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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代表何久拉开了全部的帘子,刺眼的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同学们的那一点睡意消散的无影无踪。

何久敲黑板:有哪位同学想报名运动项目的同学,来我这里登记一下!

睡醒没多久,眼中带着乏意的同学们话都懒的说了,有气无力地看了何久一眼后,继续发呆。

听他号召报名运动项目的同学少之又少,几乎没有。

何久望着报名表上寥寥无几的人,环顾四周后目光投向最后一排的俩人,他们俩个报名了项目,其他人还会远吗?

想到这,何久鼓起勇气走下讲台,轻轻敲了敲桌面说:运动项目了解一下?

小心机的流露出无害的笑容,冒着可能被冰川冻死或火山热死的风险,努力推销着比赛项目。

华砚帮罗槿拉了一下毛毯遮住刺眼的光芒,这才抬起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学神你别管我像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校霸都报名了绘画比赛,而你却还没有目标,这好吗?这不好!你们就应该共进退,展望光明的未来!

何久的小嘴巴啦啦地说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围绕在报名项目的事情上,小小的校运会比赛到了他嘴里,立马变作了高大上的形象。

华砚松开了捂住罗槿耳朵的手,幽幽地说道:推荐你去做推销肯定很赚钱。

何久觉得跟前的华砚不像是人,倒像是万里冰封的雪山,但事实没有他想的恐怖,这一切不过是潜意识里认为画面。

华砚出社会滚打多年,浑身散发的气场压迫力十足,不是这群未出社会的小孩能扛得住的。

别啊!学神你难道不想感受到女生们为你欢呼的时刻吗?何久说的是事实,校草的名头可不是吹的。

被遗忘的罗槿幽幽地插进他们的话题,修长的指尖掐住华砚腰上的肉,威胁道:你敢?

华砚大手裹紧毯子,揉揉他吃飞醋的小嘴巴,宠溺地回了句不敢。

以为没了希望的何久正准备垂头丧气地离开,还没走半步就被百米冲刺到身边的郭沁撞的后退几步。

何久揉了揉撞到的腰间,问道:你干嘛呢?

能干嘛!你能找人报名项目,我就不能了吗?郭沁理直气壮地拍拍手里的本子,我也在招人,你看见没?

行行行,大小姐您请。何久做出请的动作,郭沁的暴脾气他应付不了,能不吵就不吵,不然吃亏的总得是自己。

何久迈开脚步想走时郭沁揪住他的后领说:你别走,我帮自己不就是帮你吗?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何久:???

学神,你难道不想享受到我们啦啦队的热情吗?郭沁双手用力撑着桌面,以前她不太喜欢眼高于顶的华砚,觉得他装,可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变了。

不再是假清高假自傲,而是真真正正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不是说没有礼貌,而是清冷孤傲,又保持着一贯的冷漠。

但望着校霸的眼神温柔的能化做水,也是因为这郭沁才彻底对他改观。

你们他妈的是当小爷不存在是吗?罗槿拽紧身上滑落的毛毯,坐直腰板睁眼瞪着他们。

没有没有,何久他不是邀请学神吗?而我呢,郭沁伸手遮住嘴挡了一下,才道,是来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啦啦队,为学神欢呼啊!

你想想学神在跑道上奔跑,你在终点等他,多么美好的一幕,何久,你说对吧!

何久过了半响后才反应过来,拼命点头说:是啊是啊!我们还能在你们抱在一起的时候拍几张照片给你们留作纪念,想想未来的自己回忆挥洒汗水的青春,不觉得美好吗?

你就报一个吧!我叫你一声大哥了!

啦啦队是要穿女装的吧!罗槿瞳孔骤然缩小,他们说的再美好也改变不了他们带有目的性的心。

呃郭沁迟疑了一两秒,立马给出解释,女装留给大家的印象更深刻啊!校霸等你去参加绘画比赛我们啦啦队也可以为你加油,学神女装也是可以的!

大男人穿个屁的女装,不去。罗槿双腿搭在桌面上,手抬起放在后脑,就着椅子摇晃。

你们先别急着拒绝,我这里会为你留个位置,我等你。郭沁看罗槿拒绝的不利索,还有机会的余地,打算在等几天。

说完郭沁拉着身边的何久离开此处,留给他们思考的时间。

大砚子,你会报名项目吗?罗槿头顶着一小撮翘起的头发,睡眼惺忪地看着华砚。

你想的话我就去。华砚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华砚在面对罗槿时好似永远没有底线,或者说是把底线压低再压低。

呵!小爷才不会穿裙子!罗槿傲娇地双手抱胸。

夜已深,摇摇欲坠的树叶随着风落下,聆听窗外悦耳的飒飒声,华砚敲打键盘的手慢了许多。

华砚松开握在手心的鼠标,瞥见坐在地面上心不在焉的罗槿,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

大概过了几分钟回过神来的罗槿被身后的大活人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快跳出胸口的心脏,抱怨道:你一声不吭地站我身后干嘛呀?

没,就感觉你心里有事儿。

我心里能有什么事儿!罗槿心虚地移开视线。

是吗?华砚俯身凝望着近在咫尺的罗槿,鼻尖与他的距离只剩几厘米,你有事儿瞒着我!

第22章 女装 华砚摆动罗槿向下看的脑袋,

华砚摆动罗槿向下看的脑袋,四目相对,看着我的眼睛说。

躲避的眼神理直气壮的对上华砚的眼,罗槿双腿岔开,伸了个懒腰,我他妈有什么好瞒着你的,玩你的电脑去,不用管我。

罗槿明显是不太想说,为了躲避华砚的追问,冰凉的指尖划过他温热的后颈,埋在他的胸口上嗅着沐浴后留下的清香。

都是用着同样的沐浴露,为什么在华砚身上格外的好闻?

想我不管你也行,华砚任由着怀里的人抱着,刻意压低嗓音,松开我。

罗槿夹紧大腿束缚住华砚的脚,我不!

乖,松开,待会儿陪你玩,好不好?

华砚真挚的眼神不像是骗人的样子,罗槿近期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天坐在书房内一坐就是几小时。

俩人呆在同一间书房,划分的区域却并没有隔开他们,反而是更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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