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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诸呈要买粮食,还要将七成给西北王府,只怕他要图的不止一星半点。

废物!

银制的酒杯咂在魏源身上,他连躲都不敢躲开,回到京都在驿馆里躲了快两个月才敢现身,原本是想求求魏丞相的,没想到却让他更加暴怒。

那小兔崽子才多大,你多大,竟然还能落到他手里!亏得本相还在陛下面前力保你出任刺史。你倒好,干脆一去不回,还将刺史大印拱手让人!魏伦气得不住的喘着气。

丞相息怒魏源伏在地上,不敢起来。京都得到的消息是他在半途失踪,根本没有到兴临城,此时想朝蔺衡发难,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找不到,现在倒好,失踪了小半年自己又回来了!

你回来就没碰上蔡内官的车队?魏伦压下怒气,也不知道蔡内官带去的人怎么样了,东西到手了没有。

早知道那个贱人手里还有那样一件东西,说什么都不会让魏若瑾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

没有碰到,小的一路上都不敢走大路,生怕遭到蔺衡和魏若瑾的毒手,只得白天休息晚上赶路。

本相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废物,还听信了馋言让你出任刺史,没用的东西,滚!

魏源忙不跌地连滚带爬地出去了,魏倩才扶着一位穿金戴银的丰腴美人进了屋,一进屋,那女人立刻泫然欲泣,娇滴滴地喊了声:老爷。

看她,魏伦的脸色更加难看,谁让你出来的!

第62章 可别弄脏了

父亲, 您罚也罚过了,母亲这么久都没有出来,想您了, 才求着女儿带她来见见您的。魏倩连忙解释道。

哼,要不是你们,本相至于现在如此被动?从前我睁一只眼闭一眼也就罢了,你们偏偏把事情弄成这样, 识相的就不要在本相面前晃悠!魏伦的话里满是阴冷,不见半点人情味。

也让魏倩的脸色变了又变,却始终不敢反驳,只能在魏伦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推着母亲让她赶紧认错回房去。

曾娘的眼泪从脸颊滚落,她知道怎么让一个男人对她产生愧疚之心,眼神哀怨, 老爷, 大公子拿走的那些不算什么, 妾还转了些铺子在别处, 当初府里的东西也被我搬了些过去。

魏伦抬眼看着这哭哭啼啼地女人,他果然还是小看了女人,就这么个玩意儿, 竟然还能在他眼眼子度下藏东西!

当初那个女人也是,愿意给他钱, 却从不肯定告诉他家里究竟有多少家当;现在倒好, 还养出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魏伦扬了扬下巴,跟着去,把东西带回来!

曾娘本来是想博个同情,好让魏伦再多怜她一点,没想到事情竟然和她想的不一样, 擦眼泪的手都不自觉顿了顿。

老爷

去!

曾娘不敢再开口,给魏倩使了个眼色,跟着一帮家奴去出去了;一直到天色微暗,家奴们才抬着东西回来了。

魏伦满面喜意地迎了上去,果然还是得有个贤内助才行。他看到那封遗留下来的信时才知道匣子里有东西,只要找到那个东西,就会有一支隐藏于民间的商队为他肝脑涂地,一想到往后会有源源不断的金钱,他就一阵激动。

将家奴抬回来的匣子翻了个遍,越翻到后面,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一脚将箱子踢翻地,眼睛腥红地看向曾娘。

吓得她一个激灵,抬着东西回府时那点即将复宠的心思也完全吓没了,老老爷,怎么了?

滚!魏伦一挥手,让家奴把曾娘拖下完,对曾娘的叫喊声充耳不闻。

魏倩站在一旁根本不敢说话,自从被魏伦打了之后,她往日嚣张跋扈的性子收了很多,看着母亲被家奴拖下去也不敢阻止。

父亲您不要生气,你要找什么东西,女人可以帮您找。魏倩不傻,看魏伦现在这样,估计他要找的东西肯定已经是在被魏若瑾带走的那堆嫁妆里。

魏伦阴冷的眼神落到她身上,暴怒的脾气突然温和,裂嘴一笑,你说得,你确实可以帮我找。

魏倩坐在车里脸色苍白,当初她下药将魏若瑾送上去西北王府的车,现在又被魏伦送上去西北的车。耳边还依稀回荡着魏伦的话:这是你自己造的孽,当日若是乖乖嫁过去了也就没今天的事情,今天哪怕你只能做个通房都必须去西北王府!

魏倩满心愤恨,事已至此,她只能想办法完成魏伦交待的事情。

兴临城里多了好些远地方的百姓,在门口挂着竹子图案的店子前排前队,据说是他们想要将杂货铺开到乡下去。

要是那村子不够开杂货铺的,可以选择做卖货郎;只要到他们能符合条件就行。这条件也简单,只要有百户人口就行;但凡是他们选出来做杂货铺或者货郎的都会得一张和城里杂货铺一样的牌子,拥有牌子铺子或与登记的货郎特征相同的人受西北王府庇护。

这是魏若瑾想出来的,让其他地方也能吃到便宜的细盐从根本上杜绝盐贩子,当然,他们要是有胆子贩到西北之外的地去,那也是他们的本事,但是在西北,就得按西北的规矩办。

此时,魏若瑾正试着铸造坊送来的弯刀,专业的东西果然还是需要专业的人来做,经过一个多月,这弯刀的质量果然比之前看到的好上太多了。

工匠们打造了弯刀后,又按常规的打了一些,您请过目。铸造坊的管事躬身道 ,他可是听说了,造纸作坊的管事最近这段时间可是愁容满面,似乎是公子让他找人接替的人。

魏若瑾很满意,有没有送去给王爷瞧过?

还未送去,只是先给公子送来瞧瞧。管事连忙道到。

全都做成柳叶刀的样式吧,这件事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魏若瑾交待完便让管事的离开了。

这一个多月里,蔺衡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然厥王庭确实发生了内斗,正打得不可开交;所以军营里的此时正在加紧训练,为的就是在最后一击击溃然厥。

一直忙到除夕,魏若瑾又手拢在袖子里,看着鹅毛般的大雪扑扑地往下落,眉头始终不见松开。

他让人去找蔺衡了,也不知道他回不回来过年,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期待有人能陪他一起跨年吧,天已经快黑了,报信的人没有看到,蔺衡也还没有回来。

府里的家将来去匆匆,今年也是王府里头一次多了个主子的新年,布置一点儿也不能马虎。

辛夷已经请示过两次是否摆上晚膳都被魏若瑾拒绝了,再等等吧,半个时辰之后再摆。

魏若瑾见辛夷退下,才幽幽叹了口气,刚回转身回屋,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带着冰雪的凛冽,那人离他很拉,胡子扎在他脸上有些疼,却突然安心了很多。

阿瑾,我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魏若瑾轻叹,转身看着蔺衡。一段时间没见,人瘦了,也黑了,胡子拉碴的。

都这个时候了,我让人送些水来,先洗洗,洗完了去吃饭。

待蔺衡洗完澡出来,魏若瑾盯着他看个不停,这大冬天的又没什么太阳,你怎么比往常还黑呢?

蔺衡凑上去亲了他一口,黑了也是你男人。这次能陪你到初三,之后你就要受累了。

放心吧,先去吃饭。魏若瑾不自觉地笑了,眉眼弯弯。

王府里从前过年没有那么讲究,都是摆上几桌子,和家将们一起过,尚管家先请过魏若瑾,魏若瑾表示不用改,之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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