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1 / 2)
魏倩脸色更难看了, 魏若瑾!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谁给的脸的!魏家?魏若瑾转身看向魏倩,魏家还不配,我也懒得在这里跟你废话,你为什么来我已经猜到了,我不想杀你, 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魏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再一次后悔因为不想嫁给蔺衡而将成全了他,你罔顾人伦,还想对家里亲姐妹下毒手?
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们才是罔顾人伦的人吧,你是不是忘了四年前冬天推我下水,一年半前给我下药让我替嫁,魏伦为了脱罪将错就错。魏若瑾低低笑出声,真就觉得蔺衡是个不受宠的王子加我一个不受宠的嫡子好拿捏?
魏若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魏伦让你找的是个匣子吧,让你无论如何都要将匣子送回京都,哪怕死了都必须把它送回去,是不是?
魏倩咬着唇,脑子里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心里一慌,连忙跪下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刻离开西北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想回去?也行啊,这段时间西北王府护着你的安全,还给你吃喝,先把这段时间的银子给了。
魏倩不可置信地盯着带笑的魏若瑾。
我知道你没钱,但是魏伦有啊,我可以帮你传信,钱一到手,我立刻放了你。
你魏若瑾,你无耻!魏倩没想到他真的能说出这种话。
这就受不了了?那你可得求着老天爷让魏伦早些送银子来。
地牢的门再次关上,魏若瑾感受着太阳照在自己身上的温度,有些灼热,皮肤微微发疼,他到底是没有办法真的将一个人亲手置至死地,没办法报仇只能这么关着。
但愿魏倩不要再给他机会了。
魏若瑾看着玉牌,他抬走嫁妆的时候魏伦应该是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的,否则绝不可能将任由他拿走,那他现在是怎么知道?
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是知情人,那一定是母亲很亲近的人,那见到自己这样绝不可能不管;可要不是知情人,那魏伦是怎么知道?
除非,母亲生前留了东西,被魏伦无意中发现了,那这玉牌的作用他应该是很清楚,而且非常重要,至少比魏倩能换取的利益更重要。
那这玉牌究竟能干什么?
魏若瑾更倾向是一种信印,如果是信印,能调动什么?
商队?
魏若瑾眼前一亮,所以,这就是没有人能打探到母亲的家族,却在嫁给魏伦之后能让他迅速在朝堂上站住脚的原因?
诚然魏伦有点本事,可一个落魄的世家想要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那母亲所带的嫁妆可未必就只有这么点了。
魏若瑾在心里叹了声可惜,再一联想到诸呈,刚开始喊自己王妃,到魏公子,再到公子;还偏偏找上自己合作。
诸呈的商队可不简单。
魏若瑾觉得自己猜了个差不多,余下的就是具体的细节和母亲家族的事情;不过,他不急,诸呈既然不肯直接说,那就是还有很多顾虑,他还可以再等等。
自从把辛夷调走之后,魏若瑾身边就调了两个人来,一个是不怎么爱说话的家将,叫严湖,魏若瑾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他倒是还想起那个叫狗儿的孩子,当初在矿上的时候 他安排起得还不错,索性一块带在身边了。
只能不能再叫狗了,改名叫冯宁,在府里这几年,长得白净个子也窜了窜,看着还不错。
调到身边的时候,蔺衡还特地跟在他身边看了一天,魏若瑾赶他,他还不乐意。
今年的粮食应该够吃了,种得早的红薯应该已收了,平河镇还得等一两个月才行。魏若瑾翻着记下来的册子道。
尹太守原本还以为只有小半个西北种红薯,没想到一家找一家的,竟然大半西北都种上了,有些县已经将借出去的种子还回来了,再加上上税收,倒是往年要高一些。蔺衡也有些高兴。
还想打仗呢?魏若瑾一瞧就知道他想什么。
不想打也快了,然厥王庭这一年里虽然乱糟糟的,不过也快平静下来了,兵败的也到了草原深处,踪迹难寻,只怕再等平河镇收粮时就不太平了。蔺衡在暗自盘算现在的粮食能够他撑多久。
我没看过然厥的兵器,想来比咱们现在的要差上不少,打仗我倒是不担心。魏若瑾的心思又跑到了别处,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税,收的问题吧。
等到明年西北几乎就能全种上这些粮食,现在也有好些商队想从咱们这里买货物,商业税也该调整了吧,每一项都得有个标准才是,赚得多就该交得多,没个标准那些小商贩怎么算?
蔺衡沉吟了一会道:江南杜明,对律法颇有心得,可惜杜家已经势微,就是不知道能不将人请回来。
江南杜明?魏若瑾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才记起这么个人,也只是听人说过一嘴,不止是势微吧,都快家徒四壁了,既然盛名一时,想必为了子孙后代也该知道怎么做吧。
蔺衡却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杜明好不容易能在朝堂争得一席之地,却因为遭人陷害,当时还是皇子的陛下明知道事情原由却不肯帮他,劝他认下罪责,因此一气之下再不肯与皇室之人打交道。
魏若瑾一时无语,他和蔺衡果然是天生一对,就连父亲坑起儿子也如出一辙。
那就再等等吧。魏若瑾心里已经冒出好几种把人请来的方法了,就是不知道杜明是个什么脾气,不过对律法这么有研究的人,性子应该会一板一眼吧。
事情只能再放一放,不过蔺衡也算是带来了好消息,王府的那个商队竟然带了不少工匠回来了,都是买的。
魏若瑾张了张嘴,他要说什么?
不能买?
但他做不了主,不买,这些人都要死,被主人家半路抛杀。他这么做也算是功德一件吧,魏若瑾很快把些不合适宜的想法抛开。
也许是商队见魏若瑾什么工匠都要,索性全都拉回来了,除去少数木匠,多数是石匠有不少都是给人盖房子的。
魏若瑾不会设计,现在也找不到会设计的人,他只能画个大概样子出来,全是一排排的小房间,还有个大堂,连吃饭的地方都有,但看起来也不像一般的宅子。
老早就想建了,汤默自己能上手了,每天看病的人他都忙不过来,这里一块建好之后就当是医院吧。就是大夫太少了,我倒是希望汤默能早些教更多的人出来,但凡是想学的全都送到这里。魏若瑾皱着眉头说。
蔺衡看着他画的图纸,这线是什么?
那是应急通道,万一遇到非常紧急的情况就从这里走,这些是通风的魏若瑾指着图上的线条说,还不等他说完,手里的图纸就被人拿走了。
大胆!冯宁崩着小脸,吼道。
魏若瑾和蔺衡一起出来,就没有带其他人,身边只跟着冯宁,竟然让别人近了身;魏若瑾看向抽走自己手里图纸的人一愣,胡子拉碴地看不清样貌,浑身上下都不干净,身上的气质倒是和其他工匠不同。
这都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白白糟蹋这么好的布帛这不像是布帛那人抬起头,眼神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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