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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来!罗槿一手拧住他的脸颊,我忙还是你忙?大砚子你要再颠倒黑白,我可就用力咯!
华砚丝毫不畏惧地说:甜甜,你舍得吗?
当然,反正喜欢的又不是这张脸!罗槿加大力度揪住华砚的脸皮扯了扯,正好修理一下你的厚脸皮。
别别别!华砚一看他是来真的连忙制止,眉头却不皱,笑着说,我错了,我错了!
罗槿揪着脸皮问:那你还赖不赖我?
我怎么敢啊!都成夫管严了,哪还有胆子敢在您面前横啊!华砚揉着脸颊上的红印子,打趣道。
华!砚!你他妈找死啊!罗槿从脸到脖子瞬间升起一股热气,红扑扑的可见是被他的话羞耻到了,恼羞成怒的双手拽住那纯白的衣襟,用力扯着。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退羞耻心。
衣襟的扣子可抵不过罗槿的力度,不带几秒钟扣的严严实实的扣子掉下几颗到地面,被衣服遮掩的锁骨线条流畅,只是上面还遗留着几排艳红的牙印。
罗槿骤然心虚地松开了手,欲盖弥彰地拢了拢他的衣襟,扣子掉了扣不回去,拢的再严实也还会松开。
甜甜,我发现你这人很不老实,动不动就扯我衣服,也就只有我能忍你。华砚修长的手指拂过锁骨处的牙印,感叹了一句。
只是抹牙印的举动点着了罗槿。
放屁,你不也一样!你看看我脖子的痕迹,全是你吸不对,咬出来的,我都没骂你呢!罗槿穿的也是衬衣,快速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比华砚更惨不忍睹的暧.昧痕迹,不由自主的开始对比谁更不老实。
华砚半垂的眸子望着斑驳的红痕,眼神暗了暗说:半斤八两,谁也不说谁。
不过,这衣服你扯坏了可得缝回来。
华砚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扣子,塞进了罗槿的手心里,暗示他放好。
哦。罗槿把扣子放进了口袋,顺带摸了一把藏在里边的盒子,眼里闪着光。
二人打打闹闹过后,相顾无言的牵着对方的手步伐一致的走着。
昏黄的光晕像是被风吹散了,落在人身上好似带着颗粒敢,夏季的蝉鸣声像一场给人鼓起勇气的鼓励。
一种莫名却有带点儿激动的情绪弥漫开来,双方都感觉到了那颗想说但又不知怎么说的氛围。
最先打破宁静的是华砚。
甜甜,华砚停下了脚步,呼吸间莫名有些急促,箍着罗槿手腕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深邃的眼眸半垂,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处理好了,我想也该是时候了。
罗槿无声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透着夜色的朦胧,氤氲着路灯洒下的微光,等着他的下一句。
只是裤兜里的手攥紧了盒子,偷偷的拿了出来,只因现在的氛围很好。
快开学了,我想事先打上印记,你这么好,在学校也一定是个引人注意的存在,我想衬托着你发光,但又怕他人对你觊觎,所以我想请求你的同意。
你愿不愿意华砚屏住呼吸,握在手心的白色盒子展开在他的眼前,还未单膝下跪,就被罗槿打断了。
你怎么把我要说的话也给抢了?罗槿背在身后的手也掏出了出来,同款的白色小盒子捧在手心。
甜甜,这是我要说的。华砚握着装有戒指的盒子笑了又笑。
不行!罗槿半点不讲理,现在这是我说的,作为你的男朋友,怎么能让你主动呢?
然后罗槿一字不漏的复制粘贴了华砚刚刚对他求婚的话,有些地方稍作修改。
快开学了,我想事先打上印记,你这么好,在学校也一定是个引人注意的存在,你又自带吸引人目光的外表,我很怕他人对你觊觎,所以我想请求你的同意。
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罗槿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戒指,单膝下跪的捧在华砚的眼前。
钻戒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你这个复读机。华砚握紧手里的盒子扶额,无奈的摇摇头。
低头看着没能送出去的戒指,再看看等着他回答的罗槿,叹了口气。
华砚转念一想,两个人同时的单膝下跪举着戒指向对方求婚的画面,好像更加的滑稽搞笑。
第104章 正文完 华砚伸出修长的手指停在半
华砚伸出修长的手指停在半空, 低哑着的嗓音像是压抑着如浪潮般汹涌的情绪,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亮如白昼:我愿意。
一个不出意料的回答。
罗槿的笑颜愈发的灿烂,尖锐的小虎牙的尖尖若隐若现, 风刮的稍显凌乱的头发也盖不住呼之欲出的喜悦。
罗槿小心翼翼的取下戒指, 牵起华砚的手慢慢戴进去, 异常满足地说:说好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我呢也就爱老婆这点儿比较优秀, 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当我的贤内助。
当不了攻不代表不能在嘴上占占便宜, 满足做不成攻的恨恨心理。
戒指戴上后, 罗槿拽紧了握着的手从地上站起来, 端详着华砚带有求婚戒指的手,心仿佛被甜的发腻的糖填满了。
华砚小声问道:心满意足了?
嗯。罗槿用力点头。
华砚清冷的眼眸被暖意覆盖,粗粝的指腹偷偷摸了一把罗槿滑嫩的脸颊:你就这么容易就满足, 那我怎么办?
戒指都已经套牢了,你没机会提要求了。罗槿快速抓住偷摸他脸颊的手, 扮了个鬼脸。
婚都求完了,你也不想亲亲我吗?华砚唇瓣的颜色淡的可怜, 如若染上艳丽的色彩,再在眼眸里看到因他而沾的情.欲, 将会是无上的满足。
但对华砚来说,看着清澈透亮的眼睛逐渐迷离, 共赴沉沦才会有如愿以偿的满足感。
你也就这点能耐!罗槿淡粉的唇紧抿着,鼓足了勇气地捧起他的脸, 不像是亲吻,倒像是砸嘴般,嗑的人嘴巴疼。
华砚被砸的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 牙齿撞上唇瓣破了一道口子,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他伸出指尖轻轻点点唇,果不其然出血了。
华砚开玩笑地说:甜甜,你莫不是属石头的?
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是意外,我再来一次。罗槿撩起额前的头发向后捋了捋,按耐住疯狂跳动的心脏,望着薄唇上的一丝丝的红,看起来好像更色气了。
罗槿在做心里准备,抚着华砚双肩的手攥紧,缓慢的靠近他亲上去,阴影模糊了视线,看不起对方此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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