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枪崩了你(2 / 2)
香草就哎呀一声,差点跌倒,一回头看到是金贵,张嘴就骂:“死人头,吓死人了,跟个鬼一样,你走路咋没声音?”
何金贵嘿嘿一笑,胡子拉碴的嘴巴在香草的脸蛋上噌了一下:“我想试试你,这段时间没来,你有没有勾搭野汉子。”
香草一撅嘴说:“勾搭了,咋了?我就勾搭了。还很帅呢。你能咋着我?”
何金贵说:“勾搭就勾搭呗,你嚷啥?还怕街坊四邻不知道?”
香草说:“我就这么大声,你再胡来,我就搭上大喇叭,满街的喊,说何金贵的老婆勾搭野汉子。”
何金贵抱着香草的腰,两只手在香草的胸脯上捞啊捞,跟捞鱼一样。
香草虽然年过四十,可是脸上依然没有皱纹,一双黑多白少的眼球就像秋天湖水那样明亮。
因为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她的腰依旧像铅笔干一样纤细,看上去也就不到三十的样子。
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迹,她的皮肤依然光滑,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和老练。
何金贵摸啊摸。怎么也摸不够。
香草就颤抖起来,手里的铲子不动了,将脑袋靠在何金贵的肩膀上噌啊噌,就像公狮子身边暧昧的那只母狮子。
何金贵来香草这儿就是为了那点事,长期跟青竹在一块,他时不时的到城里换换口味。找香草消遣一下。
香草就转过身,去亲何金贵胡子拉碴的嘴巴,啧啧有声,两个人亲了一会儿,金贵就把香草抱了起来,转身走出厨房,来到了卧室里。
他把女人放在炕上,迅速脱去衣服,香草也迫不及待撕光了自己。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屋子里热闹起来。
香草一边做一边问:“石生的案子怎么样了?”
何金贵气喘吁吁说:“老公出马,一个顶俩,搞定了。”
香草对何金贵的办事能力一点也不怀疑,男人不但做事情大刀阔斧令人折服,床上的功夫也会令女人折服。
何金贵年过四十却依然宝刀不老,坚持不泄,跟香草鼓捣了很久。
他们啃啊啃,咬啊咬,磨啊磨,动啊动。直到香草浑身颤抖,那个地方猛然收紧,巨大的吸力把何金贵身体里的液体全部抽出来,方才罢休。
一曲终毕,男人喘着粗气,女人也喘着粗气。
虽然是冬天,可屋子里暖气十足,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两人还是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男人非常有魄力,每一次的欢愉,都会让香草饱足至少半个月。
香草缕了一下前额的秀发,说:“老了,老了,这个事也做不动了。”
何金贵扑哧一笑说:“你才多大,就老了?”
香草说:“四十了。比不得咱俩当初那会儿了。金贵,如果有一天我满脸皱纹,浑身都开始萎缩,你会不会跟从前一样喜欢我?”
金贵说:“我会的,等你老了,我也就老了吗。咱俩都一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咱俩离老啊,还早着呢。”
两个人光顾着欢愉了,不禁忘记了吃饭,也忘记了厨房的锅里还炖着东西。
一股糊味传来,何金贵耸了耸鼻子,说:“亲爱的,你是不是加了电褥子?怎么有股焦味儿?咱俩是不是被烤熟了?”
香草忽悠一下跳了起来,赶紧下床,说:“不好不好,光顾着做了,我的牛排糊了。”
小丽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她是被迫离开猪蛋的,彩霞了为了猪蛋,甘愿把小丽推进了男人的被窝。
这种大无畏的奉献精神深深的打动了小丽,她不忍心伤害彩霞跟猪蛋之间的感情,所以依然退出。
现在的小丽心已经彻底死了,猪蛋跟她在一起的梦幻破灭了,晓康又变成了那个样子。
她做过妓女,嫁过猪蛋,而后又跟晓康偷情,经历的男人数也数不清,感觉自己的身子脏的不行,那个地方都快被男人的东西捅烂了。
以后该咋办?是嫁人还是孤独一生,说不定就这样熬一辈子,做一辈子老姑婆。
她对男人再也挑不起那种兴趣,觉得像何金贵跟猪蛋那样负责任的男人越来越少。
那还是孤独一生算了,一书黄娟,一盏青灯,带发修行也不错。
小丽虽然嘴巴上不想男人,可身体却憋得不行。浑身上下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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