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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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音又响了。

[我办好事了,现在有空,你把地址发过来。]

路清淼话锋一转:不急着吃药,我要先吃饭。

经纪人:你耍人是吧?你现在怎么这么能啊?我越来越管不住你了。

路清淼:那你考不考虑给我安一个:个性强烈的人设?

好主意,让我仔细想想,别吵我。

谁吵谁啊。

手机还有电,卡也带了,路清淼确保自己能付账后,才从车上下来。一路上到大厦十七楼的旋转餐厅处。

自己本来就是提前来到,没想到沈洲越几乎也是后脚来到的。

冰的。沈洲越来到时随手递给路清淼一个雪糕杯。

路清淼虽被这见面礼惊到,但有得吃总是好的,他自然地接过,揭开盖子,便勺了一口,抬眸时对上了沈洲越略显迷惑的眼神。

不是给我吃的吗?还是说你只想让我帮拿着?

沈洲越摇摇头:本来给你敷脸的,但你没给机会我说。

路清淼:......

真不怪自己,谁敷脸用雪糕杯上的冰霜啊?

嗯......好像现在就有一个。

不过,脸没肿。沈洲越稍稍倾前些去端详。

真没打疼,是空掌,就是打得忒响,吓得我差点连台词都忘了。路清淼将错就错,边慢条斯理地吃雪糕,边等菜上。

那就是剧院的音响好。沈洲越熟练地用单手展开餐巾。

你今晚怎么也在?

闲的。

路清淼:......

吃完雪糕后,他看着沈洲越仍在用固定器的左手,微一蹙眉:离你的演奏会就只有一个星期了,你真能行?

能弹,想起路清淼经纪人的话时,沈洲越的眸色隐隐藏着几分幽深,我如果真不弹钢琴了,你还.

我小时候学过钢琴,不过啊只撑过头三个月,那什么指法啊力度啊弓手的角度啊,我都觉得难得不行,所以我一直觉得钢琴弹得厉害的人,做其他事也不会做不好,对了,你问我什么来着?

沈洲越:我问你,给我点的是意面对吗?

对啊,不过这里最出名的牛扒。路清淼话音刚落,仍在滋滋作响的饱满肉扒便被端了上来,沈洲越的温泉蛋三文鱼子意面也同样。

看着这些被自己团队视作禁忌的食物就放在自己面前,一抹快意从路清淼心里掠过,他甚至还想叫多一份。

然而......

路清淼后来一度陷入了尴尬。

他忘记了自己有一边肩膀几乎是不能动的,即是不能抬手,切牛扒的时候只能用右手,但这样一来就失去了支撑点。

路清淼懵懵地看着沈洲越单用右手吃意面,而且看起来比自己这份碰不得的香多了。

难怪啊,刚才在信息里问他要吃什么,无论自己抛出多名贵的肉菜,沈洲越都坚持要意面。

你不吃吗?沈洲越问。

是幻觉吗?路清淼觉得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沈洲越的眸色里浮出微微笑意。

像在乐祸。

吃啊,慢慢来。路清淼拿起切刀,不轻不重地插在牛扒上,再一割嘶。

尖刀划过玻璃碟时的清脆声最刺耳,沈洲越握着叉子的手甚至抖了抖。

不吃了。路清淼突然觉得喉咙干痒得厉害,索性放下切刀,拿过手旁的杯子饮酒。

沈洲越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走几步,然后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接着把路清淼面前的碟子推过自己面前,用叉子压着一端:你从那边切。

路清淼一怔,片刻后弯起双唇对他笑笑,重新拿起叉子。

服务员过来询问时,路清淼仍低头专注地把扒切成小块小块的。

先生,请问需要帮忙吗?

路清淼:要

沈洲越没有给他回答全的机会:不用。

路清淼:?

即使没有细看,路清淼还是察觉到服务员在勉力憋笑。

......笑吧笑吧。这会点牛扒来切的确是傻不啦叽的。

不行,得挽尊。

路清淼突然侧首问沈洲越:我现在看起来很蠢吗?

你要听真话吗?

没有这个打算。

沈洲越:那就怪我,没有提醒你。

由于没有听到真话,路清淼的心情稍稍恢复了一些。然而脑袋大概是被刚才的雪糕杯给冻傻了,他竟然脑子一抽顺手地叉着一块扒往旁边的沈洲越口中送。

往沈洲越的......

......口中

送......

沈洲越的脑子可能也抽了,竟张着口,让小扒顺利地被送入口中。

啊这......在干嘛呢?路清淼持续茫然中。

印象里上一次干这事还是在拍戏那会,深情地喂病床上的女主角吃饭时才干过这事。

沈洲越倒是很自然,只见他往右后方微微侧首一下,随会回过头来:有人在拍。

路清淼丢掉的魂也终于回来,镇定地说:我团队有专门应对这个的方案,或者有时候连方案都用不上,那就是我现在过去花点钱买下来。

沈洲越毫不犹豫:费那钱干什么?

路清淼第一反应是认为他在为演奏会提热度,心里惊讶原来这个圈子也需要炒作的,然而转念一想,光是剧院庆典那次十分钟的出场,听说邀请费用接近七位数,更别提演奏会这么一票难求的场合,哪需要热度啊?

沈洲越轻声道:还是你想澄清?

我?路清淼笑了,就我看到的,我目前已经恋爱六次,有和女生有和男生,地域遍布全国,有一次出国外参加电影节,硬生生多出两个外籍的。所以......要次次都跳出去嚷嚷你们造谣,迟早得累死,他顿了顿,不过我怕你觉得烦。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上热搜吗?也就是闹了两天了,现在就没声了,哪用强压下来。

提起这件事路清淼就哑然失笑:那次真是大乌龙,都说我是听演奏哭的,其实我是戴美瞳了,它过敏,所以眼睛红了一晚上。

哦,原来不是因为听琴啊。沈洲越垂下眼帘,低下神色。

路清淼砸了咂舌,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可没别的意思啊,来,喝酒吗?我们开瓶更贵的,反正今晚的账不能比你那天付的少,他停了一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没有拍到我吃雪糕的样子吧?

沈洲越:?

大厦电梯内。

哇,今晚的料够我们赚大发了,路清淼出柜了。男人反复地看着相机。

别忘了买主说的话。无论拍到什么料都得先存着。等梧桐奖那一晚,如果他得那啥啥奖,就马上把这照片放出来,压过他得奖的风头,没等奖那就更好,一样放出去,安他个无心事业一心想着恋爱的名头,看他粉丝跑不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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