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情洋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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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浪潮一般在司徒芳菲的心海涌动起来:莫非天气预报并不准确,公孙云斓所在远海市已经遭到强台风袭击,分管“三防”工作的公孙云斓正在抗击强台风的沿海一线现场靠前指挥,根本无暇顾及向家人报个平安?

司徒芳菲心想沿海天气有时瞬息万变,天气预报并不精准也似有可能,唯有期盼公孙云斓在抗击强台风的一线现场能够确保平安。

正在这时,司徒芳菲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司徒芳菲立马抓起手机,连手机显示屏都来不及看,赶紧先声夺人:“喂,云斓,你那边一切可好?是遇到强台风袭击吗?”

手机那头的来电者倏地一愣:“司徒书记,我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柳樯冬,有个紧急情况要向你汇报,县建设局副局长周肖勇从他家所住的十四楼坠楼身亡,刚刚他的家属来电告知;我已将情况向金县长电话进行汇报,现在赶紧向你汇报这一急事。”

司徒芳菲作为瀚海县委分管党群工作的专职副书记,因而,柳樯冬在向瀚海县政府一把手金新异县长电话汇报紧急情况之后,也没忘记向她电话汇报相关情况。

司徒芳菲赶紧一边披衣下床,一边在电话中向柳樯冬迅速布置:“柳主任,你立刻赶往出事现场启动处置工作,并迅速通知县警方到场处置;你把现场详细地址告诉我,我马上赶赴现场,对了,有关现场处置工作,你注意向金县长多请示和汇报。”

司徒芳菲匆匆换好衣服,急急下楼,开车朝出事现场疾驶而去。

司徒芳菲赶到现场时,发现从十四楼坠楼的周肖勇已是血肉模糊,瀚海县警方已经在其周围设置了警戒线,警戒线外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一些市民在一边大看热闹,一边指指点点和议论纷纷。

司徒芳菲发现县长金新异已经赶到现场,正在紧急布置现场处置工作,他指示柳樯冬迅捷抓好善事处置工作,同时指示瀚海县警方迅速投入现场调查工作,尽快查清周肖勇的死因。

司徒芳菲站在县长金新异旁边,细心地听着他的相关工作布置。金新异布置完相应工作之后,便请司徒芳菲对现场处置工作发表意见。

司徒芳菲心想:周肖勇作为瀚海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是属于瀚海县政府系列的干部,既然瀚海县政府一把手金新异县长已经就相关处置工作进行了布置,她便不必喧宾夺主再作什么讲话,而是把县长金新异拉到一边,远远离开围观的人群,向金新异适当提醒了一句:“金县长,这事看来非同小可,你觉得是不是有必要向县委书记东方云天同志电话汇报一下?”

金新异听了司徒芳菲的建议,心想周肖勇作为瀚海县建设局副局长,在瀚海县算得上是一个实权派,可谓是一个官职不高,权力不小的干部,此时突然坠楼身亡,事情有些蹊跷,把此事向县委书记东方云天作个电话汇报也确有必要。

金新异作为瀚海县一县之长,平素在工作方面主要直接指挥和调配县政府办公室主任柳樯冬,无论是出行视察还是召开会议,一般都是由柳樯冬陪同,因而与县建设局副局长周肖勇接触不多,在金新异的记忆中,周肖勇那一个贼亮贼亮的光头和一双似乎总也睡不醒的鱼泡眼让人印象深刻,那家伙平时似乎比较高调张狂,据反映那家伙喜欢对其分工联系协调的县房地产重点企业指手划脚;特别是有一次分管全县城市建设和城市规划工作的副县长还当着他一县之长的面,希望县建设局长简方之有必要对作为其下属的副局长周肖勇适当敲打一番,要求他不可绕开分管全县城市建设和城市规划工作的县领导而对县里县房地产重点企业轻易表态甚至越权干预。

就在此刻,周肖勇的老婆走到金新异和司徒芳菲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道:“金县长,司徒书记,周肖勇他死得好惨哪,他这些日子一直说工作任务重,工作压力大,他可是得了严重的忧郁症啊,晚上要靠吃安眠药才能睡得着,他这一去,撇下咱和女儿孤女寡母两个人无依无靠,那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金新异和司徒芳菲感觉在周肖勇死因尚未调查清楚之前,不宜说出什么带有表态性质的话,便安慰了周肖勇老婆一番,并希望她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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