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悲伤地传播(1 / 2)
我心里无限悲伤,只觉得生活了无生趣!
心中的悲伤程度剧增,只想跟着大哭一场,此时,宁波忽然哇的一声哭起来,他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悲伤是可以传染的,一哭之下,所有伤心事全部涌入心头。即使在坚强的人,也挨不住这种悲伤的传播,哭着哭着,真觉得生活无望,不如一死百了。
宁波开始哭的捶胸顿足,上气不接下气,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在哭什么,我连我自己哭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悲伤。
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不过是强烈压抑着,才没使自己放声大哭,宁波却已经哭的不要不要的了。
呜呜呜呜,屋顶上的女人的哭声,像是一道道催命符,直惹得我们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我一把将宁波薅起来:“你他妈的哭什么呢!”
“你不、你不也在哭吗?”他看着我说。
我的脸上也溢满泪水,不过,我没哭出声,我抹了一把脸上,对宁波道:“别他妈哭了,都别他妈哭了。”
“老何,我、我控制不住啊!”宁波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说着自己的苦楚,“你说,咱不就是来找个女人吗,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我他妈的好好一个男人,现在变成这样,我还活个什么劲啊!”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我也跟着流眼泪。
这还不算,宁波简直把他从小到大的委屈难过都想起来了,他说,“你知道吗?我是舍不得我女朋友的啊,可是,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跟她分手了,她、她后来把孩子打了,我他妈难受了好几天啊!”
“别说了,你就他妈一人渣!”我骂道。
“不错,我就是人渣,我听说,她现在还一个人呢,不行,我出去,我出去得找她,我得找她!”宁波说道。
我骂道:“你找人家干吗?伤都被你伤了,你还他妈有脸找?再说,你这副样子,找到她做姐妹啊?”
宁波一听,就抱住我哭道:“做姐妹我也认了,我,我特么就这么守着她一辈子,守她一辈子。”
呜呜呜,大哭之声不绝于耳。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不能这么哭下去,不然,很可能生无可恋自己解决了自己。
这地方太古怪,一定又是什么邪门歪道,我暗暗捏起指诀,默念咒语,随着一声收,我对着宁波的额头狠狠一点,他顿时止住了哭声:“老,老何,咱,咱哭什么呢!”
哭是不哭了,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我骂道:“我他妈知道你哭什么呢!这地方邪门,赶紧捏诀。”
宁波听罢,立即坐直身子,捏起手指,默默念着口诀。在我俩的全力配合下,这些哭声终于渐渐停止了。
哭声停下来后,那些晃动的双脚也跟着停了下来,房梁之上咯吱声也逐渐消失,一切才安静了下来。
宁波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老何,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刚才你是怎么碰那个男尸了?咱们又着道儿了。”我说。
宁波想了一下,说:“我没怎么碰他啊,我就捏了一下他的腿,发现硬邦邦的,根本捏不动。”
“尼玛,你别乱动了,这里面肯定是个什么机关,你动了一个,其他的就跟着动了。”这说起来挺先进的,可是就是这么回事儿啊,就像是一架钢琴,你弹动一个音符,只要手指不停歇,跟着就会出现一首美妙的曲子出来。
不过,跟人家美妙音符相比较,这里出来的声音就差远了,那是一首百鬼齐哭的场景,听的人心惊胆战。
我心里的悲伤之感渐渐退去,宁波也好了许多,见此情况,宁波忙道:“咱们赶紧走,我觉得这地方不宜久留。”
我早就觉得这地方不宜久留,我俩刚想走,可是一转身,又一个惊愕的事情出现了。刚才,我明明将小玉和宁波两具尸体平放在了墙边,此时,他俩居然直愣愣的站在了我们面前。
宁波大惊道:“他们不会又活了吧?”
他说的“活”,自然是指尸体动了,也就是所谓的夜行尸,我摇头道:“不像,你看他们根本没动,而且身体也是普通色,没有变绿。”
“那怎么站起来了?他们不是软的吗?”
“你看他们的脸!”我叫宁波细看,宁波走近一摸,回头对我说道,“是眼泪,连他妈尸体也哭了?”
难道这悲伤竟有如此能力,连死尸都能被感染?这样的说法我是不信的,我觉得他们脸上的并不是眼泪。
就在我和宁波靠近的时候,忽然,从尸体后边走出一个人来,她个子矮小,手持权杖,满脸皱纹微笑着看着我们,裂开的大嘴里没有一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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