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仙人要负责(1 / 2)
刚走出神龙庄园,杨纸西便一拳朝李丰的面门砸了过去。
李丰在她的翘臀上捞了一把,赶紧闪开,以他的身手杨纸西自然摸不着他。
“混小子,你有种别躲。”杨纸西又羞又怒。可在李丰轻薄她的时候,偏偏又有一分很久没有过的悸动。
李丰嘿嘿笑了笑,心说不躲才是傻逼。
这时杨纸西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
“紫璐体内的寒毒发作了。”杨纸西也顾不得跟李丰打闹了,沉重的道,“刚开始的时候一年发作一次,最近几年越来越频繁,距离上次寒毒发作才过去了三个星期而已。”
“放心,今天过后,她就会解脱了。”李丰颇有自信的说。
他对杨紫璐体内寒毒最近几年开始频繁发作倒不足为奇,因为下毒之人就没打算让她活过二十五岁。
除非她达到炼神期尚有一线生机,否则早晚都会变成一尊冰雕。
不过也算杨紫璐运气好,碰到了李丰。
他前世乃渡劫大能,区区寒毒又怎么能难得住他。
杨纸西直直看着李丰,说道:“如果你能驱除紫璐体内的寒毒,我就不计较你对我做过的事情了。”
李丰装糊涂,“我对你做过什么事情?我可能忘了,要不咱们再做一遍?”
“滚蛋!”杨纸西被李丰气的直跺脚。
在去杨家的路上,李丰通过前世的记忆也慢慢猜到了杨家是什么人。
地下龙王爷,天上杨家屋。
梧州的上层人士几乎都知道这八个字。陈家在梧州毕竟也算中上等,因此他对杨家有所耳闻,只不过前世的他连接触到这个层次的能力都没有。
杨家有一老,两子,三女,每一位都是跺跺脚都能让豫南省地震的人物。
一老是指杨老。杨老全名为“杨德义”,16岁参军,曾多次立下军功。建国后,杨老被授衔将军。他一生经历过抗日战争,抗美援朝,对越反击战等一系列战役,是一位真正的老革命,一生都在为祖国做出贡献。
退休之后,他拒绝留在燕京,回到了老家梧州。
大儿子从军,如今在中州军区做到了大校,算是继承了杨老的衣钵。
二儿子从武不从军,在梧州开了一家武馆。杨家在梧州之所以成为传说,并不是因为杨老或者在军中的大儿子,而是因为二儿子,杨安雄。
据说80年代的时候,梧州地下势力非常猖獗,在街头看到几百号人血拼都是正常的事情。杨安雄到了梧州之后,凭借他的一双铁拳,硬是将梧州的地下势力挨个打的不敢露头。
不少人常说,没有当年杨二爷的一双铁拳,就没有梧州现在的安定。
杨紫璐便是他的女儿。
见到杨紫璐时,她正躺在放满热水的浴池里,即使如此,依旧可以看到她脸上的痛苦之色。
杨纸西上前准备用内气帮杨紫璐压制寒毒,一只手拉住了她。
“我来,你们先出去。”李丰淡然道。
“三小姐,这位是……”杨家的老仆问。
杨纸西沉声道:“他是来给紫璐治病的。”
“治病的?为何不见带有药箱,是不是忘车上了?我这就去拿。”老仆语气之中有些不信。
其实也难怪他不信,杨紫璐的病看了十几年,访问了各国名医,都一无所获。李丰看起来不过十六七,高中都没毕业。
杨纸西的眉头也皱了皱,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用什么药箱,区区寒毒没那么麻烦,我手到擒来。”李丰自信满满的说。
“我们小姐乃千金之躯,你一个小毛孩懂什么医术。三小姐被你骗了,我老头子可不会上当。”老仆言辞凿凿的说。
杨纸西没说话,显然她心里也有点犯嘀咕。
李丰淡然一笑,道:“我的确不懂医术。”
老仆听了,得意的一笑,一幅看我说对了吧的样子。
杨纸西有些不悦,眉宇间酝酿着怒气,“小子,紫璐的病耽误不得,若是她有了什么事,不管是谁,杨家都不会放过他。”
李丰耸了耸肩,道:“既然你们信不过我,咱们也没必要多说,另请高明吧。”
说完便作势往外走。
杨纸西气的直跺脚,恨不得当场把他给撕碎了。
走到门口时,他扭头又说了一句,“劝告你们一句,水火两重天,以热压寒只能让她更加生不如死。”
“先生,请留步。”杨紫璐从浴池里走了出来,衣服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胸前的那两个制高点。火爆的身材看的李丰都差点有了反应。
“我代姑姑给你道歉,求你救救我。”
李丰笑着问:“你不怕我是骗你的?”
“与其这样生不如死,我宁愿相信你。”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缩着脖子收着肩膀,不停的颤抖。
他看了杨纸西和老仆一眼,冷声道,“还不出去,想让她冻死吗?”
杨纸西一咬牙,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和老仆往外走去。
两人刚一出去,杨紫璐身子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他伸手一揽,将她搂在了怀里。两只手正好抓在那一对玉峰之上。
软软的,滑滑的,好有弹性啊。
杨紫璐的身体轻微痉挛了一下,那种敏感的地方她还是第一次被异性触摸。更可恶的是,这个混蛋不仅摸了,竟然还……掐了一下!
她很想推开李丰,给他一巴掌,可是她没有力气,脑袋昏沉沉的。
李丰没敢多放肆,把杨紫璐抱到了床上,顺带将炼制好的小筑基丹塞到了她口中。
杨紫璐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有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到肚子里,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身体似乎不那么冷了。
她睁开眼,正好看到李丰近到咫尺的脸,从未和异性近距离接触过的她,又想起刚才的事情,脸上有些发热。
“你相信我吗?”李丰认真的问。
她不知道李丰为什么这么问,只好先点了点头。
却见李丰扶她坐起来,干脆利落的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她呆住了。
甚至连该有的尖叫都忘了。
她脑子里只剩下:
“我该相信他吗?”
“他要干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