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撩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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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瑾勋就那样愣在原地,连顾袖嬅和潇语走远了,都没有注意到。

还是潇语在前面喊道:“傻了吗?快跟上。”

“哦~”南风瑾勋赶紧追了上去,对着顾袖还说道:“姐,你的意思是以后要把南风集团交给我,我不行的。”

“你行不行,不是你能决定的,而是我决定的,我给你的时间不多,大学一毕业你就给我乖乖的去南风集团做苦力。”

顾袖还对自己的目的从来不加掩饰。

她说的那样霸道,且理所当然,让南风瑾勋都找不到反驳的话。

顾袖还看见南风瑾勋若有所思的模样,这才认真的对他说:“瑾勋,你和你的父亲不同,你父亲的下半辈子注定是在牢狱中度过,而你,只要你愿意,姐姐给你一个可以期待的未来。”

南风瑾勋看着顾袖还的眼睛,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真挚和亲情,或许顾袖还这个姐姐和他打照面都没有多少天,但是他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亲情。

她的眼神和父亲的眼神是不一样的,父亲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对他的失望,而顾袖还的眼中,他看到了肯定和信任。

“姐,谢谢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这是南风瑾勋给顾袖还的承诺。

而南风瑾勋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改变。

只因有那么一个人,期待着他的成长。

南风盛听说顾袖还回了老宅,就有些坐不住了。

哪里还能在张芸的家里呆下去,当天晚上就收拾了一下,回到老宅。

没想到这个顾袖还真是命大,新月医院的事情,他请了猎鹰都让她给逃走了。

而猎鹰这个没用的东西,还为此丧了命。

足以可见想要杀顾袖还,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顾瑾年身边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能将猎鹰给杀了,还没有让消息外露,神不知鬼不觉。

南风盛进门的时候,看到顾袖还坐在沙发上。

“大小姐回来了,怎么都没有人通知我一下?”

“大伯是长辈,阿嬅也就是回来住几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需要劳师动众。”顾袖还冷笑着。

估摸着这南风盛怕是一接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了。

毕竟在凰月宫的时候,顾瑾年的人可是没少逮到那些个打探消息的,有好几个都是南风盛派来的。

在新月医院的事件过后,南风盛对她倒是挺关心的。

不过她怕是要让他失望了,因为她过得很好,而且并没有受伤。

南风瑾勋看到这样的场景想要说什么,可是顾袖还却对他摇摇头,他便不敢出声。

“大小姐随心所欲惯了,能回老宅过年,真是难得。”南风盛是在讽刺顾袖嬅不懂规矩。

顾袖嬅却对此不以为意,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大伯说的有理,只是这段时间我家殿下太忙了,没有时间陪我。”

“你……”对于顾袖嬅堂而皇之的话,南风盛想说她不要脸,可是碍于她的身份又没有说出口。

顾袖还在这里可不怕他,怕的就是他在背后使阴招,可是她现在正大光明的在他眼前,量他,也不敢出手。

傅辰绝得这笔账她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一旁的潇语握紧了手中的拳,修长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看着南风盛的眼中充满了恨意。

南风瑾勋对这一幕感到奇怪,猜测着他们与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但他有种预感,绝对不会是好事。

而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想参与。

南风盛面对这样的顾袖嬅不想再做口舌之争,一甩手便离开了。

新月医院的时候没有把顾袖嬅给弄死,这回在老宅,他要好好盘算一下,定要让顾袖还有来无回。

顾袖嬅上前有些心疼的,牵过潇语的手路过南风瑾勋身边的时候,低下头轻声的说道:“你管好你自己,这是我与你父亲之间的事情。”

顾袖还的眼眸中冷若冰霜,更有几分痛彻心扉的寒意。

南风瑾勋只是本能的点点头,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接下来的几天,南风家的老宅里像是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压得让人喘不过气。

顾瑾年依旧每天晚上会爬着窗子,来找顾袖嬅。

虽然什么都不能做,即便只是这样看着她,亲吻她都觉得是一种满足。

顾袖嬅躺在床上,亲昵的搂着顾瑾年的腰:“顾瑾年,你若是忙的话就不要来了,我有潇语,不会有事的。”

“不忙,我想看着你。”顾瑾年轻轻地说着,将怀中的顾袖嬅搂得更紧。

南风盛的出现,总是让他隐隐的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只怕这南风家又要不安宁了。

顾瑾年看了一下时间,有些晚了,想要关灯睡觉,可是他的手还没触上开关,就被顾袖还阻止了。

顾瑾年微微的皱眉:“怎么了?我陪你睡。”

“不要关灯,我看不见。”顾袖嬅的视觉神经慢慢的减退,晚上关上灯,她基本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所以在南风家的这些日子,她都不习惯关灯。

因为眼前的黑暗会让她没有安全感。

顾瑾年看着怀里的人儿,一颗心生疼生疼:“睡吧,我不会走。”

顾瑾年顺着顾袖嬅的意思没有关灯。

顾袖还抬起头,仰望着他清俊优雅的面容,一双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脸颊上轻抚着。

这张俊脸仿佛怎么也看不厌,让她深深的着迷着。

看到顾瑾年没有拉开她的手,顾袖嬅更加得寸进尺,整个人都挨上他的身体。

丰腴的红唇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亲吻,吻着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喉结。

一点一滴的浓情在两人之间蔓延着,顾瑾年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撩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十指相扣,将她不安分的小手牢牢的禁锢在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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