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秘境遇友皆不知(1 / 2)
反极必妖,俞秋看见这片蔷薇花丛,没有丝毫欣赏之意,反而谨慎得紧。
自从俞秋和俞容柝学蛊术后,俞容柝为俞秋专门找邹奎锻造一个使蛊用具,是根朴实无华的楠木簪,但用处却大的很,里面攥刻着N道法阵刻印,一旦危机生命,木簪会自发的启动护身阵法,这也是俞秋敢来小秘境的原因之一。
俞秋轻晃木簪,从发尖顺爬而下许多密密麻麻的褐黄色蛊虫,纷纷涌向蔷薇丛,前面的路全被花丛挡住,只能从花丛而过,俞秋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取出一帕方巾,掩住口鼻,小心翼翼的跟着蛊虫前进。
前部分花丛并无异常,不知不觉花丛已走去大半,前方的蛊虫还在四处爬跑着,俞秋又跟着前进一小部分,仍是没有异常,眉头微皱,左右打量着,确实没有异常,俞秋按下心中疑惑,缓慢前行,又好像突然注意到什么一样,缓缓朝身后看去,惊恐的发现,后方的蔷薇花比之前更艳胜几分,俞秋抬起手,摊开在阳光下,细细打量,发现手上早已不知不觉刮下很多细痕。
神奇的是,居然没有丝毫痛感,俞秋总算是知道这一大丛蔷薇花是个什么招数,直接飞奔欲跑出花丛,花丛也似是知道俞秋的想法,伸出尖锐的枝干,朝俞秋袭来。
俞秋迅速的将手中的东西往后一丢,一阵爆炸声响起,俞秋一下被弹炸开来,整个人摔倒在地,后背疼痛得紧,用手一摸,全是血迹,再望蔷薇花丛,全是碎成一段段的根茎和花瓣。
俞秋笑一眼,踉跄的爬起来,朝稍微安全一点的地方走去,简略的给自己包扎一下,便继续前进。
天心花的解药是一种名为地蚀草的植物,这种植物一般生长于沼泽湿气极重的地带,且不易存活。
俞秋也曾被俞容柝带出去锻炼过,对于判断空气中的湿度,还是很准确,确定好一个方向,便往前走,一路上遇见的都是些小东西,没费多少力气便找到沼泽之地。
这片沼泽占地相当得广,内部还翻滚着毒气泡,呈现诡异的墨绿色,俞秋仔细的搜查着沼泽周围是否有地蚀草。
很幸运的在某块地方看见很多株地蚀草,但是地蚀草所在部位,位于沼泽的中心地方,毒气泡覆盖严重,想要顺利拿到地蚀草,恐怕也要费好一阵功夫。
周围没有任何植物,意味着必须从沼泽上去得,可这不会飞也不会遁的,着实把俞秋给难住,俞秋首先几只蛊虫,试探下沼泽情况,结果蛊虫一入沼泽,皆灭亡被沼泽吞入其中。
俞秋此时只能呆呆看着地蚀草干瞪眼,这时一个声音从耳旁响起,“你想要这个草?”
俞秋警惕的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继续盯着地蚀草思考,结果那阵声音又出现在耳旁,“我可以帮你取下地蚀草,但是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俞秋更加仔细的环顾周围,还是没有发现人影,试探的问句:“什么忙?”
“带我出小秘境。”
“你究竟是谁?”
“一个流落在小秘境,始终不得出去的人。”男子的声音很是哀伤苦涩。
也不知是在这呆了多久岁月,俞秋有些同情,便一口答应道:“可以,但是你在哪?你该怎么帮我取得地蚀草?”
“你屏住呼吸,往沼泽里跳,记住不到脚落地的感觉,绝不要睁眼。”
男子说完这句话后,仍俞秋怎么询问,再没有出过一句声,俞秋看着沼泽,又想起家中病重的俞烨,咬着牙,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便往沼泽跳。
无尽的黑暗和冰冷刺骨的泥水无不在侵袭着俞秋,俞秋想放声大叫,可是话语到口中却卡顿下来,神经绷得很紧,也不知道是过去多久,俞秋才脚才接触到地面,还有不敢相信的还望前摸黑走了几步。
这才猛地吸气,缓缓睁开眼夹,印入眼帘的是一片墨绿的世界,转过身,便看见一座精致雅居,俞秋前进的步伐并不快,更多的是在打量。
到雅居后,用手敲门,并未得到回应,便直接推门而入,走过长廊,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侧过头来,看着俞秋的眼神由淡漠转变为狂喜,更多的是一种由内而发的沧桑。
俞秋脑海中突然蹦出一道思绪,他是不是见过这个人,很是眼熟。
男子摇着轮椅朝俞秋驶来,饱满深意的说道:“知秋,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
知秋?俞秋下意思的紧皱眉头,一脸困惑的看着男子问道:“你认识我?知秋又是谁?”
“知秋,你究竟怎么了?我是泱楦啊!你不记得了?”男子突然用力的握住俞秋的手,望着俞秋。
俞秋并没有甩开男子的手,而是摇摇头,“你许是认错人了,我叫俞秋。”
“俞秋?”许泱楦一脸孤疑的看着俞秋,并没有发现可疑之色,眼中一脸澄澈,很显然没有撒谎,默默放开手。
“你要地蚀草干什么?”
“我的弟弟误食天心花,我需要地蚀草救他。”
许泱楦并没有多加怀疑,推着轮椅往某个方向走,见俞秋还呆愣着不动,出声道:“跟着我来。”
走到一片水池前说道:“看。”
俞秋走过去,站立在水池旁,看着水面闪过点点绿光,联想到此处是什么地方,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是说,这是地蚀草?”
“没错。”
俞秋兴奋的立马就想下水池采摘,却被许泱楦制止道:“你这般直接下去,是会被毒气所伤的,你是南疆之人吧?用蛊虫。”
俞秋轻晃木簪,许多蛊虫纷涌而出,奇异的是蛊虫全部浮游在水面,到绿光处,蛊虫皆为一团,一株翠绿的地蚀草逐渐从水池底部出现。
俞秋赶紧拿出备上的玉盒,将地蚀草小心翼翼的放进去,转身向许泱楦道个谢,接而问道:“这位公子,你可知这里该怎么出去?”
“叫我泱楦便可,当年我无意落入此地便一直在找出去之法,可也不知为什么,总是不得而出,而且我与这沼泽之地似乎逐渐有了联系,否则我感知不到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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