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 / 2)
贺璨这次脸都没转过来,说。
我想上厕所。
去啊。贺璨明知故问,谁拦着你了?
苏霁星气得暗暗磨牙,但有求于人偏偏又不能发作,还得笑着说:我们一起去吧?
贺璨故意装作莫名其妙:马桶只有一个,一起去,一个人方便另一个人看着?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
好吧我承认!苏霁星拍了一下桌子上的空啤酒瓶,自暴自弃地道,我不敢一个人去,所以你陪我去!
贺璨这才慢悠悠把头转过来,还没说话,苏霁星先瞪眼指着他,不许笑也不许逼逼,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看他这副恼羞成怒的表情,贺璨感觉自己要是再逗他,可能苏霁星会跟他绝交,于是把忍不住翘起来的嘴角压下去,淡淡说:去。
那赶紧起来,我都快憋死了!苏霁星手撑着沙发上站起来,迫不及待地往洗手间方向跑,边跑还边不放心地回头催促贺璨,你快过来啊!
贺璨起身,不紧不慢地跟过去,走到洗手间门口,苏霁星在那儿一边解皮带一边想把洗手间门关上,然而门刚关上他就后悔了,要是关了门,那洗手间里不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吗?
苏霁星看了眼抽水马桶,果断地折回来重新打开门,在外面的贺璨看他出来有些诧异,好了?这么快?
没有。苏霁星有些脸红,支支吾吾地说,你、那个你站在外面别进来,我马上就好。
原来是不敢关门上厕所。
贺璨忍俊不禁,胆子这么小还敢和他打赌玩恐怖游戏,这场守株待兔的游戏,他赢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贺璨觉得自己今晚的目的很快就要达成,心情愉悦之下,苏霁星说什么就是什么,配合地站在门口说:好,我不进来。
苏霁星在马桶前站了好一会儿,可洗手间里仍旧是一片安静,贺璨听了半天没动静,忍不住问:你尿了吗?
苏霁星:没,那个,你能不能把耳朵捂起来?
贺璨:为什么?
苏霁星欲哭无泪,你在我旁边我尿不出来
贺璨扑哧笑了声,那你去公共场所的时候是怎么尿出来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男人?
苏霁星说不出所以然,他就是觉得贺璨站在外面听他尿尿,让他感到压力很大。
反正你把耳朵捂起来,再憋下去膀胱都要炸了,苏霁星软着嗓子说了句,求你了。
贺璨暗暗好笑,举起双手捂住耳朵,说:捂起来了,赶紧尿。
苏霁星回头看了眼,确定贺璨真把耳朵捂住了,心里才松懈了下来,无所顾虑地痛快地解决掉了生理问题。
洗完手出去,贺璨还捂着耳朵站在外面,苏霁星有些羞赧地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拉了下来,好了,不用捂了。
那换我了。贺璨转身往洗手间里走,不忘回头问,你要等我吗?
苏霁星往黑乎乎的客厅那里看了眼,他现在只要一个人待着就会胡思乱想,所以挥了挥手,敷衍地道:等你等你,快去快去。
那我要不要关门?贺璨笑了下又问。
不用,苏霁星不屑地挑眉,我又不偷看你。
贺璨又意义不明地笑了下,好。
苏霁星抱着手臂靠在洗手间外面的墙上,贺璨没让他捂耳朵,他也懒得捂,所以当听到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时,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时间好长啊。
声音也很响。
说明肾功能一切正常。
肾功能好就证明床上体力肯定也好,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谁。
当贺璨出来时,见到的就是站在门口发呆的苏霁星,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到连他出来都没发现。
发什么呆呢?贺璨刚洗完手,手上没干的水珠往苏霁星脸上弹了弹让他回神。
苏霁星回过神,抹了下脸,却发现自己脸上的温度很烫,心虚地瞟了贺璨一眼,幸好灯光暗,否则贺璨一定会发现他脸红了。
没什么,走吧。
坐回客厅沙发上,贺璨已经快把第二关游戏通关了,又该轮到苏霁星玩第三关。
苏霁星看了眼时间,已经快晚上11点,要是再继续玩下去,恐怕今天晚上他都不敢睡觉了。
该你了。贺璨把第二关打完,把游戏手柄递还给苏霁星。
算了吧,时间太晚了,我不玩了。苏霁星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滴的无赖样瘫坐在沙发上。
贺璨:不玩了?那你是认输?
苏霁星睁大眼开始打太极:没有啊,我只是说时间太晚了,今天不玩,下次再玩,可没说认输。讲道理,你开始的时候又没说今天一定要把这个游戏全部通关吧?
哦,又开始耍无赖了。
贺璨勾了下唇,拍拍手站起来,行,既然时间不早了,那我先走了。
一听贺璨要走,这下苏霁星坐不住了,从沙发上弹起来问:你去哪儿?
贺璨已经走到了玄关处换好鞋拿起衣架上挂的风衣准备穿上走人了,当然是回自己家。
苏霁星一想,要是贺璨走了,那今晚家里不就他一个人了吗?
一瞬间,七窍流血的嘉慧,张牙舞爪的蜘蛛女全从脑海里冒了出来,不行!贺璨不能走!
你不能走!苏霁星连忙过去把人拽住,把贺璨的风衣抢到自己手里。
贺璨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苏霁星,你还讲不讲道理?玩游戏耍赖就算了,现在还不让我回家?你这是什么行为?强盗?
现在比起说真心话,苏霁星更不想一个人待着,两害相权取其轻,反正他也没什么秘密怕贺璨知道,大不了认输就认输呗。
好吧,我认输!不就是真心话嘛,让你问就是了。苏霁星痛快地承认了,并把贺璨的外套紧紧抱在怀里,但今晚你不能回家!
可以。逼苏霁星认输的目的达成,贺璨自然不可能走,重新换上拖鞋回到客厅。
苏霁星把客厅里的灯啪.啪.啪全打开了,房间里顿时亮的如同白昼,这才让他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他屈膝坐到贺璨对面的地毯上,手肘撑在茶几上手支着下巴,在灯光下,眼睛里熠熠生辉,似乎不掺杂一丝杂质,他神色坦然地说:你想问什么,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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