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1 / 2)
何玉南十分尴尬,忙说:“少爷,我可不敢欺负你呀!我也没有办法,都是老爷吩咐的!”
“哈哈!”程飞发癫般地笑起来,指着何玉南的鼻子,故意讥讽道:“何玉南,你特么就是我们程家的一条狗,一条哈巴狗而已!你知道么,你长了一身贱骨头,真他妈的贱!”
何玉南听到这里,身子一震,一张老脸忽红忽白,牙关紧咬,却是说不出话来。
程飞见状,更加得意:“哈哈,你怎么不说话了?被老子说中了不是!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罢了!你还好意思管老子的事情。赶快给老子滚远点,要多远滚多远!”
何玉南的脸色更加难看,要知道,他跟随老爷几十年。老爷都从来没有这样说他的。
他很生气,但忍耐性非常好。他最终忍了下来,淡淡地说道:“少爷,你是急火攻心了,才胡言乱语的。你还是先去休息吧!”
何玉南说着上前要扶程飞。
程飞一下将他的手甩开,吼道:“滚开,老东西,别碰老子!老子自己知道怎么走!”
程飞叫骂着,愤恨不休地离去。
何玉南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复杂之极。
好半晌,何玉南才回到了程永生的房间。
“老爷,少爷很生气,愤怒地走了。”何玉南心中有些凄凉。
程永生浑浊的目光看过来,忽地用微弱的声音说:“管他的,他这个不肖子,当我这辈子没他这个儿子。我给他留几家店,也是可怜他而已……”
说着,不免重“咳”了起来。
何玉南连忙上前,扶住他,给他一阵抚背。
这辈子,他都效忠于程永生。程永生就是他心中最大的寄托。而如今,程永生病入膏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撒手西去。
他心中寂缪,实在是不忍心。
“老爷,你都这么虚弱了,就先别说话了。”何玉南心疼地劝道。
不料,程永生竭尽力气,说:“咳咳,不,我要说。”
身体已经麻木,但仍然手指间动了动,那样子,应该是想伸手过来,握住何玉南的手。但,最终力不从心。
“老何,这辈子就属你对我最衷心。从年轻的时候到现在,走南闯北,跟随了我这么多年,为程家效劳一生。最终,我却什么都没给你留,你、你怨我不?”程永生喘着气说道。
何玉南已经老泪纵横了,哭着说:“老爷,你别说了。我跟着你,是心甘情愿的。我不求回报,金钱物质都没看在眼里,我的心里只有老爷……”
何玉南发自内腑,动情地说道。
程永生身体不能动,但听着,眼睛已经湿润了。
他重喘了几口气,虚弱地说:“罢了,老何,你为程家已经付出了许多。我走后,你不用管那个不肖子。他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你帮他也没有用的……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也不要管我那女人,她自有自的定数……你就管好你自己……”
说着又咳了两声,继续说:“你不知道,我特意给你留了一笔钱,存在一张银行卡里,密码是你的出生日期。你把那笔钱取了,自个儿找个清净之地养老吧……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何玉南听到这里,身子巨颤。心中的感动如江河决堤,倾泻而出,脑海中突然浮现,年轻时候和老爷相遇的情形,跟老爷走南闯北、出生入死的情形、这些年一直跟随老爷的情形……一切历历在目。
何玉南情绪失控,忽然一下站起来,一个劲儿摇着脑袋说:“不、不,老爷,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走掉的……我、我去找刘小波那小子,一定要把石晶买回来、一定……”
何玉南都语无伦次了,说着,猛然转身,洒泪快步走出。
程永生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不用了、不用了……这都是命……”
但是,何玉南就像没听见似的,发疯入魔一般出去。
程飞从程家走出去,心里已经恼怒到极点。纵然程永生是自己的老爸,但他在心里将其祖宗18代全骂了一遍。
同时,将那个狐狸精,骂得体无完肤。
“贱货、婊子、不要脸的,草泥马死b,跟老子抢财产,你不得好死!”
骂着骂着,矛头转向了刘小波。
妈的,都是刘小波那小子。他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不卖石晶给自己,自己会得不到老东西的财产吗?
刘小波把自己害得实在太惨,这笔帐,必须要算清才行。
程飞越想越生气,恰好路边有一株较高的花草。他愤怒至极,出于发泄心理,一脚重重踢去。
哪知道,没把花草踢伤。反而牵动胯间的伤口,感觉那小老弟要裂开似的。程飞疼得杀猪般地惨叫起来。
一下子想到温菲菲,气不打而出。都是温菲菲那贱人,居然敢用刀子捅自己老二。
程飞恨不得一口把温菲菲咬了吃了,痛苦的表情逐转狰狞,眼里射出恶毒的目光。
“温菲菲,你个贱货给老子等着!老子不把你剥皮抽筋,老子就特么的不是男人!”程飞咬牙切齿地说道。
唐婉儿给刘小波打电话,说选秀大赛前期工作已经准备好,即日就要启动了。
有一场盛大的启动仪式,刘小波作为老板,到时候应该现场讲话。所以提前叫刘小波过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