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捕神通,不敌铁算终安身(1 / 2)
段府内,一老一少煮酒相谈,动情之处,手足舞蹈,好不自在。
“老捕头,你是老当力壮,要不还是出山吧,刑部就缺你这样的人物,看看现在那帮新人,能做什么,十天半月也抓着人,那像你,这西城就没你不熟悉的地,也没有不服你的人,少了你,大家心里都没底。”
“老了,动弹不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也算大起大落的人了,看开些,那范氏后人,真是了得,原先还以为是毛头小子,仗着范氏的名声做上了这大将军,后来一打听,那可算得上号人物,平乱在前,治军在后,你啊,以后多跟着他学着点,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也与那范庄主见过几次,真是虎父无犬子,代有英雄出。”
“驸马当政后,西城就变了,变得更强大了,我们之前的眼光还是太窄了,这治国之策,我等终是没有见识,只晓一亩三分地,你说得对,大将军统领几十万军队,打理得井井有条,想当初我管几万人,也是焦头烂额,别人当大将军我不服,但他当,我是一百个心服口服。”
“那关七还老实吧?”
“宵小之流,掀不起大浪来,你怎么问起这事来了?”
“关氏心怀不轨,欲借东人乱事,天下皆知,这关七赖在西城不走,居心叵测,唯恐天下不乱,要不是来使,早被赶走了,对了,万户府干的事对嘛,坊间可是传得很凶。”
“对与错,谁能说得清楚,食君之禄为君分忧,黄金卫出,阎王殿收,没有这万户府,那些贪婪之徒也不会收敛,我啊,要是赶上这节骨眼上,早就死在黄金卫刀下了,哪能和你老在此喝酒作乐。”
“城后念着谭家的功劳,虽有惩治,也不为过,为人低三分头,你现在不也得到重用了嘛,要感谢王恩,莫记心上,听说内务府的田丁,全部都要阉割?”
“可不是。”
“想着宫里有一帮不男不女的东西,我就想笑,也是啊,之前出了诸多丑事,宫里不宁,自是不平,让人说闲话,这阉割了,不就少了多少事,对了,言正也要割吗,他这么大把年纪了,怕他撑不了啊,这一刀下去,命根子没了不说,老命也怕没了吧?”
“哈哈哈哈……老捕头可真会开玩笑。”
“来,今儿太痛快了,喝酒。”
“喝,不醉不归。”
“你不当值吗?”
“当值,怎么不当值,这不前来看望你老嘛。”
“堂堂三品大员,怎么能醉,不喝了,要是百官知晓你在我府上喝酒,岂不笑话于我。”
“好,那咱们不喝了,改日再喝。”
段长风是个正义之人,即使有谭三刀这样的人来到府上做客,也不忘国事,甚至还驱赶谭三刀,让其当值,不误国事,可见其心之忠。卸甲归田后,段长风过得并不快乐,以前每日抓捕人犯,在江湖中有一席之地,现在闲下来,等着日出日落,就像是在等死,偶尔只得在院子里活动筋骨,心里也想着抓人的事。
谭三刀一走,段长风更是坐不住了,那钱字号的掌柜伙计可疑,得去查查。想到作到,也不和家人打招呼,出了院门,径直的到了太平街,在米铺斜对面的茶舍坐了下来,掌柜一见老捕头,急忙端了好茶和糕点上来。
“哟,这不是段捕头嘛,好些日子没见了,今儿当差啊?”
“在家养着呢,你自是看不到我,对了,那米铺可常有生人来?”
“每天都有生人,买米的多,杂七杂八的,段捕头何意啊?”
“我看那掌柜伙计,贼眉鼠眼,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不是,怪里怪气的,有时候还不开门,那掌柜也是神神秘秘,行踪可疑,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常见东人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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