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上(2 / 2)
摄政王看着秋夕死到临头还在笑着,不禁冷喝道:“叶秋夕,证据确凿,你为何冷笑!”
“呵呵呵……”秋夕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地看着摄政王。
弯弯的眉毛,雪亮的眼睛,澄澈的倒影出众人的目光,“其实我就一直没有听懂,摄政王你说我有罪的思路。既然说我和冬国三皇子耶律寻、战国盛君有奸情,为何不说上与临渊国的太子也有私情呢?那还可拉下临渊国内……”
秋夕缓了缓看着摄政王意料不及的样子,嘴角不禁上扬,眉毛一上挑,“既然说我和冬国三皇子有奸情又有阴谋,要将参与者在森林中置之死地,可我为何最后要救了众人回来,唯独没有救三皇子呢?”
秋夕直直低看着摄政王,宛如一头黑豹般,眼睛雪亮而紧紧盯着猎物。无论猎物怎么逃跑,都无法逃过的她的眼睛,摄政王看着秋夕一着急不禁嘴巴打结道:“本……本王怎么知道……知道?恐怕……你们分赃不匀,才会有……后续你勾搭战国……战国盛君……”
秋夕扯了扯嘴角看着摄政王一着急而嘴巴打结,随她的目光看着盛悯君扶着头靠在桌子上,优哉游哉的看着戏。
她眉毛微微一弯曲,看着他丝毫没有刚刚失礼的样子,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还有最重要一点便是——我为何要害陛下?
若是我要加害陛下,我就不会当陛下受熊击的时候,单枪匹马将熊破脑……若是不信,你可以问问临渊国的白洁公主,毕竟白洁公主和我算是第二次见面罢了。相信白洁公主不会随便为一个陌生人说话!”
白洁此刻站起身,对着太后深深的一拜,淡淡的说道:“本公主可以证明她说的不假,毕竟那头熊的脑袋被她腾空插入匕首而毙命,后又因为雷击,而全身烧焦。你们大可叫人去森里里面将那一头熊搬来!”
秋夕看着白洁不带任何一丝感情为自己辩解,那样的高冷以及高傲,正是她最好的证据,她便拍了拍手。
摄政王看着秋夕一连串的反问,眼睛浑浊的看着她,秋夕与他直接对视,丝毫畏惧都无,反而慢慢地说道:“既然你要知道,因为时间关系,我早已经将那一头熊让人扛回来了。”
众人便看见六个将士将一头焦成黑炭的雄搬了进来,放在大厅上,纷纷吃惊的看着那一头熊。
秋夕从怀里拿出匕首,眸子露出看不见底的力量,直接顺着之前插熊脑的伤口直接插了进去。
顿时,一股黑色血液顺势而喷出,秋夕眼疾手快的挪步躲开,而在他身后的摄政王一脸。
而他咬牙切齿的握住拳头,帮自己擦了擦脸色的黑血,狠狠地盯着秋夕,说道:“那么本王便告诉你!让你清清楚楚知道你的罪行。”他怒气冲冠地等着秋夕,但是老脸上却冷冷的笑了起来。
“洗耳恭听!”秋夕看着摄政王的冷笑,心中更冷的一哼。她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伸手托了托,示意摄政王讲。
“微臣是按证据来说话的,小桂子是你和冬国三皇子苟且的人证,并且在三皇子的帐篷内搜索出你的香囊,难不成你不知道在墨寂皇朝,香囊有定情之意吗?”
摄政王将那个香囊再次奉上,再次在秋夕面前晃了晃。而秋夕不禁扶了扶额,看着自己香囊上那个歪歪扭扭的“夕”字,更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但摄政王以为秋夕心虚便挺了挺胸膛,“还有便是与你情同姐妹的虞美人,虞美人为了陛下的健康,告诉世人你和战国盛君干出那般不齿的事情,这就是你的人证,并且在你的帐内搜出的战国毒药,那便是物证。”
摄政王清了清声音,看着秋夕拿着小瓷瓶,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并且闻了闻,恨不得(去)舔了舔小瓷瓶里面的毒药。“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狡辩?”
“有!最重要的便是我为何要加害陛下?”秋夕抿了抿唇看着摄政王,眸子内闪了闪异样的光芒。
“你加害陛下的唯一理由便是陛下一意孤行,将你和竹御凌这一对佳人拆散,让你进宫受封,竹御凌被分配到京都城的郊外当一个乡野教书先生。
因为这样,你怀恨在心。又因为狩猎比赛的阴谋是你和冬国三皇子想的,你为了让你洗清关系,便杀了唯一的参与者,但是法网恢恢,却让小桂子听见你的阴谋。”
秋夕看着摄政王一口气说着阴谋论,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笑意,摄政王看着四周,胸有成竹的说道:“在这个绝佳的时机对陛下下毒,用以报复但是苍天有眼啊!让你的阴谋暴露出来,得以解救陛下……你还有荷花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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