是一个人。

我是秦卓,今早还见过的。秦卓耸肩,也没过多的介绍自己。

赵敛,作为小槿的男朋友,待会儿多喝两杯。赵敛豪迈地叫了老板拿一听啤酒。

罗槿的朋友没多少,但是有一大群忠心耿耿的小弟,鉴于人太多,也就没叫过来。

以华砚那背着他还要喘几口气的身体,一看酒量就知道不行,喝不了多久准倒下,也就不敢叫那么多人。

一张能坐下十几个人的桌子,可怜兮兮地就坐了他们四个,位置足够宽敞。

小槿脾气暴,你多担待一下。秦卓都和他说了罗槿和华砚谈恋爱的事,赵敛无所谓,趁年轻多谈几场,反正大家都是出来玩的。

他脾气很好,挺可爱的。华砚看自己可是带有十八厘米的滤镜,怎么看都好看。

可爱?罗槿和可爱两字根本就不搭边,秦卓差点被华砚的话吓到。

你有意见?罗槿眯着眼睛看着秦卓,敢说他不可爱,你死了。

华砚最爱的人永远是自己,看自己的每个地方都觉得完美,他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除了那头红发。

不服气那就喝,不用客气。赵敛打了个圆场,每人桌上放了一罐啤酒,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不知道是不是情侣滤镜,他俩拉开啤酒拉环的动作出奇的相似。

喝的第一口啤酒时,就连皱眉的小动作都是一致的,如若他们不是长的不像,赵敛都要怀疑他们是双胞胎了。

果然某种地方相似的人成为情侣的的可能性比一般人大。

好,不醉不归!罗槿和他们蹭的一下站起来举起啤酒,低头按住要站起身的华砚说,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男友力!

他们现在还年轻,喝酒对他们来说只是消遣的玩意儿,他们有多久没像今天这样围在一起,坐在大排档互相打趣了?

他长大了,也做不出像小罗槿一样的举动,他给自己的身上附上枷锁,成为了罗家合格的继承人。

好。华砚的笑意直达眼底。

一罐啤酒下肚后,华砚就不让他们继续喝下去,醉了他一个人也送不了他们回家。

别光喝酒,多吃菜。华砚夹了一筷子炒米粉入罗槿碗中,他记得自己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家的炒米粉,后来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它。

凉风阵阵,夜晚的风总是伴随着几分寒冷,华砚脱去外套披在罗槿的肩上。

脖子上的牙印他并不是很在意,在学校自然要注意分寸,所以才遮起来。

罗槿心安理得地披着外套,冲对面俩人得意地说:看看我媳妇儿多爱我,这不怕我冷了,把自己的外套让给我。

真替你们这些单身狗感到可惜。

耀武扬威的小模样,就差在他们面前走一圈,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双身人士的快乐。

一早就看清楚你的家庭弟位了,还秀呢?秦卓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赵敛好奇地问:他啥家庭弟位啊?

秦卓兴致上来了,不停摇晃着手里的杯子说:其实小媳妇的人啊不是

秦卓!罗槿加重语气叫着秦卓的名儿,眼里暗含杀气。

秦卓呵呵一笑后说道:我们阿槿可厉害了,治的华砚服服帖帖的,爱他爱到死去活来不能自拔,所以小媳妇的人是他。

赵敛两眼一懵,什么东西?

一顿饭后,他们友好的交流了很久,一眨眼时间来到了晚上十一点。

大伙儿分道扬镳后,只剩下华砚和醉的糊涂的罗槿。

走了,回家了。华砚拍了拍不大清醒的罗槿。

要亲亲才能起来。罗槿嘟囔着说。

华砚敷衍地碰碰他的脸颊,亲了,该起来了。

还有别的地方你没亲。罗槿撅起嘴巴。

罗槿抓着椅子耍赖不起来,华砚也不可能强行把他拖走,但亲在自己的唇上,要越过心里防线,华砚下不了嘴。

灵机一动,大拇指抹了点酒点在他的唇上说:亲了亲了,快起来。

罗槿伸出舌头抵在他的指腹上,口齿不清地问:你舌头呢?

华砚抽回手指,亲都亲了,你不走我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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