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打死不做帅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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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贵心里那个纠结啊,为什么所有的姑娘拜七都叫我?如果说长得帅是一种罪恶,那何金贵已经罪恶滔天了。

老子发誓,下辈子打死不做帅男。

何金贵一直以为是丁香的三妹金兰要拜七,所以丈母娘素琴才上山找他,根本没想到会掉进素琴和红杏为他布置的迷魂阵里。

何金贵回到家,先打水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尘土,又跑到村东的孙瘸子哪儿理了理发。

因为要帮着小姨子拜七,总要打扮的精神点儿。

这次金贵帮人拜七,没敢跟桂兰说,他怕桂兰哭闹。

自从跟丁香拜七以后,桂兰再也不让自家男人帮人拜七了。

何金贵这人责任心太强,上了人家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老想着负责任。可你不能把全村的姑娘都抱回家吧?

所以桂兰是坚决不准金贵帮人拜七的。

何金贵来到了丈人家,丈人李二狗已经摆好了大席,弄了两瓶米酒,一瓶高粱,做了个拉皮,拍了半个黄瓜,炒了两个猪软子,共三碟下酒菜。

那猪软子是大补,吃了专门帮人生儿子,是李二狗昨天帮人煽猪的时候故意拿回来的,就是给金贵吃的,好让红杏怀上。

素琴已经说服了李二狗,李二狗怕老婆,素琴说什么就是什么,素琴让李二狗把金贵灌醉,李二狗就不敢不从。

李二狗想把何金贵灌醉,结果三瓶酒下去,金贵没醉,他先晃荡了起来。

李二狗的舌头有点发短,拍着金贵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辈分都搞乱了:“我说贤弟啊。不对不对……我说贤婿啊,俺李二狗谯猪煽狗的技术……方圆百里有名,我说我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我不但能谯猪煽狗,还能谯虱子……煽跳骚,给蚂蚁上环,给老鼠做绝育手术,你丈人的本事。那大了去了…………”

李二狗喝了酒爱说大话,吹的震天响,何金贵也喝的脸红脖子粗,抱着李二狗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

素琴在一边发现了不妙,她害怕把正经事儿给耽搁了。于是素琴就吩咐四妹玉兰:“去,再去给你姐夫打三斤酒过来,”

玉兰哎了一声出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打来三斤高粱,整整五斤酒才把何金贵给灌醉,何金贵不省人事,爬在桌子上不动了。

素琴跟红杏费了好大的力气,跟拖死狗一样,把何金贵拖进了西屋。

将金贵放在炕上,素琴对红杏说:“闺女,我的任务光荣完成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红杏兴高采烈说:“娘,谢谢你,你真好,俺一定会让姐夫的种……播进俺的肚子里。这事儿难不住俺。你就等着抱外孙子吧。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素琴心里乐得屁颠屁颠的,走的时候从外面锁住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了红杏和金贵。

何金贵已经不省人事了,红杏激动地不行。

当初出嫁前的一个月,何金贵帮她拜七,红杏傻不拉几的什么都不懂。

直到跟小林洞房以后才尝到男女间的那种欢爱。那是一种做神仙也比不了的感觉。

从那儿以后,红杏就幻想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每天夜里他把小林抱在怀里,就把身上的男人幻想成别的男人,都是很英俊的那种。

她幻想跟何金贵做,跟红旗做,跟红兵做,跟狗蛋做,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当然,幻想最多的是何金贵。

因为何金贵给她的印象最深。他一直把小林当做何金贵,想着金贵亲她的脸。

有时候她幻想跟金贵在高粱地里做,在村头的磨盘上做,在家里的炕上做,在村头的小石桥上做,半年的时间,她已经跟何金贵在梦里荡漾了二百多次。

可惜的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李小林。小林尖嘴猴腮瘦骨嶙峋的身子把她压身下,还有一股狐臭气,红杏就感到很失望。

为啥拜七的那几天自己那么傻,被何金贵的几块糖就给哄住了呢?那事儿比糖甜多了。

红杏觉得自己很傻,简直傻得冒泡。

今天是上天赐给她的一次机会,她怎么也不会放过何金贵。

素琴一走,红杏就跳上了土炕.

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在暗夜里发出亮悠悠的光,腹肌跟胸肌都结成了块儿。

红杏就有点把持不住。她把何金贵抱在怀里,亲男人的脸,噌过来噌过去,爱不释手。

何金贵睡得迷迷糊糊,感到一团肥肉在怀里拱啊拱。

何金贵半天没反应,因为醉得一塌糊涂。

红杏在金贵的身上亲了一阵,发现姐夫没反应,她就有点扫兴,于是她改变了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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