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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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这和你吵我睡觉有什么关系吗?齐木楠雄危险的眯了眯眼。

你在说什么?安普诧异的瞪着粉头发的高中生,完全放开了音量:你说有什么关系?这可是关系到人设、领地和人类的宠爱之战啊喵!

嘘。齐木楠雄一脸嫌弃:扰民。

喵嗷!!你这个人到底懂不懂啊!

橘猫的尾巴毛都炸了起来:本大爷可是喵啊!喵啊!人类怎么可以不喜欢我?

齐木楠雄死鱼眼看它:说出真心话了呢

咳,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安普顿了顿,掩饰性的握拳抵在嘴边咳了一声,然后才继续嘟嘟囔囔的念叨着:虽然本大爷根本不稀罕人类的喜欢,但那些没品味的人越过本大爷去喜欢一只肥猪就是不行!

没错,就是不行!这绝对是尊严问题!

可说白了你只是嫉妒吧?齐木楠雄无动于衷。

因为自己不够可爱就疯狂嫉妒别的狗,这种行为就和嫉妒白雪公主的皇后一样让人完全无法赞同,当然也生不出任何同情心。

本大爷才不管!被唯一能够求助的人类拒绝,安普倔强的扬起下巴,然而眼睛里却渗出了某种晶莹的液体。

流浪猫安普最后吸了吸鼻子,四肢和尾巴尖也都恹恹地垂了下来,自暴自弃般说道:反正不把那只猪赶出去,我就每天都在这里叫。

叫到死,喵。

不小心读到了安普想法的齐木楠雄再次摆出了死鱼眼。

所以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猫的。

绝对不可能。

☆、23

于是,你就被这样威胁了吗?

织田作给影山茂夫还有抱着双臂以端正姿态坐在垫子上的白色猫咪倒了水,之后回到沙发另一侧的单人位坐下,顺手摸了摸柴犬像是棉花堆一样毛茸茸的脑袋。

如果想要说明现在的情况,那么时间需要退回到十分钟前。

当齐木楠雄发现织田作时,他正被一个没见过的锅盖头少年抱起来。

织田作只花了一秒钟就确认了这只纯白猫咪的身份,毕竟不是所有的猫咪都会带奇怪的绿色眼镜,项圈上还拴着让他眼熟的棒棒糖形状的抑制器。

在剩下的一猫一狗中,织田作略一犹豫,弯腰抱起了那只看起来圆滚滚的柴犬。从它垂着尾巴、耳朵立起,喉咙间压抑着呜咽声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它被吓得不轻。

我就姑且冒昧的问了。织田作摸了摸柴犬的头,然后看向影山茂夫臂弯里的纯白猫咪,神色略带迟疑:这是你的某种个人爱好吗,齐木君?

当然不。总之说来话长

齐木的声音还是直接传进脑海里,看来变成猫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至少不会像织田作想的那样发出喵的声音。

织田作并不确定他有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但一个男人与一个少年站在巷道中与动物对谈的场面绝对会引入侧目。为了不向热心的太太们解释自己的行为,织田作决定一切都回去再说,于是,也就变成了眼下的场面。

时间再回到现在。

齐木楠雄解说完事情经过后用两只前爪抱起杯子喝了口水,被问到是否被胁迫时,齐木楠雄横了一眼蔫哒哒的窝在阴影中的橘猫,淡淡道:那是他们动物之间的事情。

他只是想告诉外来的野狗不要在路上随便拉屎而已。

而且,在昨天他就感觉到有些不对了。虽然安普把外来者描述得凶神恶煞,但长得像猪戴着围巾又会向人类撒娇的狗怎么想也不太可能是附近流浪的野狗。

事实也确实如此,那只柴犬在进到房间时还会歪着脑袋乖乖的站在玄关等待人来给它擦脚,反倒是安普直接光明正大的从地板上踩了过去,这样不懂礼貌的家伙被讨厌也是毫不意外呢。

它是从谁家跑出来的吧?织田作拎起柴犬的爪子翻了一通却没能从它身上找到任何铭牌或是能够联络到它主人的信息,脖子上的红围巾也只是起了装饰作用,这样的话也只能把照片发到网上看有没有人来认领了吧。

只是效率会不会太低了?

齐木你可以和动物交流吧?那能问问它叫什么名字吗?

织田作短暂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向超能力高中生求助。但在齐木看过来的时候,原本正眯着眼睛享受着挠下巴服务的柴犬却立刻浑身一抖,缩起尾巴呜咽起来。

它好像挺怕你的?织田作不解的看了看纯白猫咪堪称娇小的身躯。

那个啊齐木楠雄轻轻哼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说:大概是因为它想要舔我的时候被我掀翻了吧。

织田作:

按照常理来说,一只猫是不可能掀翻不管体型还是体重都是自身十倍左右的东西的,这种力道已经可以去挑战一下金腰带了。

简而言之就跟普通人遇到了非正常事件差不多吧。

织田作默默理解了柴犬的恐惧,于是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狗头。

那只柴犬也顺势低下头,用毛茸茸的大脑袋在织田作大腿上蹭了蹭,之后才有些不情不愿的扭脸看向齐木楠雄。织田作不知道他下定了什么样的决心,但下一秒,柴犬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一个用力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高高挺起了胸膛。

柴犬:呜嗷嗷嗷嗷嗷!

它说了什么吗?织田作看了看靠着两条后腿站立、看起来似乎十分骄傲的胖狗,又看了看变成猫的超能高中生,不禁生出了疑惑。

名字。

齐木楠雄明显也呆滞了片刻,但随后,他就摆出了标准的死鱼眼,硬邦邦的陈述道:它说他叫信长。

或者准确的说,这只蠢狗的原句说得是: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是也!

齐木楠雄也不知道这只狗是怎么回事,不过很显然,他发誓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羞耻的台词的。

信,信长?织田作顿了顿,原本想要去摸狗头的手都有些落不下去了。

呜汪汪!

汪汪汪汪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织田作觉得这只柴犬的胸膛似乎挺得更高了。它继续向齐木楠雄叫了一通,而齐木的表情则是变得更加呆滞了。

他又说了什么?织田作喉头滚动了一下,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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