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都醉了(1 / 2)

加入书签

大牛拉住了金贵的胳膊:“金贵,坐,坐,多年不见,咱哥俩一定要好好喝两杯。”

何金贵说:“好,今天不醉不归。”

大憨嫂回来以后,将山鸡拔了毛洗干净,然后剁成块儿,放在锅里炖上,忙的不亦乐乎,听着屋子里酒杯的碰撞声,她的心都醉了。

冷清了六年的屋子,终于有了一丝活气。家里有男人真好。

她忍不住想哼歌,小叔子身材魁伟,双臂坚强有力,人也长得俊,而且年纪不小了,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你说如果能陪我……那该多好啊。

兰芳嫂还不到25岁,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25岁正是兴致勃发的年龄,得不到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就跟得不到浇灌的鲜花一样,变得干巴巴的。

想到这儿,大憨嫂的脸腾地红了,觉得自己很下流。

野鸡肉放进沸水里,不一会儿的功夫满屋子飘出了鸡肉的清香,兰芳嫂一边往灶火里添柴,一边想着,怎么能把大牛的心留住。

就在这时候,身子忽然被人抱住了,一双男人粗糙的大手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兰芳吓了一跳,“呀!”地跳了起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嘿嘿地笑了。

兰芳嫂一看,竟然是李栓柱,老情人来了。

李栓柱老不正经,兰芳嫂一瞪眼:“叔,你干啥?”

李栓柱本来就是李大憨本家的叔叔,可他没个叔叔的样子,一直往侄媳妇的被窝里钻,两个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兰芳嫂知道李栓柱没安好心,就用眼睛瞪他:“你干啥呢,大白天的。”

李栓柱嬉皮笑脸道:“咋了?又不是第一次,害臊个啥?几天不见想死你了,我想找你弄一次。”

兰芳嫂脸红脖子粗,她害怕屋子里的金贵,大牛还有大憨听到,就压低声音说“你个老不正经,那有你这样当叔的,论辈分,您是俺公公啊。”

李栓柱说:“这有啥,屋子里有人更好,有人看,做起来才爽。”一边说一边往兰芳的身上蹭,两只手就往女人的肚子上摸,想拉开她的裤。

兰芳抬手打了他一下:“别胡闹,被大牛看见了,他可不饶你。”

李栓柱明白了:“喔——,我说你对我忽冷忽热的,原来是大牛回来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兰芳嫂的脸腾地红了,怒道:“别瞎说,大牛刚刚回来,我赶着给他做饭,你老实点,想做的话,晚上我等你,还是老地方。”

兰芳所说的老地方,是黑石村那座公用的打麦场。每次栓柱找兰芳,兰芳总把他安排在打麦场。

那个地方到处是草垛,便于隐蔽,距离村子又远,不容易被发现。

其实兰芳跟李栓柱的次数多了,他们战斗的战场也很多,不分时间,不分场地,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夜里,有时候是玉米林,有时候是高粱地,有时候是打麦场,有时候是山坡,有时候是是锅台前……

兰芳嫂不断地变换着刺激,也享受在那种惊心动魄的欢愉。

可是今天她看到大牛以后,心里一下就有了负罪感,她相中了大牛,觉得这个小叔子很伟岸,也很英俊,所以立刻就变得矜持起来。

李栓柱说:“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要,你给我吧。”

兰芳坚决地说:“不行!大白天的,羞死人了,你不要脸,俺还要脸呢。”

李栓柱道:“女人的脸面算个啥?现在知道要脸面了,当初干啥去了?”

发现李栓柱死缠烂打,兰芳烦的不行,就说:“滚滚滚,我要擀面条了,屋里的人准备吃饭呢。”

兰芳嫂懒得搭理他,翻下了墙角的面板,拿出了和好的面,准备擀面条。

她害怕动静太大,屋子里的三个人起疑心,所以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李栓柱最了解兰芳了,这是一个野性的女人,你不能慢慢来,要像惊涛拍岸一样把她征服。

趁着兰芳擀面条的功夫,李栓柱忽然就来了兴趣,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兰芳嫂,狠命的解下了她的裤。

兰芳嫂没有防备,想不到男人会从背后突然袭击。一下子惊呆。

她想呼叫救命,可是又害怕从前的奸情被人发觉。她叫也不是,挣扎也不是,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顺势拉下了自己的裤腰。

兰芳嫂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低头想了想,接着擀她的面条。

兰芳开始求饶:“叔,叔,别这样,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求你放了俺吧!”女人一边说一边缀泣,眼角上都是泪。

她感到了屈辱,感到了羞愧,就仿佛在万人瞩目的会场里被人波光一样,羞得无地自容。

李栓柱说:“别叫叔,别叫叔,叫叔就生分了,你是我的甜心,你是我的宝贝,你是叔的亲蛋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俩互不相干。”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