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家赔咱的聘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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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红杏成了李小林的媳妇,直到她难产死的那一天。

红杏回家的当年晚上,晚饭以后小林就迫不及待拉住了红杏的手,把女人拽进了屋子里。

红杏的一张麻子脸含羞带臊,跟紫猪肝一样。一旦尝到男女之间的欢爱,女人往往都会变得欲罢不能。

跟小林的第一夜,那种疼痛让红杏久久不忘。

小林进屋就开始剥女人。

李小林迫不及待,将红杏纳在怀里,把手伸进女人裤腰的时候,她没有阻拦,轻轻一碰,那个地方就发起了大水。

李小林拉下了红杏的裤子,女人健壮结实的身子就果露出来。

他就扯起炕头上的一条枕巾,蒙住了女人的脑袋,尽量避开她的丑脸,进而将目标转向她的全身。

再丑的女人也是新的好用,小林从心里生出一股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慨,以后有了红杏,就让孙寡妇和兰芳嫂一边凉快去吧。

他们两个在土炕上翻滚,撕咬,对扑,就像两只激烈扑杀的公鸡,恨不得咬掉对方一身的毛。直到他们一起欢呼,一起嚎叫,麻花一样扭在一起全身瘫软了才算完事。

风停雨住以后,红杏抱着小林还是不撒手,喘着粗气说:“娘没骗俺,这事儿真的挺逮。”

李小林就问红杏:“有多逮?”

红杏说:“比金贵哥给俺的糖果味道还好。”

李小林接着问:“以后我天天让你逮,那你还吃不吃糖了?”

红杏说:“以后有了这事,俺就不吃糖了。”

李小林嘿嘿一笑,再一次把红杏压身下:“那我就让你再逮一次。”

这天晚上,李小林跟红杏一共逮了五次,到第五次的时候,红杏就不动弹了,因为没了感觉,女人躺在炕上闭着眼,小林感到就像是在奸尸。

李小林觉得乏味,就对红杏道:“红杏,你到是出出声啊?”

红杏问:“出什么声?”

小林说:“就是叫,哪怕你叫几声也行,你这样我觉得挺没意思的。”

红杏问:“叫什么?”

小林说:“随便,叫什么都行。”

于是红杏就扯嗓子喊开了:“李小林弄俺了—!李小林弄俺了!”

……………………

1981年的冬天,当第一场大雪将黑石山染白的时候,何金贵回到了家。

那场大雪纷纷扬扬,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它染白了大山,染白了房屋,染白了树林,就连高高耸起的烟囱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凌茬子。

大雪一降,修路的工程就不得不停止了,一是山路太滑不好操作,再一个是天太冷,柴油机发动不起来。

最关键的一点,已经临近年关,工地上的工人要返回乡过年。

终于是何金贵大手一挥:“全体放假,留下几个人看工地,剩下的全部回家,过完年再开工。”

何金贵早就盼着下雪呢,因为他跟丁香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孩子出生的时候,丁香的娘素琴跟婆婆张春娥都在身边。

张春娥忙着烧水,素琴忙着给闺女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丁香的嘴巴里叼着一条汗巾,疼的浑身冒汗死去活来,她紧紧抓着素琴的手:“娘,俺要死了,要死了。俺是不是难产?”

素琴就说:“闺女,女人第一次生孩子都这样,以后第二个第三个的时候就不痛了,这就跟金贵修路一样,开路的时候开山崩石,人欢马叫,路趟顺就好了,过汽车都没有问题。”

素琴对生孩子是非常有经验的,他嫁给李二狗18年,前后为李二狗怀过十多个孩子。开始的几个确实很疼,再后来生孩子就跟玩一样,只要裤带一拉,炕上一趟,肚子一挺孩子就出来了,比上茅厕拉一泡屎还简单。

丁香说:“娘,疼啊,是不是孩子胎位不正?”

素琴说:“没事,刘先生不是看过了吗?胎位是很正的,坚持坚持,努力,努力。”素琴紧握拳头,为闺女鼓励加油。

丁香呼呼喘着粗气:“金贵,娘……快去叫金贵回来,俺想他,怕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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