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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睡觉,那我睡在你旁边好不好?罗槿头发软软的,眼睛也亮晶晶的,望着人时带着点懵懂。

华砚是个成年男性,罗槿刻意的勾引他不可能没有感觉。

更甚至对他的感觉比对任何一个人更容易动情,当熟悉的唇和手触碰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化为乌有。

华砚不停的在询问自己,我是变态吗?怎么会对另一个自己有感觉。

好不好?柔软的指腹揉搓着血红的耳垂,罗槿可能没有准确的自我认知,不知道自己的这副模样华砚是最受不了的。

奶声奶气的地个娇,华砚就屈服了。

行行行!华砚无可奈何的叫罗槿起来,但别动手动脚,你还小。

好。罗槿乖巧地点头。

乱成狗窝的床要重新铺一遍,华砚两手抓着被子的两个角,用力的甩了几下,刮起的风吹的罗槿的头更像鸡窝。

第24章 雨夜 罗槿身上还穿着那套JK,不

罗槿身上还穿着那套JK,不知何原因没有换下来,背靠在床头看着华砚铺床,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细长的腿齐齐摆放在华砚眼前,罗槿白嫩的手揪住裙摆叫住认真铺床的某人,大砚子,看这里!看这里!

掀起裙摆宛如在逗弄一直高冷的猫,他越不搭理你,逗的越起劲。

华砚冷淡地一瞥后,手里的被子一挥整齐的盖住整张床乃至罗槿试图勾引的大腿。

该睡觉了。华砚没有从罗槿的那边上床。怕他又会做出某些意想不到的事儿,选择绕路走。

罗槿双颊鼓起,看起来像是一只偷偷藏食的仓鼠,用力地点着脑袋。

华砚躺下床后也不免被可爱到,用力揪住两边扯红了他的脸,轻声地笑了几下后说:可爱。

罗槿歪过头撇撇嘴道:可爱也不是你家的,还有,你睡那么远干嘛?

俩人中间仿佛是有条三八线伫立在床,华砚半点不敢越雷池一步,像是害怕罗槿会做出什么不是人干事的事儿,提前划清界限。

华砚反问道:你住我的家,睡我的床!不是我家的是谁家的?

呃......

华砚双手枕在后脑,问出的致命问题罗槿一时片刻也答不出所以然来,不等他说一句话伸手去关了台灯。

漆黑一片的卧室只有小灯泡在努力散发光芒,再多的努力也是付之一炬,徒劳无功。它既不能照亮整间房,也不能让人看清身边人的脸是何表情。

你既然说我是你家的,你离近一点我就承认。黑暗中唯一能看清的是罗槿白的发光的肤色和亮晶晶的眼,嘚瑟的小表情可惜夜太黑了,看不清楚。

罗槿明知道华砚对他没有抵抗力,甚至一度就快把他拆入腹中,虽说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君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罗槿一点一点的往华砚那边挪,最终挪到了当事人的怀中,手臂揽着他的脖子,我承认我是你的人了 !

猛然被人抱住的华砚还未反应过来就回抱住罗槿,防止人从身上摔下来。匀速跳动的心脏骤然之间咚咚咚的直跳,嘈杂的雨夜掩盖住了一切,却掩盖不住紧贴在一起的躯体。

罗槿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胸膛上,身体上细小的动静也能一清二楚。

切,口是心非。罗槿离开他的怀抱顺着床头滑落,躺在了柔软的大床,枕着属于华砚的枕头,嘻嘻哈哈的打着滚。

华砚像是在看着不懂事的小孩打闹,自己在一边耐心十足地看着,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他记不清最后一次像罗槿一样肆无忌惮的对别人撒娇的什么时候了,或许从来没有过。

台风天的夜晚是可怕的,闷热的夏天也因它而变的凉嗖嗖。

片刻温存后,华砚替罗槿盖严实被子,夜里温差大,害怕他第二天感冒了。

罗槿却不懂得什么叫做收敛,华砚越向后退他就越朝着他的位置蹦跶到跟前,兴致勃勃的模样不像是在深夜,倒像是在大白天,活力四射。

被子下的手也不安分,冰凉的手悄咪咪摸上了华砚辛苦锻炼出的四块腹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他。

冷冰冰的夜晚也阻止不了挑起的火焰,华砚俯身把人压在身下,大手拽紧仿佛多动症的俩只手举过头顶,恶狠狠地说:还睡不睡了?

罗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奋力地抬起脖子吻在他的薄唇,坏心眼地伸出舌头舔舐下唇,舔完过后又轻轻咬住松开,仿佛玩似的。

化不开的欲/火在华砚眼中熊熊燃烧,此时被疯狂撩拨的人决定给他点教训看看,等把精力都散去,看他还睡不睡觉!

吵闹的雨声可以掩盖一切,屋内的温度骤然升起,所有旖旎的喘息身声或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毕竟他们靠的是那样的近。

含苞待放的水仙花虽然还未成长,紧闭的花瓣紧紧裹着花蕊不让任何人窥见一分。但这也阻止不了养花人想要抽丝剥茧的想法,妄图提前窥见花朵盛开的一幕。

水仙花在养花人的精心照料下稍微有了一点开放的感觉,虽只是开了一点点,里面的花蕊也没有要出来见人的意思,一直躲在花瓣里面。

粗粝的指尖触碰到花瓣时水仙还会发出轻微的颤动,眼看着花瓣有绽放的迹象,养花人浇了一点水下去防止湿润的土壤干涸。

终于在养花人的不懈努力之下水仙花逐渐苏醒,如他所愿般花瓣绽放在眼前。开了花后的水仙花不再被温柔以对,清晨的水珠从花瓣滑落至土壤滋润着自己。

纯白的水仙花被摘下,纯白的花瓣攥紧在手心,留下了白色的汁液。

空气中蔓延着的灼热的气氛在一切结束后,温度慢慢褪去。

罗槿果然如华砚所愿没了力气,手软脚软动都不想动一下。明亮的瞳孔蒙上一层水光,汗水打湿的额发被扫到后面,胸膛随着心脏波动起伏,整个人进入到了所谓的贤者时间。

华砚对这具身体的了解程度罗槿是不可比拟的,他知道自己所有的敏感点,只需要在耳垂施加亲咬,再加以手上的动作,怀里的人终究溃败在他手中。

你帮了我,那我也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吧!罗槿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正要起来时被人按在了床上。

不要动。华砚不需要和罗槿互相帮助,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华砚不可能没有情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不和罗槿互帮互助,也不会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喑哑忍耐的语调像是压抑了许久,罗槿在华砚说完后真的不敢动了,目不转睛的盯着木着脸,一言不发不想多说一句话的华砚。

乖巧的呆在他的怀里,不再动手动脚。

虽然躺在华砚怀里怎么看怎么受,但罗槿觉得就算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他1的地位,哪怕现在的他A爆了。

华砚大手一揽地换了个姿势抱住罗槿,下颌抵在他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就好似一根羽毛划过,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待到身体的异样褪去,这才起身收拾狼藉的床铺。

一夜的折腾总算是结束了,华砚抱紧枕在胸膛旁的罗槿,相拥而眠。

由于睡的晚,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肯起床。

窗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积水路面上铺了薄薄的叶子,昨夜的风雨看着大,造成的影响几乎没有,或许是台风还没彻底登陆的原因。

阴郁的天气仿佛象征着华砚此刻的心情,手捂着额头懊恼着昨夜的所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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