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你干嘛偷看我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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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花穴张得更开,再加上四肢被束缚着,时归远肏起来更是得心应手,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肏着她的穴,一边还可以好整以暇地欣赏月宜的花容月貌,心里极为满足,于是不紧不慢地前后抽查,偶尔还使坏在她腰肢上挠了挠,月宜刚才被他肏得正爽,现在他这样的举动哪里能够舒坦,不由扁着小嘴儿可怜地说:“你又欺负我了……”

“哪儿欺负你了?”时归远故意问她。

月宜瞟他一眼,说不出口,可她也知道时归远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昨晚上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最后时归远逼着月宜央求自己“肏她”,他才发了狂,将自己的几把又重又狠地在月宜花穴里使劲地肏干。直肏得月宜香汗淋漓,云鬓散乱,小嘴微微张开,呼吸都软了几分。

直到邻居的阳台上忽然传来小猫的叫声,两人俱是一惊,时归远也吓得猛然射了出来,月宜羞得缩在他怀中斥他脸皮太厚。时归远无奈笑道:“没人看见的,都是意外。”

现下在卫生间,月宜被他抱起,双腿打开,背后抵在微凉的墙壁上,花洒中的热水淋在两人交缠的身体间,半身冷、半身热,花穴里那根肉棒如同最凶狠的小兽,肆意冲撞在月宜的嫩屄中,时归远含住她的唇一边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逼问着:“哥哥肏得爽吗?想不想让哥哥肏死你?嗯?”

“哥哥……哥哥……”月宜双手无助地搂着他的颈子,唇瓣也学着他的样子与之交缠在一起,她很少主动,可现下也开始沉浸在这样火热的欲望中,“嗯,想……想让哥哥……肏死……”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伴随着时归远和她一起购买的栀子花的香薰,沉甸甸、雾蒙蒙,恍若一层梦境,瑰丽靡艳,不想离开。

时归远如她所愿,几乎是用了最疯狂的力气肏干着,她的小身子在时归远怀中起起伏伏,每一次呜呜咽咽的呻吟声都被时归远吞咽,难以言说的刺激感让月宜一次次濒临高潮,可是时归远每到这时候就强撑着不让自己射出来,稍稍喘息之后就继续肏她。

小小的洗手间也不知道闹腾了多久才终于陷入沉寂,若是从外面听去,只能听到少年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夹杂其中的温沉的言辞:“小乖,小乖。好喜欢你。不想放你走,就像每天都肏你,给你灌精。”

月宜懒洋洋地在他怀中,双腿已经无力地想要垂下,倒是时归远一把将她打横抱着,旋而靠坐在水池台子上,用花洒给月宜清洗着。她觉得又累又倦,可还是贴在他胸前轻盈地说:“困了,哥……你陪着我……”

“哪天没陪着你?”时归远轻笑着。

月宜勉力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轻轻瞟了一眼,旋而又阖上盈盈双眸,缓缓说着:“没有认识你之前你都没有陪着我……”

“那往后我都陪着你。”时归远心底有钝钝的痛,他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祝玮的出轨,所以才有了自己,所以他才有机会爱上月宜。

月华如水,轻盈飘渺,时归远抱着月宜躺在床上,屋内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老旧的电风扇。时归远拿着蒲扇给月宜扇了扇,月宜打个哈欠说:“不热,咱们睡吧。你明天还要去夏令营呢。别耽误了。”

“我看着你睡。”时归远拂开她刚刚被吹干的柔软青丝,伏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时光不等人,再是不舍也有离别的那一天,时归远夏令营的培训来到了最后的日期,刚刚熟识的伙伴们一一道别,虽然有些累,可这些日子的相处也算是愉快融洽。时归远素来不太热情,没有参加最后的聚餐,依旧是一到下课的时间便急匆匆地骑上车子回到住处。月宜和时归远大打包着行李,时归远肉肉月宜的脑袋劝慰道:“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不要难过。”

“我知道,可是会想你啊。”月宜将衣服塞到箱子里,没看他,可是时归远感觉到月宜眼底微微泛红。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按住她的肩膀说:“小乖,笑一笑,哥哥最喜欢看到你的笑容,不喜欢你这样伤心,你一伤心,哥心里就着急。”

月宜噗嗤一笑,双手在他脸上掐了掐嗔道:“嗯,我不伤心,我等着哥哥娶我做媳妇儿。”

时归远也跟着笑起来:“好,哥一定八抬大轿把你娶回来。”

阳台上的仙人掌依旧茁壮,月宜不舍得放在这里,也一并带上车。时归远说:“回去还能再买,这样一路带上,也不怕被扎到。”

“咱们一起买的东西,我都不舍的丢掉。”月宜低语着,手指轻轻戳了戳那些刺。

时归远心底软得发疼,只好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又不是不能见面了。别胡思乱想。”月宜点点头,可是哪里能不胡思乱想呢?但是她不后悔。她记得去他家里和他第一次发生关系,回想起来或许旁人觉得仓促,可月宜从不这样认为,那是水到渠成的亲昵,毕竟那个男孩子是时归远,她可以将自己所有的感觉都信赖地交给的一个人。

她只是害怕事情暴露后,时归远也会受到非议,他有太过明媚远大的前途,不要这样被毁掉。时归远隐约能感觉到月宜的心思,他在初见月宜的时候就觉得很神奇,他似乎能够察觉到别人所不能发现的月宜的隐秘那些小心思。虽然不能完全掌握,但是七八成却是有的。

火车到站的时候,时归远趁着人来人往间,在她耳畔认真说:“月宜,我把你当我未来的妻子,那么只要你不放弃我就不会放手。”这话如同缺失的最后一块拼图,尘埃落定,拼出最美妙的画卷。

其后各自的生活又恢复到了紧张的学业中。月宜很担心自己打扰时归远,总是忍着不去主动联系。那一小盆仙人掌被她带到了学校,直接放在课桌上,每天都会拍一张照片然后记叙一些心情和感悟。时归远察觉到小姑娘的小心翼翼,选了一个周末特意给她打电话聊天。时归远开门见山,那份想念没有丝毫的隐瞒:“小乖,我想你。昨晚做梦梦见我们还在夏令营那边,你睡在我身旁,我揉着你的胸,你还哼哼唧唧得,声音酥酥软软。”

月宜听着前面几句话还挺高兴,听到后面就面红耳赤,嗔怒着说:“你就不怕别人听见吗?色鬼。精虫上脑。”

时归远低笑道:“家里没人。”

祝玮最近忙于工作没有去省会陪伴时归远,时蕾也不是每天都在,她在附近找了一份护士的工作,经常要上晚班。

时归远从前从来不觉得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无聊的,他好像对多数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别人醉心于学习,于他,奖状和成绩唾手可得;游戏和电脑是很多少年轻人上瘾的内容,可他玩了几次便觉得太过简单,索然无趣;至于其他的娱乐,在他眼中也都是人类刻意创造的,里面多数都是假象,刚开始有意思,时间长了也都模糊了原来的样子;而其他情感,他向来冷淡,人生匆匆几十年,总有太多遗憾和忧愁,何必为了某种情而荒废半生?

只有月宜,他愿意放下一切,像是研究世界上最困难的难题,他可以将所有的时间和生命都投入其中,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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