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复苏之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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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欢来时景延誉还陷入昏迷之中,看着身旁站着的兮,暗下也有所了解,也不多言,像对待叶知秋一般对待兮。

“他被七叶簪的戾气所伤,服下万物莲会舒缓这种状态。”

秦欢虽然相信兮不会伤害景延誉,但是安全起见还是把了一道脉,才将万物莲给其服下。

兮见有人照顾景延誉,也不愿多留,便走出房门。

经历山洞一事,欧阳琹和王天望也没有回王府,而是暂且待在客栈与景延誉他们一起,封挽柒也将书馆转给了多年的心腹,经历这一遭虽然没有完全放开,但也不愿在蹉跎下去,好与不好,再赌一把便是。

欧阳琹是被尸蛊所伤的人,兮想知道尸蛊的具体形态,便又去找了下欧阳琹,来时欧阳琹正与王天望说着话,见到兮,二人都停下话语,看了过去。

兮对欧阳琹和王天望皆有救命之恩,又身份不凡,自然是尊敬很多,欧阳琹站起身,迎过去,问道:“不知您前来是有何要事?”

“我想了解下你被尸蛊所伤的地方,和那个尸蛊的模样,不要漏过任何一点。”

“那个地方很神奇,一旦进去便找不着出路,里面有一种红色的虫子很是凶猛,有一颗参天大树,尸蛊在水潭底下沉眠,不太清楚惊醒他们的方式,伤害我的那只尸蛊,她是一个怀孕的女子,她的体内还有个小尸蛊,那个小尸蛊应该比她更为厉害。”欧阳琹仔细回想着那个地方的事物,和所经历的事情。

兮听完欧阳琹的话,大致已经确定,那个地方便是复苏之地,独自一个人准备又去一趟溪山,白清泉拦住兮道:“兮大人,如今您的灵力被克制,您是要去往哪里?”

“自然是有要是,让开吧。”

白清泉明明是不想退让,可不知为何听到兮的话,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旁边退去几步。

兮再次来到溪山山洞时,去时的道路早已归于岩壁,一片平整,兮伸出手再某处摸着什么,摁下去,岩壁重新分裂开来,展现去一条路来。

兮走进去,并不前进,等着岩壁重新合拢,待岩壁归于一体,朝岩壁撞去,却没有所谓的撞击感,而是来到复苏之地。

如欧阳琹所言,有一片水潭,兮靠近上前,水潭之下布满尸蛊,听见兮的声音,纷纷睁开眼睛看着兮,却又似看见什么惊恐的事物一般,猛地闭上眼睛。

兮在指尖割条缝,将血滴落在水潭中,水潭剧烈的摇晃起来,一个尸蛊颤颤巍巍的从水潭攀爬而出,跪倒在地,虔诚至极。

兮做完这一切便又朝那颗显眼的参天之树走过去,树下望去一眼看不见头,兮朝尸蛊看了一眼,尸蛊将兮拦腰抱起,朝树上弹跳而去,一眨眼功夫,便已到达顶端,顶端之上,有一颗悬浮于空中的红色宝石,抱起上来的尸蛊,非常渴望的看着这颗宝石,却不敢妄动。

兮伸手取下,丢入尸蛊怀中,尸蛊惊喜的看着兮,有些不敢相信,在兮的示意下,才将红色宝石吞吐腹中。

红光闪耀之间,这名尸蛊的肚子完整的密缝在一起,整个人宛若活人一般,那名尸蛊竟然还口吐人言道:“谢谢主人相赐血炎晶。”

这棵参天大树名为血炎树,每千年便会生成一颗血炎晶,血炎晶能帮助尸蛊重获新生,是尸蛊心中至宝,然而血炎晶也会将触碰的尸蛊灼烧至灰飞烟灭,但兮却不惧怕这等灼热之气。

“去石门处看看。”兮开口道。

尸蛊遵从的将兮又带入石门前,石门前仍是布满那繁复的文字,兮是认得这些文字的,将血抹在其上,这一回,石门流光蕴彩,轰然打开。

“木渠,你果然还未离去。”兮瞥过旁边的身影,出声道。

“兮大人,复苏之石便在这里。”

“果然,是幽止告诉你的吧。”兮看了前面那块巨大的石头,低声问道。

木渠很显然闭口不回这个话,“兮大人,您还是赶快上去吧。”

兮却置若罔闻,带着尸蛊出去这道门,木渠不敢置信的拦住他,急迫的问道:“兮大人,您为什么要离开,这是为您的复苏而准备的。”

“木渠你既然上去躺过,还用我多说吗!”

木渠握紧拳头,不管不顾的大声质问道:“即便那上面布满禁制,可兮大人您不要忘记你的使命,为罗刹遗族您要奉献您的一切。”

兮仍是翩然出去,这次从溪山回来时,兮带着尸蛊,给她取名为炎。

回到客栈时,景延誉已经醒来,兮走进房,便瞧见景延誉直直望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克制,爱恋和愤怒。

兮也不知为何,心中一股酸意盘踞,很是不舒服,不自然的转开目光,轻声问道:“你醒了。”

“知秋什么时候能回来?”景延誉并没有想跟兮多相交流,直接明了的问出自己的问题。

兮看向景延誉的目光很是复杂,这个人难道真的就这么厌恶自己?也对,自己侵占他妻子的身躯,兮想到这,神情不由得落寞起来,“七叶簪困住我的灵力,也困住叶知秋的灵魂,需要一样东西才行。”

“是什么?”景延誉情绪波动有些大。

“你们的运气真的很好,想必幽止和木渠都没有想到,你的身上居然会有太极玉,世间万物分阴阳二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流转不息。”

太极玉!景延誉从怀中掏出那块叶知秋给予他的定情之物,那玉此刻流转着茕茕白光,景延誉将信将疑的把太极玉交给兮。

兮感受着太极玉中醇厚温和的灵力,引导着侵入自己的经脉之中,也不知过去多久时间,叶知秋被一阵暖洋洋的感觉惊醒,抬眼便瞧见景延誉在床榻上看着自己。

脑海中闪过很多片段却怎么也记不大清,“延誉,我们不是在溪山吗?怎么会?”叶知秋想用力想,可以头却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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