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第五四零少莫还乡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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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兰德和苏玛离去之后,凯瑟琳也起身告辞,吉安娜看了看泰兰德,又看了看凯瑟琳,两边都想去追。

但最终,她咬咬牙,还是决定放纵一回,转头追向凯瑟琳而去。

守护者都追老婆去了,还不让她好好陪陪母亲?

“母亲!”

凯瑟琳不理她继续走,嘴角却忍不住咧了开来。

......

饭桌上少了讲大道理的,气氛顿时就活跃了不少。

艾格文大手一挥,直接让另一桌的人也坐了过来,一大桌子人也没了身份和年龄的顾忌,敞开了吃,放开了喝。

晚餐之后众人离去,东方昶站在小屋外眺望夜空。

“看来你也并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

玛里苟斯出现在他身后,身边是玛维和艾格文。

“哪里就能轻松了,他的出现只能证明事态的确已经十分紧急了。”

东方昶说完,看向艾格文,“你也有过那种感觉吗?”

艾格文闻言,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当我成为守护者的那一刻起,我就察觉到自己和艾泽拉斯产生了一种联系,这种联系有点类似危机感应,平时根本察觉不到,只有当这世界面临强大危机的时候,才会有那种紧张和心悸感。我还记得萨格拉斯降下化身的前一段时间,我的头发几乎都是竖着的,感觉神魂就好像被瓦解了一般,一点一点陷入到混沌的深渊。”

有点玄学,但在这个世界确实存在。

毕竟连凡人都有可能预感到危机,艾泽拉斯怎么可能没有?

“这种感觉会提前多久出现?”

“不固定,有时候是几天,有时候是数月,数年的都有,但也有时候只是虚惊一场,根本就没有危机降临。”

虚惊一场?

那是不是说明有什么东西在打艾泽拉斯的主意,但最终又放弃了吗?

艾格文见他不说话,又有些迟疑地道:“我觉得你也许可以尝试一下他说的办法,说不定团结更多的力量,希望也更大一些。”

东方昶摇了摇头:“信任是一件奢侈品,把它托付给不值得的人,对于我真正的盟友来说是一种侮辱,我不需要关键时刻会背刺我一刀的盟友。”

玛里苟斯身躯一僵,一些不好的记忆浮现。

这一刻,他想到了耐萨里奥。

即便还没有完全融合纳斯雷萨,他也已经能够体会耐萨里奥的痛苦,那种整个世界的重量尽压一身的感觉,真的非常痛苦,也非常疲累。

但理解不代表他就能原谅,更不代表他会重蹈覆辙。

“这样的盟友的确不需要,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接下来?搬家!”

“啥?”

艾格文差点跳起来,我刚搬过来屁股都没坐热,你跟我说你要搬走?

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但转念一想,便有些恍然:“你是想要把整座城市搬回去?这倒是个好主意,但你准备把它放哪儿?”

“不是城市,是整个外域,我打算把整个外域搬到艾泽拉斯的上空,就在奎尔萨拉斯以北,嚎风峡湾以南的那片海域上空。”

东方昶说完久久听不到回音,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三个人全都张大嘴,呆愣愣看着他。

玛维脑子空空,许久才木然问道:“你、你是认真的?”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你们现在哪怕没有完全将自己的世界融合,多少也该明白自己的能力极限了吧,有点见识好不好!”

东方昶说罢,临风傲立,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

“咳咳!”

玛维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坐定。

玛里苟斯负手望天,维持好自己的逼格不掉。

艾格文理了理衣袖,好整以暇,仿佛刚刚哪个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的人不是自己。

“行,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五天后吧!”

“卧槽…”

三人强行凹出来的镇定再次破功。

……

麦迪文去追迦罗娜,毫无疑问吃了个闭门羹。

他不清楚自己对迦罗娜是何种感情,爱这种东西,应该早就没有了。

他猜测迦罗娜对她也不见得有多少感情了。

但他们有个孩子!

迦罗娜大概是为这孩子不值,兽人女性坚韧顽强,就算死了丈夫一样能独自把孩子拉扯大,但他明明没死!

诚然他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为自己开脱,每一个都堂皇正大,但这改变不了他对母子二人亏欠的事实。

他在门口等了很久,但里面似乎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

危机正在降临,他并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儿女情长上面,最后敲了一遍房门没有回应之后,他只好转身离去。

“孩子,你似乎很纠结!”

麦迪文回头,只见聂拉斯正用清澈的双眼看着他。

掉牙老狗回春,此刻他更像儿子,而麦迪文更像爹,这让守护者很不适应。

“我只是尽我所能...”

“尽你所能去主宰别人的命运?”

麦迪文皱眉驻足:“这话怎么说?”

“我猜在你原来的安排之中,我本应死于那些闯入卡拉赞的凡人之手,对吗?”

麦迪文脸色一僵,最后还是颓然点了点头。

“我只想终结你的痛苦。”

埃兰死后,艾格文收集了他们的记忆碎片塑成这个残影,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复活他,但麦迪文觉得此举只会让这个痛苦的回响延续过去的苦难。

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以他的实力,抬手就能把这残影拍散,但他不能这么做。

卡德加留下的紫罗兰之眼也不敢这么做,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闯入者敢承担艾格文的震怒,终结埃兰的痛苦。

“成为残影的那段时间,的确是一段很痛苦的经历,可当我睁开眼,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所有的苦难都是值得的。”

老实讲,我现在也不觉得你是过去的埃兰,你只是一个新塑造的肉体,和一段过去情感回响的结合体...

麦迪文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麦迪文,你不能替别人做决定,决定他们何时受难,何时结束苦难...如果我的苦难在卡拉赞就终结了,我此刻就看不到她,也看不到你了!”

聂拉斯·埃兰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一丝失落,他能理解儿子的决定,但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悲伤。

麦迪文赧然,从他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为埃兰好,但这行为多多少少有点像拔管子,区别只在于他没有自己拔,而是找了一群无知无畏的愣头青来拔。

孝感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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