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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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世家子弟看着他们两走了,想到魏若瑾的话,脸上的怒气更盛。

岂有此理!蔺衡好歹是个皇子,更是西北的王爷,怎么能如此听一个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的话!他作为西北王的威严何在!说话的是姓王的公子,一脸痛心疾首。

我等今日就不该来!说完,便要离开,还没走出两步,便被王府的家将拦住。

王府里的家将几乎都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有意露出身上的煞气,几个人脸上都一白。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囚禁我等!

尚管家躬了躬身,道:几位言重了,各位来王府做客,王府也不能让几位只喝了水就走,还请稍安勿躁,用过午膳,各家上门赔罪,几位自然能回去了。

尚管家说完便离开了,家将反而更多了,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们的话。

一直等到晚上,只有陈家带着重礼上门赔罪带着自家的孩子回去了,其他三家没有任何动静;只怕还是来试探蔺衡的深浅,也估计他不敢真的动世家子弟。

只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不止蔺衡敢,魏若瑾也敢。

第二天上午,王家谢家和李家的小辈便被王府的家将押着走了整整三条街到了各处家门口,一路上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偏偏,王府的家将一边押着人家一边大声宣扬这几家的小辈怎么失了规矩,丢了礼仪还对王爷王妃不敬。那几个人一路上臊得慌。

那几家人将蔺衡骂了个痛快,只是一连几天都闭门谢客,他们丢不起这这个脸面。

阴雨绵绵的天气一过,难得太阳出来得好,魏若瑾想着把库房里的东西拿出来晒一晒,下了近两个月的雨,他怕把东西放坏了。

库房里的布匹还不敢直接晒,容易掉色,可惜这料子其他人是不能穿的,他喊来辛夷,叫裁缝来做几身衣裳吧,狄将军的也备上。

是,公子。辛夷正拿着书,一转身不小心扫到装玉器的匣子,将整个匣子扫到了地上。

辛夷连忙跪下头压得低低地,公子恕罪!

魏若瑾皱下眉头,那匣子是他母亲的嫁妆,因为看起来老旧,一直扔在库房里没有人动;还是搬进王府后,他才拿出来用的,算作是念想。

起来吧,下次小心些。魏若瑾捡起匣子,玉簪玉冠也摔坏了几件,匣子却是再关不上了。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辛夷连忙抱着书下去了,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咬着唇再一次懊悔自己的大意。

可惜了。魏若瑾试了几次,匣子是真的摔坏了,从断裂的地方还能看到这匣子是金丝楠木做的。他的指甲轻刮着断裂处,想着,也许是天意吧,他越来越像这里的人,这与原主有所关联的东西也坏了。

嘶。一不小心被断裂的地方刮到了手指,那地方好像被他刮了个洞。

将手指咬在嘴里,这匣子还真的有个洞,洞里好像有东西,看不大清。莫名的,魏若瑾突然想起来魏源跟他人说的话,难道他母亲真的有魏伦想要的东西?

从书架上拿下一柄装饰用的匕首,把匣子撬开,里面居然是个夹层。

夹层里有个半块手掌大小的玉片,玉片上像是刻的竹子,又像是一个大篆写的竹字。这玉片触手温润,不像是一般的玉,又藏在金丝楠木的匣子里,倒像是某个信物。

魏若瑾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猛然睁开,他现在才发现,居然没有从记忆里找到原主的外家,除了魏家,他居然找不到任何有关原主母亲亲戚的人或事,这不正常。

蔺衡拿着玉片,对着烛光看了半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玉,魏源应该知道一点。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我先前还以为我外家被魏家吞并了,可是现在想想,好像并不是这样,我母亲家一定比魏家更有底蕴才是。魏若瑾盯着玉片,继续道:但是他们又怎么办到不留下一点消息?

深夜,蔺衡和魏若瑾来到了地牢,现在的魏源看起来比上一次好很多了;至少没有再吊着他,还多了一处可以休息地方,虽然只有干草。

见过王爷,见过王妃。魏源也没有想到这会还有人过来,惊了一下,连忙起来躬身行礼。

魏若瑾看向蔺衡,没想到他还挺会驯人的。

我母亲究竟是什么人?魏若瑾问。

恭喜公子。魏源再一次躬身。

魏若瑾不太高兴,聪明人真的很烦。少废话,本公子怎么问,你怎么答便好。

在下不知,魏相与令堂成亲得很匆忙,十里红妆倒是真的,你外家听说是姓竹,也只在喜堂上出现过一次。魏源脸上带了笑意,继续道:公子不知道的事情,魏相肯定知道。

知不知道的,本公子都没有找魏伦的想法,你还是操心自己会不会老死在这里吧。魏若瑾环视了一圈,笑道:在这里呆着不太舒服吧,本来是可以做上刺史之位的,没想到一去不返。

魏源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大印在你们手里?

魏若瑾没有再理他,出了地牢,长叹一口气。

别急,我会帮你打听的。只要出现过总会留下痕迹,一定能找到答案的。蔺衡安慰道。

我一点都不急,就是觉得太奇怪了,有空急这个,倒不如想想我种下去的粮食。魏若瑾笑了笑,以后不能经常叹气了,免得总有人想东想西。

这天一晴,夏天好像突然就到了,一边几天都是大晴天,正午出门都能晒得人头疼;魏若瑾让辛夷在城门口买下了两间铺子,打通做成了药堂。

那些来卖药的人直接将药送到药堂,里面自然会有人收;这日头大,有些只需要晒的药草,也由府里学过的孩子们教他们晒干,这种就是三斤药草换取半斤粮。

别的地方不好说,只是这附近的村子今年春天是好过了许多。

魏若瑾紧着现有的药草配了好些止血、止痛的药粉,由蔺衡送到狄溶的军营里。又掰着指着算日子,兴冲冲地拉着蔺衡去了那个被毁掉的镇子。

你还没有告诉我那镇子叫什么呢?魏若瑾突然想起来,自己到现在也没不知道那镇子叫什么。

原本是叫平宁镇,其实一点也不太平安宁。蔺衡道。

没事,总有一天会太平安宁的。快走,我带你去吃嫩玉米。魏若瑾赶了一天的路才到平宁镇。

镇子被暂时留在这里的士兵和囚犯修缮过,看起来倒是没有那么乱了;但依旧少人烟,破损的房子还有不少,所以,这次他们住的还是帐篷。

一早蔺衡是被魏若瑾闹醒的,满脸的兴奋要去田里看玉米,蔺衡只能得他去了。老远便看到一人多高的玉米杆,蔺衡还真没有见过这样的粮食,心里也多少有了些好奇。

他还记得魏若瑾跟他说过一棵上也能许结两三个呢。

到了跟前,他一个不慎就看着魏若瑾溜进去了,很快又拿着一个青色的东西出来了,我刚才看过了,这玉米好嫩,要成熟估计还要几天,你尝尝,好甜。

魏若瑾撕开玉米的外皮,递给蔺衡。见他愣愣的,笑着捧着玉米咬了一口。

蔺衡学着他的样子,眼睛瞬间亮了,这东西好吃,生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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