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大意(2 / 2)
江给同样怒视着金贵,桑眼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内心极其的不服。
他坚信自己是一条狼,也坚信自己跟眼前的大个子男人没有一点关系。他跟他身上的气味相同只不过是巧合。
经过一番较量,大家已经基本看出了胜负,何金贵占了上风,虽然他的皮肉被江给撕裂了不少,但大多是皮外伤,而江给那条胳膊根本抬不起来了。而且狼王在轻轻颤抖。脚步不稳,两腿在打颤。
这是一种惊恐的表现,但是江给不服输,他还想最后一击。不把何金贵干倒,就不能把眼前的仇人杀死,母亲的仇就不能报。
他一声嚎叫,终于发动的最后的攻击,一弹,那条完好的手击飞而出,只抓金贵的脖子。
何金贵再也忍不住了,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不知道我是你老子,你他妈是我生出来的!
就在江给的手爪伸向他的脖子不到五六公分距离的时候,何金贵早已做好了准备,。已经暗暗抽出了腰间的皮带,瞬间缠向了江给的手腕。
嘶啦一声,金贵就把江给的手腕缠了个结结实实,身子向后一倒,一脚踢在了江给的肚子上,江给的身子就从金贵的身上翻了过去,瞬间扑倒在地上。
何金贵一翻身,那条膝盖就顶在了江给的后背上,死死将他压住。任凭江给怎么挣扎,也争脱不开了。
何金贵的膝盖跟大山一样,把江给压得动弹不得,狼王一个劲的嚎叫,四肢来回的踢腾,头颅也来回的晃动,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尖叫,好像孩子在哭泣。
金贵的心软了一下,真想放开儿子,但是这种念头只闪了一下,立刻就打消了。
他现在还不是我的儿子,他的狼,是人狼,难驯啊。
金贵的动作很快,双手一缠,那条皮带就将江给的双手死死缠住,瞬间打了个死结。
江给平时两只手臂是当脚使唤的,四肢着地行走,十多年都是这样,前面两条腿被困,他就站不起身,也迈不开步了。
何金贵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四周的狼群一看狼王被困,一起愤怒起来,最前面的十多条狼一起抖起了鬃毛,尾巴平平翘起,露出白森森的狼牙想要扑过来。
哪知道猎狗阿狼的动作更快,忽悠一下就跳到了何金贵的前面,将主人护在了身后,对着群狼就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
群狼被阿狼的气势震住了,立刻收起了尾巴和张立的鬃毛,后退了好几步。
何金贵拍了拍江给的后背嘿嘿笑了:“小子,还行,有两下子,不愧是我何金贵的儿子,你是我见过的最难缠的狼王。”
一句话不要紧,旁边的高所长吃了一惊:“金贵,你说啥?你你……你儿子?”
金贵说:“是,他是我儿子。”
“亲生的?”
金贵点点头:“亲生的,我的种。”
“啊?你的种?金贵,这条狼王……不会是你……母狼……生的吧?”高所长几乎崩溃,真怀疑金贵跟母狼有染,是母狼生下了江给。
何金贵冲着高所长怒道:“放屁!你他娘的想象力真丰富。”
“那你为啥说他是你儿子?”高所长还是不明白。
金贵只好慢慢跟他解释:“十年前,我儿子生出来不到三个月,就被黑石山的狼给叼走了。他们是在报复我,让我尝尝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味道。
江给被他们抓住,没有被吃掉,而是被一条母狼用狼乳养大。他在狼群里待了十年,整天跟狼群在一起,学会了扑咬,学会了捕食,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本事,再后来就夺上了狼王的宝座。
他不是狼,是人,头脑极其的聪明,现在你知道自己失败的原因了吧?”
高所长恍然大悟,闹半天这小子原来是他何金贵的野种,我说咋这么厉害,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能打洞。
这件事简直不可思议,跟天方夜谭一样,但是仔细端详这条狼的面孔,跟人一模一样,有几分像何金贵,后面没有尾巴,真的是个人,不是一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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