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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氛围太好,又或许是双方的情愫到达顶端,情不自禁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内心独白。

来临的蒙蒙细雨小之又小,中期雨滴如水珠般的敲打地面,而后急风骤雨的卷席着所有。

暴雨过后雨势消退,缠缠绵绵的回到了细雨朦胧。

罗槿消散的醉意一下子涌了上来,脑子晕晕乎乎的,发白的骨指攥紧了他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息,红肿的唇微张,缓了几分钟道:可以吗?

什么?对于少年人的直接,华砚有点点懵。

俩人吻的难舍难分,擦.枪.走火也是平常,燃烧旺盛的大火侵袭着清醒的大脑,颇有意乱.情迷的感觉。

我想我想.要你。罗槿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朝华砚的理智上劈了一刀,而后翻身滚到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了预谋已久的一小瓶液体和一盒红色的小盒子,丢到了床上。

华砚名为理智的那一根弦断了。

蓝天白云之下,是一片需要人耕种的泥地,华砚想种下独属于自己的艳丽花朵,谁也不能看了去,唯有罗槿不仅可以看,还可以碰。

种花的第一步是挖一个小坑,华砚初次尝试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开始了种花之路。

岂料在一旁看着他的罗槿紧紧咬住下唇,忍不住刺了一句:你行不行啊?不行让我上!

华砚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一言不发的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地面的坑又大了一些,骨节分明的指尖显得有些色气。

罗槿轻哼一声,红了一脸,潋滟的眼睛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惊扰认真种花的人。

种花的前期工作繁琐,但也是重中之重,坑挖的不好,后续工作就进行不下去。

华砚挖的重一点罗槿就哎呀呀直叫唤,看得出非常想替代他当种花农。

坑挖好之后便是放花种,相较于挖坑时的细致入微,放种子却带着不易察觉的体贴,开始时稍显困难,到后面就好了一点。

甜甜,这样可以吗?华砚放种子的手停了下来,询问罗槿。

你再等等!炎热的太阳晒的罗槿满头大汗,眼睛不禁也湿润了些,缓一缓,好热啊!

华砚不再有动作,关心的凝望着他烧的火红的皮肤,同样灼热的手抹上了他的额头,亲了亲,要不就这样吧!以后还有

罗槿面红耳赤的急忙叫道:你他妈坑都挖好了,居然还想着结束?前功尽弃怎么写你知道吗,小爷这太阳是白晒的吗?

继续!

你要是不行了就和我说。华砚抬手擦了擦汗水,心脏快速跳动着,继续开始放花种。

放花种的过程虽然艰辛,但当全部放入坑里时,内心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花种完后到掩埋泥土,把坑堵住不留缝隙,而这一个步骤需要他们双方的努力。

忽然吹来的风驱散了周身的热度,俩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双方只剩下彼此的眼神,感受到来至灵魂的契合。

当一切都已结束了,华砚有力的手臂拥着进入贤者状态的罗槿,双方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难受吗?华砚粗粝的指尖滑过斑驳的痕迹,渐渐向上走描绘他的眉眼。

罗槿嗓音嘶哑的基本说不出话,轻轻嗯。了一声。

我带你去洗澡。华砚起身一把把人抱起来,向浴室走去。

大约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华砚抱着早已累的睡过去的罗槿出了浴室,回到他们的卧室内。

屋内的灯光明亮,罗槿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白玉的皮肤染上层层红痕,在黑色的床单上显得愈发色气。

替换下来的床单放在椅子上,华砚抱起来正要带去洗,察觉到他即将要走,罗槿哼哼唧唧,不想人离开卧室。

华砚笑了笑,半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我很快回来,乖乖睡觉。

罗槿翻身用后背背对着华砚,不再搭理他。

乖!说完华砚就抱着床单去洗衣房了。

罗槿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华砚却在劳心劳累的收拾干净卫生,约莫收拾了一小时左右才回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热烈的太阳透过窗户的小缝晒进了卧室,使得陷入黑暗的屋子有了光亮。

首先醒来的华砚揉着宿醉后阵疼的脑袋,侧头望着背对他睡着的罗槿,目光投向斑斑点点的背脊,快速移开了视线。

蹑手蹑脚的下床,不发出丁点声响吵醒床上的人儿。

华砚洗漱完毕,进了厨房熬了小米粥,炒了两碟清淡的菜,端进了卧室。

食物的香气围绕着罗槿的鼻子转悠,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紧闭着的眼睛猛的睁开,正要起身腰背传来一阵酸痛,好似散架了一样。

卧槽,我的腰啊!罗槿扶着腰间艰难的起身,怒视罪魁祸首。

华砚放下手里的午饭,说:吃完午饭我拿药酒帮你按摩一下,应该会好一点。

还能起来么?

小爷当然能起来。习惯了全身酸痛的感觉后,罗槿扶着床慢慢起身。

我抱你去洗漱快一点。华砚自觉是自己的自制力不行,才弄的罗槿如今路都走不了,弯腰一把抱起他,带去刷牙洗脸。

第91章 突破下限的提议 从昨晚开始的一条

从昨晚开始的一条龙服务, 服侍的罗槿舒舒服服,卧室到洗手间的路程不过几步路,华砚依旧坚持抱着他过去。

防止他腿软摔在地上, 华砚寸步不离的跟在身边, 倚靠在门上看着他刷牙洗脸。

直到忍无可忍的罗槿吐出口中的泡沫, 指着门口怒吼道:你他妈给我出去!

你一个人能行吗?华砚用怀疑的目光投向打颤的双腿,担心他稍有不慎摔倒。

华砚也是初次没有经验, 所以无论罗槿做什么都害怕他因腰疼之类的情况出现问题, 时刻跟着才安抚得了焦躁的情绪。

罗槿瞥了一眼他:我特么上厕所你也要看?

华砚不自觉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也不是不行, 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罗槿咬牙切齿地说, 并且表示他再不关门走人, 沙包大的拳头分分钟砸到他脸上。

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华砚识相的关上洗手间的门,尽职的守在门外。

独自呆着思绪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胡乱的在天空中飞翔,飘的很远很远。

华砚两眼无神的盯着修长的指尖发呆, 脑里却浮现着昨天夜里的场景,白净光滑的背脊, 柔韧有力的腰肢,还有那双迷离的失去焦距的眼睛, 无一不在告诉他。

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再强的自制力在最爱的人面前也会溃不成军,华砚半天也缓不来神, 总想找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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