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重症后我有了五具身体 第82节(2 / 2)
她固然没有什么直系亲属,可远在沿海渔村的乡亲们也都是她的亲人。
苏一杳亦懂得感恩,在成名后,不知道帮了家乡多少忙,乡政府寻她做宣传,都不是第一次了。早几年,村里海鲜干货需要推广,苏一杳还在自己的微博账号里宣传了一波家乡干货,大大促进了一波乡里产品销量。
“公益广告?”刘思源好奇问了一句,“是政府方指定要她啊?”
小渔村位于沿海f省,地方不大,近几年靠着天然海域而出名,更有综艺节目在这个小渔村上拍摄,也为其扬名,来了不少全国各地的游客。
全国评定旅游城市时,小渔村靠着优越的地理条件、美丽干净的海域,成功评上了其中之一。
“算是吧。”阿康说得不是很肯定,看得出来这公益广告还是废了点力气才拿到的。
“机会属实难得,f省不也有其他出名的艺人吗?他们公司也想抢这个机会,公司博弈好久才拿到的。”
苏一杳翻着手机看了半天,阿康就看她给乡里远亲发了消息,询问几句,最后点头:“好,下午具体就是商量看什么时候拍广告,对吧?”
阿康笑:“对,所以我特意来一趟。”
转头对刘思源,特认真特诚恳:“刘导,这回主要是政府要咱们杳杳拍广告,可能会耽误到拍戏进度。”
刘思源算是知道他方才搬了条小凳子坐过来,特意在他面前说这事,是怎么个意思了。
他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又不是什么轧戏,我还能说点什么?”
阿康:“话也不能这么说,咱们杳杳确实会耽误剧组进度,到时候等杀青,我们一定是要请全剧组一块吃顿饭。”话说得漂亮,全是护着苏一杳,刘思源听着,脸上做了点怒容,心里头却也挺满意:苏一杳这公司、经纪人果然不错,几年如一日,呵护艺人的意思很足。
苏一杳静悄悄看经纪人和导演来回过招,看着看着就笑了。
“好了,别说了,”苏一杳甜甜地冲两人笑,狡黠又淘气,从阿康膝盖上拿走那一份吃空的冰沙,用塑料勺敲了敲碗边,“刘导,我吃完绿豆沙了,一会溜了昂,明天继续八点开拍?”
刘思源:“行行行,对对对,赶紧和你经纪人去谈谈拍广告的事。”
阿康领着自家艺人,往酒店回,车里就给她塞了一摞的资料。
里头全是这次旅游城市公益广告需要看的资料信息。
这次公益广告的拍摄时间、拍摄地点都在f省,需要苏一杳坐飞机飞往,大概要花个三四天时间,才能结束整个拍摄流程。苏一杳将这个时间安排发给刘思源,让导演安排好关于她的戏份。
周五那天是七月七日。
提前一天,周四,也就是七月六日晚上的飞机票,凌晨就能到达f省,再赶一下时间进度,十号那天能飞回辉市,继续拍戏。
将时间安排好,苏一杳开始认真看起公益广告的大致内容。
看着看着,她愣住,问身边的阿康:“这个广告,是切入哪个点拍摄的?”
“渔村历史嘛,我也不大懂这个,不过据说你们村里头,有某朝年间留下的渔村历史,宣传部门应该是想从几百年前的渔村文化与现在的科技时代渔村文化的演变开始拍吧。”
阿康本人文化水平挺高,三言两语,也算解释清楚这件事。
“还会请人来做顾问。”
“据说准备请几个很有名的文化界教授,到时候你拍广告时,就能遇见了。”
阿康指了指上边的资料,“你看下,人政府文宣部已经把顾问名字写上去了。”
“……”
阿康不知道为什么苏一杳现在脸上的表情这么微妙,侧过头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睫毛,他好奇问道:“你咋了?”
苏一杳身上的戏服早就卸下,脸上的妆容倒是没卸,就摘了个发髻,瞧着很漂亮,就是表情有点僵。
她拿手掌撑了下自己的下巴,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知道自己原本的计划要作罢,有点失望。”
“你有什么计划?”
苏一杳的指尖掠过资料上的顾问名单,“顾如渠”三个字显眼无比,她把背脊靠在车内坐靠上,长长舒气:“一个出门的计划……可能要泡汤。”
“嗯?”阿康没懂她的意思。
苏一杳却不再说下去了,她捧着这一摞资料,唉声叹气,好半天脸都是愁的。
很快,秦池的躯壳【顾如渠】,也收到了来自f省文化界某位先生的盛情邀请。
按理说,这种做顾问的事,都得提前至少一周告知。
偏偏这位先生性子惫懒——搞文化的都有点小毛病,拖延症很严重,他本人知道顾如渠在华宁做老师,上网查了下校历,知道七月全校放假,也就想当然地觉得他七月有空,没有提前说一句。
和【苏一杳】这种,各个艺人公司为了博弈抢机会,迟迟才确定艺人人选,以至只提前了数日告知苏一杳行程安排不同。
【顾如渠】这身份本该早点知道这消息。
奈何摊上了个拖延症患者,告知消息时,秦池本人早就知道了——从【苏一杳】身份拿到的资料里看到的。
于是,收到消息时的顾如渠,半点也不显得震惊,那边联络他的朋友有点好奇:“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秦池:“……”
躯壳很多,且躯壳身份之间又有交往、见面可能性,导致她早早得知未来的行程安排。
也就失去了本该有的惊讶。
文宣部请顾如渠做顾问,当然不好推辞。到最后,受委屈的只能是那两张成人票。
对付完【顾如渠】那位通知消息的朋友,秦池闷闷不乐地在别墅里蹬脚,气呼呼:她真的很想出门玩!都已经安排好了,自己和自己一块出门玩……
有点生气,又有点恼,最后化为了无可奈何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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