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而后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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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候,那密密麻麻的飞刀不再向前飞来,而是停驻在了一个独立的空间,而后密密麻麻的组合在了一起,化为了一柄黑色天刀,对着金钟急速而至,天刀立劈而下,两者发生了激烈碰撞,一时间火花四溅。

夏一鸣翻飞而出,重新化为了人形,他踉跄后退,惊疑不定的看着不远处的天刀,衣衫爆碎,淡金色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不大不小的伤口。

飞刀再次袭来,光刃如芒射出,战戟横空,发出一道强大的金光,自玲珑棋盘传至战戟之上,对上了黑色的天道。

“嘭!”

虚空一阵颤抖,一股强大的气场顷刻间荡开,像是一副净化与刷新,方圆所有有形之物皆化为了齑粉,推向了永恒的黑寂。

夏一鸣一个转身,化为一口金色红色的炉鼎,将战戟收进了鼎炉中,两者又一次发生碰撞,将方才闭合的空间再一次震裂,当中滔天流洞汹涌。

黑色天刀一颤,化为原形,好似明白了什么,盯着鼎炉脚下的棋盘看个不停,眼神微眯,似要看透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法器,怎么存在如此强大的力量,竟频频将自己所施展而出的法则压制,一时竟奈何不了对手,而且渐渐的显现出颓势,竟在这一击之下被其诡异力量逼出了原形,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若这样持此下去,很有可能面临自己的将是被击杀的下场,这种力量虽可怕,但也并非无解,当中存在细微的破绽,每次施展都间隔好几秒,而且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一般,极其耗费精气。

他明白了,只要不断的对其实施攻击,不给对方调息的时间,长次下去,定能使其耗尽精力,到时候,没有强大精气的运转,那种力量自然消失,失去了棋盘的依靠,定会衰败。

此时,夏一鸣的感觉很奇怪,他的体内犹如涓涓细流,刚才的一击虽将对方打回了原形,但也几乎耗费了全部精气,已经亏空到了一个极限,难以再次施展棋盘的力量。而这个时候却生出一个奇怪的感觉,体内的血液在律动,想要渗出进每一寸血肉中,好似在试图引导一种神秘的力量,干涸的体内河流顿时电闪雷鸣,不断的劈打进每一寸血肉中,化为一种蓝色的液体,只其血肉中冲出,融入进干涸的溪流中,逐渐汇聚为一条河川。

夏一鸣一动不动,好似入定了一般,那是雷鸣果的力量,被其封印在血肉中,不曾炼化,此刻竟被破开了封印。

男子极速飞来,看出了其中的变故,想在对方蜕变的这一刻发动致命一击,双手合十,化为了一口鲜红欲滴的天刀,对着夏一鸣的头颅立劈而下。结结实实的劈了下去,顿时劈为了两半,鲜血横流。男子大笑一声,向着棋盘飞去,而这个时候,却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他的周身化为另外一幅场景,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冰冷的囚笼,四周电芒窜动,将其禁锢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他大吼一声,就要施展空间之法破空而出,奈何体内像是被冻结了一般,法则不能外放一丝一毫,稍有运转,就会招来灌顶之雷。

“你……..你不是已经精气干枯了吗?怎么会…….”男子说到这里,惊诧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精气是干枯了,可却并非真尊!”夏一鸣脸色苍白,而后咬破了其中指,一滴精血飞向玲珑棋盘,彻底封住了囚笼法阵,而后大手一挥,将其禁锢在棋盘中。

夏一鸣摊开了掌心,玲珑棋盘迅速飞来,不断的变小,散发莹莹光泽,如晶莹的玉花坠落,没入其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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