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1 / 2)

加入书签

说着反手拉住华砚的手向那边去。

慢点,小心摔跤。华砚无奈的笑笑,果然还是个孩子,也只有这时才会显现出孩子气的一面。

有我拉着还怕摔跤?哎呦我草!罗槿面部表情扭曲了几秒,宵夜街人一多就这点不好,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踩几脚,还不知道是谁。

华砚关心道:都叫你走慢点了,不过没事吧?

我的小白鞋啊!!!罗槿心痛不已的哀嚎,白鞋上多了个黑乎乎的一坨,像是沾了油污。

走太快的代价。华砚好笑地揪住他皱成一团的脸蛋,买完烤串我给你弄干净。

烧烤摊的人虽然多,但架不住老板技术好,动手能力又快,大约等了七八分钟,他们的十串羊肉串就好了。

街道上人多,他们二人选择在石桥边上吃,那里的人稍微少些,窒息感也没有这么强烈。

石桥边上,昏黄的灯光晕染清冷的月光,往来的人们有说有笑,他们俩也是这里边的一员。

华砚撕开湿纸巾的包装,半蹲下来低头擦拭着小白鞋上的污渍,温馨的光晕打下来渲染了氛围,低眉颔首的模样平添了几分柔和。

下次小心点就不会被踩了。

知道了知道了。罗槿敷衍的应到,望着手上提着的羊肉串垂涎欲滴,浓烈的孜然味扑面而来,伴随着辣椒的香味,恨不得咬上一口。

华砚把用过的湿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又重新拿了一张擦手,抬眸看到罗槿这副不停吞咽口水的过程,笑道:你先在这等等,我去买瓶牛奶。

你丫的是不是看不起我?罗槿一手拽住他的袖子不让人走,怒瞪着眼睛一副你看不起我的表情。

华砚三连否认:没有没有没有。

罗槿不讲道理地说:你都重复了三次没有!

羊肉串辣椒太多了,你确定你能行?烧烤摊周围吃羊肉串的那些人哪个不是被辣的痛哭流涕,华砚清清楚楚的知道小罗槿几斤几两,微辣他都受不了。

牛奶这玩意是救命的东西。

男人不能说不行!罗槿抽了一串羊肉串出来,望了望沾满辣椒碎的肉串沉思了好一会儿,凑近一闻味道更刺鼻了。

行了行了,买牛奶去。华砚正想走又被人拉住了。

你可看好了!罗槿举起羊肉串往嘴边凑,淡粉的唇在触碰到肉肉时还没有感觉,咬下去咀嚼了几下后,火辣辣的滋味立刻从喉咙冲上脑门,然后辣到了舌根,最后是嘴唇。

辣的和烧烤摊周围的人一摸一样,眼眶一瞬间红了。

嘶嘶!罗槿倒吸一口凉气,辣的嘴唇麻麻的轻微红肿,双颊泛红含泪,如若不是意志力撑着,早已直跺脚惊呼好辣。

华砚轻叹一声摸了摸他的脑袋,摇摇头说:不行就别逞强了,哥哥给你买牛奶去!

瞧那双红润润的眼睛和嘴巴,一小口就受不了,再不去买牛奶缓解一下辣度,保不齐等会儿就哭出来了。

罗槿呲牙咧嘴地看着华砚,扯着人靠得近些,低头忍着辣意咬了一口肉串,霸王硬上弓的吻上了他的薄唇。

口中的肉在吻上的那刻已经咽下去,但辣椒的辣可是会传染的,罗槿的吻也不叫吻,啧啧作响仿佛是在吃棒棒糖。

华砚想不到罗槿的报复心如此强烈,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吻上来,酥酥麻麻的轻微辣意在口中弥漫开来,让他有种想继续下去的冲动。

被吻的人丝毫没有被辣到,甚至还反客为主,持续加深了这个吻,热乎的手覆着他的腰间死紧。

罗槿本来就辣的厉害,接吻持续上升的温度更是辣上加辣,舌根抽痛,还是在一旁默默看着的小朋友突然发出声音才得以放开。

俩个大哥哥羞羞脸!奶声奶气的小男孩瞪着大眼仰头看着他们,手指刮着脸颊略了略。

华砚骤然松开了手,薄薄的唇被人啄了许久,色气满满的沾了点红色,迷离的瞳孔瞬间清明。

罗槿轻轻点了一下泛着血丝的下唇,气急败坏地拧住华砚的耳朵:你他妈属狗的啊?

明明是自己先咬人的,罗槿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倒打一靶,颠倒黑白的把过错推给了华砚。

华砚反问:不辣了?

罗槿轻哼一声,视线转移到小孩子的身上:哪来的小孩?

你们羞羞脸,这么大了还要亲亲!小男孩拌了个鬼脸,肉呼的脸蛋喜庆极了。

罗槿撸起袖子叉腰,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孩:你这小破孩怎么说话的呢?

华砚轻拍着他的后背,多大了还和小孩计较啊!

谁还不是个孩子了?罗槿眼睛瞪的滚圆。

华砚失笑道:那罗小槿小朋友要不要喝牛奶啊?

要!罗槿挑衅地瞥一眼小孩,报复心极强地揉搓着他的小脸蛋,我有你没有!

切!小男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迈开小短腿跑到他妈面前,大叫道,妈妈,我也要喝牛奶!

目睹全过程的华砚无可奈何的笑着,牵起罗槿的手去附近小卖部买了两瓶牛奶。

最后的最后,因为羊肉串太辣了罗槿吃不了,剩下的全让华砚就着牛奶吃完。

他们也没想到烧烤摊的老板会加这么多辣椒,他们点的还是微辣。

在华母那儿吃了顿团圆饭,华砚就带着罗槿回家了,过年在自己家才过的舒坦些。

大年初五。

罗槿捧着一把瓜子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边上放着垃圾桶,电视机播着恐怖电影,整个人好不惬意。

请您高抬贵脚!华砚手持着扫把垂目望着乐得自在的罗槿,叫他抬起脚。

罗槿难得施舍了个眼神给华砚,收回脚盘在沙发上,慵懒地举起手臂伸了个懒腰,才道:不是有扫地机器人吗?

生活需要仪式感。华砚趁机塞了一把扫把到他手里。

罗槿还了回去,振振有词地说:但年轻人不需要!

华砚脸黑了几秒,什么叫年轻人不需要?他二十八岁的年纪难道就不年轻了吗?

嗯?语气上扬。

我还需要扫穷鬼?家里你有钱就行了,我混吃等死。罗槿瘫在沙发上指尖动也不想动一下,这几天家里的卫生他已经打扫的够多了。

为什么过年还要搞卫生?

华砚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撒泼打滚不想搞卫生的罗槿,骨节分明的指尖提溜起他的后领,看电视就好好看,躺着对眼睛不好!

爱你!罗槿吧唧的亲在了他的右颊上。

心里却在想他们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为何华砚如此之勤快,而他懒的只想躺着不起来。

也爱你!华砚回吻,然后拿起扫把仔细的扫除桌子底下的灰尘。

罗槿见状脸上腾升一度热气,也不好继续躺着,麻溜的起身抢过华砚的扫把,抢前还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躺着我扫,我忽然发觉还是我有钱包养你比较好!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