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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罗槿撇撇嘴。

论坛上的这篇帖子不只有罗槿看到了,同宿舍的其他两个人也都看到了。

这不亚于是往河里砸石头,水花四溅般的喷撒而出。

卧槽,老三老四你们一来学校,直接就上了论坛的热门,牛逼啊!封辞举着手机插进了华砚和罗槿中间,论坛上还说你俩是一对呢,哈哈哈哈!

我看啊,他们就是腐眼看人基,你们放心,我一定替你们澄清关系!

老三是华砚,老四是罗槿,老二是谭帅,刚认识的时候按年月份排了名次。

罗槿伸手按住了封辞兴奋的手臂,道:不至于,不至于,你太客气了!

封辞豪气地拍拍胸脯:作为老大,我决不允许我的舍友们陷入绯闻之中,要是有,那就是我的失职了!

所以腐眼看人基是你发的?罗槿问道。

是我,不要太感动,名誉都是虚的!封辞一脸深藏功与名的样子。

谭帅:他这个发小没救了,难道看不出他俩就是一对吗?

即便是发小也不会糖黏豆似的黏黏糊糊,擦头发时华砚那温柔似水的眼眸,你要说是兄弟,打死他都不信。

无奈只能扯走封辞,笑呵呵道:我这就拉这白痴回去,你们继续。

无缘无故被拉走,封辞不满道:聊的好好的,你拉我回去干嘛?

谭帅用只有他们俩个听得见的声音wen:你看不出来他们是一对吗?

封辞义正严辞的解释道:你这是腐眼看人基!

谭帅耐心问道:发小会替对方擦头发?

封辞一脸你在想些什么的憨憨表情:说明感情好啊!

谭帅的耐心逐渐消耗:发小会带同款钻戒?

封辞愈说愈有底气:纯粹的兄弟情象征!

发小会有这黏糊劲儿?谭帅的拳头藏着背后泛起青筋,生怕忍不住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骂人。

封辞反问道:我俩不也黏糊?

谭帅气结,瞪了他一眼道:活该你一辈子单身!

封辞:你他妈怎么无端咒人啊?

第106章 番外2 室外的天艳阳高照,寝室内

室外的天艳阳高照, 寝室内冷气开的正爽,凉飕飕的温度十分适合睡觉,窗外的阳光挡在外面, 阴暗的室内静悄悄的, 有种引人入睡的节奏。

四人住了大约有两三个星期了, 约莫了解双方的作息习惯,都是夜猫子。

晚上睡不着, 白天不想起。

起床了, 再不起来我可就走了!华砚洗漱完毕后爬上了罗槿的床, 凝视着熟睡中柔和许多的眉眼, 凑到他耳畔边上呼出冷气, 望着耳朵因为痒而抖动,勾起嘴角。

罗槿躲避着追着耳朵吹气的人,长腿一抬地压在了不停稍扰自己的人的腰间, 头埋在他的胸腔缩成一团,嘟囔道:不要!

黑色的床帘严严实实的遮住了这一幕, 只余床因罗槿晃动了一下,嘎吱嘎吱的声响也不过半秒, 吵不醒其他人。

华砚的余光扫过锁骨处的白皙,上面还残留着斑斑点点的梅花, 匆匆的移开视线,挠着罗槿的下颌, 沉下声来道:我数一二三,不然我使绝招了。

罗槿不为所动。

一!

二!

三!华砚见他是真的不想起来,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俯下身托起罗槿的手臂放在脖颈,两条大腿刚好压在腰间, 手托住他的臀部,就这样抱着,你不怕丢人,我也不怕,反正被抱的又不是我。

说着毅然决然的凌空抱起了他,慢慢的下小楼梯。

整个人瞬间凌空的时候,罗槿迷糊的大脑立马清醒,睁大了双眼看着华砚托着自己下楼梯,吓的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大砚子,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你今晚别想上我床,我告诉你!

怕把还在熟睡中的俩人吵醒,罗槿格外的小声,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由着华砚抱他去阳台。

那就睡我床,我不介意的。华砚抱紧怀里份量不轻的起床气十足的少年,慢慢推开了阳台的门,照了一些微弱的光进寝室里,手里拎着一双红色的狮子拖鞋替罗槿穿上,清醒了没?

罗槿挣扎着想下来,止不住的在他的怀里扭动,你丫的放我下来,我现在清醒的很!

清晨本就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温热的肌肤像是红绳般的箍在身上细细缠绕,心间涌起一阵酥.麻感,华砚的眼底暗了暗,勒的人更紧了。

嗓音不自觉的喑哑:好。

华砚不得不把人放下来,只是一瞬的挣扎便生出了渴望的念头,喉咙干渴,像是过把瘾似的在白皙的后颈轻轻地磨着,留下一小块淡红的印子。

后颈肉被叼住,罗槿一下子僵住了,动都不敢动。

抱着你走原来不是对你的惩罚,而是对我自己。华砚粗粝的指尖摩挲着浅浅的红印,直到消失不见。

你就仗着我宠你吧!罗槿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一下还嫌不够,恨不能多拍几下,拍的他再也不敢动手动脚。

宠什么呢?封辞突然推开了阳台的门,探出一颗脑袋疑惑的问道。

卧槽,你一声不吭的是想吓死我吗?冷不丁一个人头突然窜出来,差点没把罗槿吓死。

罗槿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领口宽松露出一小块的胸口,斑斑点点的红点显现在封辞的眼中,愣是给人看懵圈了。

罗槿也注意到了胸口不合时宜的痕迹,向后拉拉,想随便找个借口忽悠过去。

毕竟封辞他本就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我的个老天爷啊!大夏天的这蚊子也太猖狂了吧?就逮着你的胸口吸血,老四,难为你了。封辞感动的稀里哗啦,抹了一把辛酸泪,要不是你,我可能被蚊子咬的更惨!

封辞说着撸起袖子和裤腿,大大小小的蚊子包看起来好不可怜,有些包因为太痒挠的有些损伤。

感谢老四的分担。

他厚重的拍了拍罗槿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华砚和罗槿也十分不忍心告诉他蚊子几乎只叮他一个人的真相,活在幻想中也没什么不好,只因还有个人一起分担。

虽然是假的。

当谭帅推开阳台的门看到这和谐的一幕时,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风热日晒的大早上,灼热的阳光照在华砚和罗槿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辉,颇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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