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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秀儿跟本无法辨别对方的具体方位,而且说话人的语气像是在逗猫狗,让她有些动怒。

阁下是谁,突然造访有和指教,秀儿用还算客气的声音说道,在对方是敌是友未知的情况下,不适合直接把话讲死了。

别急啊!小丫头,我是谁,你还快就会知道,当然肯定不是现在。

秀儿觉得对方有点难沟通,问不出什么,又确定不了对方的方位,而且就算确定了自己也不一定打得赢对方。

既然阁下不想透露名讳也不打算现身,那就说说来此的目的,不然我可喊人了,到时阁下可就来时容易,去时难,秀儿半真半假的威胁道,她觉得自己最近老是遇到些怪人,师傅新收的小徒弟一个,严墨算一个,今天又不请自来一个。

秀儿的威胁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对方依旧没有现身,甚至还引来对方一阵狂傲的轻笑哈哈哈,小丫头你是再逗我吗?喊人?喊谁,夷平这座学院于我来说不过是费点力而已。

夷平菏西学院?!

秀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对方的话狂妄至极。

哟,不相信吗?姐姐我今儿还有事,不然倒是有这个雅兴夷平了这座学院给小丫头你瞧瞧。

阁下若是真有此等大本事,又何须藏头露尾的,不敢大大方方的走出来让秀儿一睹真容,秀儿暂时放弃了叫人的冲动,对方说话疯疯癫癫的,有一点她真的不能确定对方是盲目自信还是真有本事。

小丫头,你的激将法对姐姐不管用哦!看在你好奇心那么重的份上,姐姐就告诉你今日来此的目的如何。

刚才无论怎么问,对方就是避而不答,现在突然又决定告诉自己,秀儿有些怀疑对方实在逗自己,遂缄口不言。

怎么不相信姐姐,姐姐今日过来是为了确认件事,现在已经确认了,另有要事要办,就此离开了,小丫头,很快我们就会再见了。

第181章 你要捏我的脸?!

确认件事?

那对方想确认什么事?

对方的话像一块石头投进秀儿的心湖,让她开始不平静起来。

秘密,她有个极少人知道的秘密,难道来人是冲着你不许走把话说清楚了再走,秀儿冲着虚空喊道,她不知道对方此时是否还在,至始至终她都感应不到对方,她想知道对方已经确认的事情是什么。

可惜秀儿的话说完,良久后空气依旧是一片寂静,那道声音再没响起。

这是走了!

秀儿心中有些不甘,当然更多是担忧,她踱步出屋想去找司徒师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必须让司徒师傅知道,也好让她替自己拿主意。特别是来人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夷平菏西学院这样的话,如果对方真的有这样修为本事,那必须让学院早做安排。

行至小院门时,秀儿停下,有些犹豫了。不久前才去过司徒院,现在又去,会不会显得太频繁了,有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让人误会她太主动。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也说不定,体内那团神秘力量已经被暂时封印,没人能窥探得到的。而且按那人的意思,她暂时不会再来菏西学院了,自己也就没必要急于一时过去和司徒师傅说,等有过去再说也一样,亦或者她先让人去查探一番,有点眉目后再传音请司徒师傅过来一趟,司徒院现在人多嘴杂,有些事也不适合在那边商讨。

秀儿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拧着裙摆回屋,她有了更重要的目标:提升修为,尽快将体内那团能量融合,化为己用。有些东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只有真正成为自己,而自己又足够强大,才无需畏惧那些小偷小摸的。

握紧拳头,秀儿眸光坚定的看向屋外,她最讨厌那种自大狂妄的人了,有真本事倒好,就怕过于盲目自信的。

秀儿轻笑摇头,或许是自己有些失了冷静,菏西学院在菏泽大陆的地位,单凭几个隐世大族想要撼动,可以用蚍蜉撼树来形容,毕竟菏西学院可不单单只是菏西学院,他背后有皇室各大世家的支撑,毕竟哪一方家里没几个是菏西学院培育出来的。至于来人为何没有惊动守院长老,或者她一开始猜错了,对方是学院的人也说不定,只是平时隐藏得深。

晚饭时,大家又聚到了一起,桌上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喜的只有司徒院长一人,毕竟他是得了爱徒礼物的人,在座的独一份独一人。

忧愁的人有两,严北和李云天。李云天是瞎愁,严北则是真愁,他能感觉到某位似乎在闹情绪,这怎么办,真是愁死他这个当家长的。

在座的唯一正常的怕只有木果一人,心思单纯简单的人,理解不了其他人的怎么那么多情绪。

严北为什么会觉得男人在闹情绪,从他叫男人过来吃饭开始,对方似乎总在有意无意的避开自己的视线和身体上的触碰,甚至自己主动示好,准备拿过碗给男人盛饭,对方都抢先自己一步拿起碗自己盛饭了。

幼稚,简直太幼稚了,严北在心里嘀咕着。

仔细回想两人在屋里的场景,严北并不认为自己有做什么让男人这般闹脾气的事。甚至他觉得该闹脾气的那人不应该是自己么?因为他还有些害羞呢!

一顿饭下来两人竟然零交流,反正就当食不言。至于饭后散步啥的,都闹情绪了,还散什么步。

严北有些纠结,甚至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闹有些过了。瞅见对方已经吃完饭放下碗准备离开,也赶紧把碗里最后一口饭送进嘴里,放下碗追上去。

李云天用手指捅了捅身侧的木果,小声问,他俩怎么呢?

之前吃饭时,不是还会互相夹个菜啥的,饭后也会相约去散步消食,今天怎么各吃各的,不声不响,吃完也不散步了。

两人的异样怕是只有乐不着边的司徒院长没发现,不,应该说是不想发现,因为司徒院长很有先见之明的想:爱徒拿了那个男人的蛊虫来送自己,对方肯定心疼死了,之后遇见了对方要是给自己摆脸子,自己可一定要忍住,才对得起爱徒的良苦用心。

没错,司徒院长觉得严墨和严北闹矛盾,是在心疼严北拿了他十三只极品蛊虫送给自己。

这种事情换位思考很好理解的,大金拢共吃了他二十几只的蛊虫,到现在,自己每每想起还心疼得要死。

回到屋里,就他们两个人,讲话可以不用顾及太多,严北先示弱的靠过去,你恢复记忆呢?

本来想问男人怎么了,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没有,你不是不喜欢我恢复记忆吗?严墨说话时并没有看着严北,闭着眼睛坐在床榻上,不甚敞亮的烛光打在他身上,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话里有些酸,有种你不喜欢我就不恢复记忆的意思。

严北觉得这下误会大了,原来这人还在较真这个问题。

没有,绝对没有,都说你听错了,严北来到男人面前站定,逼得男人睁开眼看自己。他在心里想:失忆的人是不是比较容易钻牛角尖,自己不过是随口说说的话,都能执着这么久严墨再次闭上眼睛,明显对严北的回答不满意,做着无声的抗争。他发现了,自己如果不逼一下,小少年对他总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他记不得以前的事,但是他能感觉到小少年对自己的那种矛盾心里,这让他很不喜欢。

严北.....这是拒绝交流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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