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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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卓,我知道你是好心分享网址给我, 但是我真的不需要这些!我们现在还是学生,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你说你整的这些个东西害的我被误会,你好意思吗?

罗槿噼里啪啦抛下一堆令人懵逼的话, 每个字秦卓都认识,但串联在一起后完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只能回一句啥来询问发生了什么。

你还给我装傻充愣, 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难道你他妈的还要我直接说给你听吗?你就不会感到羞耻

罗槿电话打的起劲,说话方式快到呼吸有点跟不上,语气激昂的红透整张脸,只是打电话就打电话,居然当着华砚的面越走越远,最终走到阳台,才得以停下来。

华砚:

大砚子你放心,我一定在电话里好好教育他。罗槿说完这句话,随手关上了阳台的门。

华砚无话可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后,回到餐桌上收拾碗筷。

从刚刚罗槿的表现中,透露出的种种迹象表明,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他,而这秘密绝对是关于自己的,不然的话至于躲的这么远,藏的这么深。

隐蔽的用余光向阳台看去,只见罗槿嬉皮笑脸的神情逐渐凝固,很大可能是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东西,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华砚在他望过来时猛地低头,仔细地擦着餐桌,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专心做着自己的事物。

站在阳台的罗槿盯着手机看几眼,抬头又看几眼华砚,像是在对比着什么。

罗槿在关上阳台门时顺手也把电话挂了,明面上他是在打电话,实际上正在看着华砚从小到大的一切资料。

从那天明栩说的目的开始,罗槿就开始找人调查华砚,进一步推断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资料来看,过去的华砚与如今的他截然不同,甚至不能称之为同一个人。过去的他喜好奢侈,为人虚伪做作,但是现在的他可不是这个样子。

华砚他到底是不是华砚,如果他不是华砚,那么又会是谁?

一个对他熟悉到骨子里的人,这个范围狭窄到几乎想不出会是谁,身边认识的人就那些个,真真放在心上的也所剩无几。

了解自己甚至到了一个眼神便能明白,最有可能是亲近之人,但是就连大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喜爱什么,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出现。

逻辑进入到了死循环中,彻底出不去了。

罗槿忽而想起华砚作出的承诺,等到高考结束,一切的疑虑都将引刃而解,可他不想等下去了。

漫长的两个月假期宛如荡秋千一样,一眨眼间就过去了。

华砚他们的假期悠闲的像条咸鱼,终日呆在家里,只有最后的七天才出去旅游,放松心情。

高二的他们升上了高三,融入到高度紧绷神经的年级,迎接他们的是数不完的试卷和考试,庆幸的是也才刚升上去,老师总得给他们适应的时间。

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高三时期了也还有人转学到一中,不过也没有多少意外,只因那个人是傅随。

教室里。

两个月的长假好似把每个人都困在了里面,开学过了一个多星期,大家也都是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毕竟高三意味着漫长枯燥的日子。

唉!

明栩唉声叹气地放下手中的笔,高中毕业好几年了,没想到还要再参加一次高考,面对着做不完的卷子和永远猜不到攻略对象到底在哪的乏味生活。

你唉多少声还不如写卷子,下节课刘老师要讲。华砚坐他后面听着他不间断的叹气,美好的心情不禁被破坏了几分。

明栩整张脸贴在手肘上,闷声说道:砚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我的目标到底是谁能不能告诉我?悠长的假期里我啥都没做,一直在找他!

还没放弃?

目标都不是槿哥了,你吃个屁醋啊!明栩瞧他那眉头突突不悦的眼神,心中有了个可怕的猜测,难道你脚踏两条船?你还是人吗?

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啊?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明栩虽然对攻略不抱希望,但是不代表着不可以看他吃瘪。

不能。华砚冷漠脸。

槿哥他就快回来了,来不及了!你们一个二个的都不想说,难道目标他还不是人了?明栩频繁地回头观望门口有没有出现槿哥,发现没有后松口气,他不是人?

华砚头也不抬地说:确实。

华砚数不清被说了多少次不是人的吐槽,既然他都说了何不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不做人了。

什么不是人?不知何时罗槿出现在了明栩身后。

哦~明栩转回座位上,掀起眼眸望着黑板,慢慢做出解释,砚哥他不是人,他就是台冷酷无情的机器。

是吗?罗槿手抚在华砚的肩上跨进自己的位置,我们家大砚子做什么了?

他无理的拒绝了我抄试卷的请求,槿哥你是不知道啊!这次的卷子难的我想吐血,不就是抄个答案吗?明栩抹了一把心酸泪,愈想愈难过,他不过是留在这里听从大佬的安排,看好戏。

谁知道刘老师管的忒严了,作业不做连人带本子一起搬到办公室,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解放。

华砚静静听着明栩的诉苦,眼睛却从来没有在罗槿的身上移开。

他的所有好奇全来源于怀疑,或者说因某种原因坚定了怀疑演变成了事实,如今要做的是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这一现象告诉华砚,罗槿他已经开始寻找真相了。

吃颗棒棒糖。华砚撕开裹着棒棒糖的胶纸,塞进他的嘴里,别管他,试卷写不完自有刘老师收拾。

甜滋滋的草莓味在罗槿的口腔蔓延,瓷白的牙齿假假咬了咬棒棒糖,含了约莫十多秒拿出来,砸吧砸吧嘴说:试卷不好好写,以你那呆瓜的脑子,毕业后说不定就是搬砖的命!

罗槿略带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明栩的身板,伸手捏了捏他手臂上软绵绵的肉,更嫌弃了。

你去搬砖也不会有人要你,这以后可咋整哦?

你这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明栩越咂摸这话越发不对劲,这口气听起来好像是一位老母亲在哀叹儿子的后半生。

老父亲的语气啊!钟鼓突如其来的窜出来吓了明栩一大跳,多少人羡慕你这儿子的身份呢!

明栩甩开搭在肩膀上的手:你稀罕你来当,我不介意把位置送给你!

钟鼓手被甩到一边也不恼,笑嘻嘻的在明栩身旁坐下,一手揽过他纤细的肩膀,何必呢?接受现实吧!以你这弱不禁风的小模样不当儿子当什么?

明栩绿茶的手段是差到极点,上天拿走了什么也会再给的什么,白莲花似的无辜小脸蛋和纤细柔弱的身板,如果不是智商不高,或许还真能当选一中首席绿茶。

明栩气愤不已,嘴巴紧紧绷着,恶狠狠瞪了钟鼓几眼,大声喊道:当你爸!

你当我女儿还差不多。钟鼓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手趁机伸进明栩的抽屉里顺走了一包薯片。

女儿?罗槿含着糖的嘴角上扬,歪着头捏捏明栩的头和脸,你别说还挺像的,不过明栩,我见着你就想起了那幅未完成的画作,你能满足我一个请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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