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韦大宝的私人金库(2 / 2)
萧锐道:“田尔耕看起来很机灵,他说亲眼看到韦大宝下了马车,进了那间宅子,应该不会有假。元芳,过会你陪我去一趟,等宵禁后再去。”
“好!”李元芳应道。
亥时末,京城宵禁,巡防营开始沿街巡视。
萧锐也换上一身夜行衣,在李元芳的带领下,前往目的地。正好,萧锐也趁机向李元芳学习夜行技巧,李元芳倾囊相授,也让萧锐受益良多。
来到这座宅子,两人翻墙进入。
这是座普通民宅,坐南朝北,北侧是主屋,东西各有厢房。
萧锐进入主屋,中间是正厅,东屋是卧室,果然卧室的上头被大雪压垮,破个大洞。
“元芳,点灯。”萧锐说道。
李元芳取出火折子,点燃了携带的火把。火光照亮房间,两人立即发现了问题。
如果真是荒废的房屋,地面上除了凌乱应该都是灰尘,但是现在呢,地面上有一些脚印,从正厅延伸进西侧的房间中。
萧锐立即顺着脚印进去西侧房间,就看到脚印直接来到床边就停止了。
床上一片凌乱,都是杂物。
“看来田尔耕没有跟踪错,韦大宝也的确进了这个宅子!”萧锐笑道。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李元芳疑惑道。
萧锐笑道:“元芳,你确定?”
李元芳看了看面前的床,突然反应过来,然后指着床铺,说道:“殿下,你是指...”
萧锐点点头,道:“韦大宝狡猾啊,他的秘密小金库,岂会轻易被别人知晓?必然藏得很隐蔽。”
李元芳来到床前,这张床是那种柜床,没有独立的四脚,床下是柜体。李元芳检查后,果然发现床铺有机关,能把床板挪开。想来里面藏有暗道,通向韦大宝的秘密金库。
“殿下,接下来怎么办?不知床下通道通往哪里,会不会埋伏了很多高手?”李元芳问道。
萧锐摇摇头,道:“韦大宝爱财如命,他自己的小金库自然要瞒着所有人,如果安排很多人保护,万一监守自盗,他的收藏岂不是付之东流?而且你发现了没有,这地面上的脚印都是一种官靴踩出来的,所以就说明只有韦大宝一人到过这里。所以我猜,床下通道直通他的小金库,而且无第二条通道,并且无人看守。”
“他也不嫌麻烦,何不藏在东厂,这样还有大批禁军看守。”李元芳笑道。
萧锐也笑了,道:“东厂可不是他家的,万一哪天被撸下去,他连运走银子的机会都没有,白白便宜了其他人,自然要藏在自己家里或者外面。外面是最保险的。打开吧,咱们进去瞧瞧!”
李元芳点点头,立即打开机关,床板弹上来,掀开之后果然是一个往下的通道。
李元芳拿着火把,一马当前走了进去,萧锐随后进去。
顺着楼梯往下走了三四米,便是一条往北去的甬道,这条甬道将近两米高,宽也一米有余,是用大青石垒成。
李元芳忍不住说道:“殿下,韦大宝修个小金库,这么大的手笔?”
萧锐摇摇头,道:“不是他的手笔,这通道很多年头了,不知以前是谁修建的,他正好利用起来,当做了私人金库。”
两人沿着通道,足足走了二三十米,才来到尽头,尽头是一扇大铁门,并上了锁。
李元芳看了看铁锁,道:“精铁锁住,除非撬开,不然很难用兵器斩断。”
萧锐眉头一皱,叹道:“那只能下次再来,找个开锁高手。”
“殿下,小人不才略懂开锁。“李元芳嘿嘿一笑。
萧锐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还会开玩笑了。
李元芳从怀中取出两根细细工具,摆弄了好一会,竟然真的撬开了铁锁。随后推开门,两人进了去。
谁知,铁门内竟然是一个楼梯。
萧锐和李元芳面面相觑,还以为铁门后面就是宝库了呢。
两人顺着楼梯走上去,来到上方,李元芳悄悄地掀开盖住的木板,露出一道缝隙,只见外面漆黑一片,并无任何呼吸声,他才掀开木板,走了出来。
火把的光芒瞬间照亮这片空间,四处环境一目了然。
这也是密室,为何说是密室呢,因为他没有门,没有窗,只留了一个极小的换气窗口。而且看密室的构造,应该是后来封起来的。
萧锐算了一下距离,惊讶的发现,现在自己所在的位置,恰是在那间破旧宅子的北侧,而且两个位置之间只隔着一座宅子。
所以,这是两座宅子间修的密室?干什么用的?
萧锐纳闷了。
不过,他接下来就顾不得纳闷了,因为他发现李元芳打开了旁边摆放的箱子,里面都是金银珠宝,还有银票!
发财了!
“殿下,这里面最起码上百万两!”李元芳大致看了看震惊道。
萧锐呵呵笑了:“正常!东厂未建立时,韦大宝是内廷司管事,那本就是个肥差,后来东厂建立,他就当上了东厂的管事。看似肥差少了,但是不减反增!谁不得孝敬孝敬他!抄家这类的大伙,两三次就是笔大营生。”
“殿下,要不去叫人,把这些银子全部搬走?”李元芳问道。
萧锐看看这间密室,单凭一两个人力很难从内部或者外部破开,只能通过这条通道搬走。但是...
萧锐问道:“元芳,你可知我们搬走韦大宝金库的目的?”
“殿下缺钱啊!”李元芳直白道。
“额,这算是其中一个小原因,只要还是让他看到自己的钱丢了,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悲伤,然后让他在救济贫民上手脚不干净,从而让魏忠贤抓住他的一个把柄。”萧锐问道。
李元芳点点头。
萧锐又道:“不过现在嘛,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走,咱们先回去。”
李元芳指着箱子里的银票和珠宝,吞了吞口水,道:“不拿点?”
“不急不急。”萧锐也有些心动,强忍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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