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开玩笑吗(1 / 2)
兰芳嫂听到了院子里有声音,就问:“谁呀?”
何金贵知道躲不开了,弄得很不好意思,说:“是我,金贵。”
兰芳嫂的叫声从茅房传来:“金贵你别走,我忘带纸了,赶紧给我拿点纸,冻死了。”
何金贵愣了一下,这都是什么破事,这不是开玩笑吗?
但这天这么冷,要是兰芳嫂这样蹲下去,还不真给冻死?
何金贵说:“我也没纸。”
兰芳嫂说:“西屋床下箱子里就有,我忘拿了。就是孩子用过的作业本,拿过来就行。”
何金贵没办法,进屋找了一个作业本过来了。
他别着身子,让自己不忘里看,把纸递过去就想离开。
兰芳嫂接过纸以后拉住了何金贵的手:“金贵你别走,陪我聊聊天,我一个人在茅房蹲着,闷得慌。”
何金贵一愣,知道兰芳嫂还没有拉完:“聊个屁啊!臭的要死。”
“我咋不信哩?你转过身我看能臭死你不!”兰芳嫂的语气十分坚定。
何金贵一回头,直接傻眼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到了。
他的心里激动了起来。
何金贵盯着兰芳嫂惊呆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女人的那里。心里又激动又兴奋,还有点紧张。
兰芳嫂格格一笑:“看什么看?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贴我屁股上?没见过女人拉屎啊?”
何金贵摇摇头:“好像真没见过?咋了?你想让我给你擦?”
兰芳嫂脸一红骂道:“去去去,外面等着去,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何金贵白了她一眼:“切,搞的我愿意看一样。我又不是没长!”
何金贵走出茅房,在外面等着,但是脑海里还是不断跳出芬兰嫂刚才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兰芳嫂解决完出来了,笑着说:“金贵啊,多亏你来了,不然嫂子要冻死了,赶紧上屋里坐。”
何金贵走进屋子,这时候大憨醒了,揭开了被子,气呼呼对兰芳说:“黑灯瞎火的你干啥去了?”
兰芳嫂一点也不隐瞒:“我去茅房啊,茅房没纸了,害得我蹲半天,要不是金贵来,我衣服都淋湿了。”
金贵怕大憨误会,赶紧帮着兰芳解释:“嫂子说得对,我确实帮她送纸了。”
大憨嘿嘿一笑:“嫂子拉屎,小叔子送纸?你真不要脸。”
兰芳嫂脸一红:“你才不要脸呢!不就是金贵给我送纸嘛,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你管得着么?”
大憨说:“金贵,下回她再让你拿纸,干脆连屁股也帮她一块擦了,让她痛快到底。”
何金贵笑笑,根本没在乎。
其实何金贵跟兰芳嫂很熟,即是邻居还是嫂子。
农村的娘们就这样,说话口无遮拦。兰芳经常跟何金贵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经常开玩笑,大憨也不在意。
大憨这人不错,是何金贵在黑石村唯一合得来的人。
知道大憨哥不能下炕,没事的时候何金贵经常来看他,有时候上山打猎,打到兔子山鸡什么的,也让大憨打打牙祭。
大憨爱下棋,何金贵也一样。
二人关系好的很,所以兰芳嫂待何金贵很好。
何金贵问:“嫂子,俺娘让俺过来,你找我有啥事?”
何金贵这么一问,兰芳和大憨都红了脸。
兰芳有点害羞:“俺婶子让你我教你……怎么拜七啊。”
何金贵一愣;“拜七有什么好教的?”
兰芳显得很扭捏,说:“你不知道啊,你还是个童子鸡,女人那里面的事啊,奥妙无穷。”
何金贵没听懂,在他的心里拜七就是那回事,一男一女钻屋子里,就说说话,能有啥好玩的?
一直到后来,他才明白,感情就不是那回事。
大憨很不自然,说:“你嫂子找你有事,你们就里屋谈,别看我,我睡觉。”
大憨拉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觉,兰芳嫂拉住了金贵的衣襟,把他拽进了里屋。
里屋早就铺好了床,一床新被子,都准备的好好的
进屋里后兰芳嫂就开始脱何金贵的衣服。先帮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何金贵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躲:“兰芳嫂,你干啥?”
兰芳红着脸说:“嫂子教你怎么做男人啊。”
“那你别扯我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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