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里有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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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康的嘴巴在二丫的脸上吻了几下。

二丫还是没有反应。

也活该晓康这小子倒霉,他刚进去不到半分钟,何金贵晃晃悠悠从那边过来了。

何金贵的嘴里哼着小调,一副悠闲的样子。

都两点了,为啥何金贵还没睡呢?

何金贵的工作没有规律,睡觉也没有规律,因为黑石村的事儿太多,很多村民丢个鸡子没个狗都过来找他,有男人偷女人,女人偷汉子的,两口子生气的,孩子成绩不好了,两口子打架,媳妇躲娘家不回来的,都过来找他。,

何金贵总是不厌其烦,为村民解决问题,白天处理这些问题,工厂的工作当然晚上加班了。

虽然长海是何金贵的一条臂膀,可是有些事,他必须亲自签字,所以金贵整天的忙。

好久没有跟媳妇弄,青竹憋得不行,半夜一点半,青竹就打电话过来了,说:“何金贵,你再不回来,我就去偷男人了,老娘的那个地方都长草了,还结蜘蛛网呢。”

金贵知道青竹熬不住了,就收拾文件回家。

工作重要,老婆同样重要,女人是地,男人是犁嘛,你这个犁不用,会生锈,老婆的田地不耕,就会荒芜。

何金贵正准备从厂子里返回家里去,正好路过老宅子,走到老宅子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傻子在哪儿抽烟,何金贵的心里就老大的不痛快。

“傻子,你在这儿干啥?跟青竹闹矛盾了?”这是何金贵最担心的,二丫的脾气火爆,傻子的脾气最好,经常受二丫的气。

傻子这孩子老实,受委屈也不去告状,总是一个人忍受。何金贵怕女婿受委屈。

一看是丈人何金贵,傻子噌得站了起来,首先打了个冷战,两条腿就不听话了,开始筛糠,喊了一声:“爹----”

何金贵说:“这大半夜的,你在屋子外面干啥?当门神呢?还不回屋睡觉?”

“知道了爹,你咋还没睡?”

“我这就回家。进屋啊,还愣着干啥?二丫是不是又欺负你了?小两口生气了?”

傻子说:“没有,没有,”一边说一边擦汗。

何金贵慧眼如炬,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二丫呢?”

“在里面躺着呢。”

“这丫头,男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孽待的,不行,我去教训她。”

何金贵要为女婿讨回公道,抬腿就要进屋,把傻子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赶紧抱住了金贵的后腰:“爹,你别进,别进。”

傻子这么慌张,何金贵更加觉得这里面有事,还以为闺女出了啥事,他就急了。

俩膀子一甩,就把傻子甩出去老远,大步流星进了二丫的房间。

按说当爹的大半夜不该进闺女的房间,可是何金贵害怕二丫有危险,傻子那么慌乱,立刻让她警觉起来,大步流星冲了进去,冲进去一看,何金贵的怒火噌得窜上了天,眼前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

何金贵一头撞进来,把晓康吓得一下子就阳痿了,那个地方立刻瘪了下去,不但如此,他也打了个冷战,一股濒临死亡的气息顺着脖子就冲上了脑海。

我的妈呀,活阎王来了,别看晓康年轻,跟何金贵动手,他十个也不行。

把晓康吓得,扑通就从床上滚落在地上,冲着何金贵就磕头:“金贵叔,对不起,不怪我,不是我要欺负二丫,是傻子,傻子让我这么干的,他想要个儿子啊。”

何金贵气的抡起巴掌,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只把晓康打得,从屋子正中间给拍到了院子当中。

晓康接连打了好几个滚也没有爬起来,爬起来以后撒丫子就跑,衣服也顾不得穿,一溜烟的跑上了大街。

“二丫,我的闺女啊--”何金贵疯了一样扑向二丫,把闺女抱在臂弯里,伸手在二丫的鼻子前面探了探,还好呼吸均匀,就是不能动弹。

何金贵什么人物?一看就知道二丫服用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这时候傻子也进屋了,他不知道该咋办,首先冲着金贵跪了下去,左右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刮子:“爹,怪我,怪我,我鬼迷心窍,不该让二丫借种啊。”

何金贵的表情非常冷峻,还好二丫没事,他把二丫放在床上,帮着闺女盖好了被子,冲着傻子怒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傻子不知道爹要干啥,只好跟着何金贵出来了。

走出了街门,何金贵说:“你给我站好!”傻子就站好了。

何金贵又把巴掌抡圆,一巴掌就扇向了傻子的脸,把傻子打得满脸冒血。紧接着他拳打脚踢,捡起路边的一根棍子,在傻子的身上飞舞,把傻子打得嗷嗷大叫。

何金贵说:“你个兔崽子!还知道丢人不?竟然让你老婆跟别的男人睡觉,这叫肉头,懂吗,肉头,你也算个男人?我打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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