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放纵自己一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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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庭远的脸瞬间白了白。

他狠狠的咬住唇,不再开口。

靳容白快步走过去,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看着了无生息的她,呼吸一窒,闭了闭眼,然后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快步朝外面走去。

其他人纷纷看向自己的主子,见他并不发话,便往两边散开,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祁慕走进去,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厉庭远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他狠狠的甩开祁慕的手,咬着牙根踉跄着站起身,他就没搞明白,本应该在b市办着订婚宴迎娶美娇娘的靳容白,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而且看他刚才的那个眼神,那个狠劲,真的对这女人动了真格?

扬了扬眉,祁慕是看在大家多少有些交情的份上,想要安慰他一下的,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耸了耸肩,跟着走了出去,如果说最初他对这个简丫头还有些迁怒之意,现在,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他跟老白这么多年的交情,从来没见他这样紧张这样怒气冲天,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自己还以为在做梦,居然就从b市过来了,一落地就要满城找厉庭远的下落。

也许有些事,例如自己之于晨雪,例如晨雪之于老白,真的不能强求吧!

车上,靳容白紧紧的抱着她不曾放开,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心里充满了后怕。

如果不是自己觉得不对劲,一早就飞了回来,如果不是路瑶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事,自己直觉敏感的让祁慕发动全城的力量找厉庭远的下落,如果所有的一切,只差那么一步,简直,不敢想象!

一思及此,便将她紧紧的往怀里抱了抱。

从他进门开始,她便没有过任何的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她听见了,也看见了,可是一颗心,死如灰。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轻声的说,抵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却暖不了她分毫。

她眨了眨眼,眼泪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衬衫上,却很快的浸透,灼烫了他的皮肤。

“你这是在怪我?”他低低的问,“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你,又何必。”颤了颤,她干涩的唇挤出这几个字,稍稍动了动,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坐直了身体。

“什么?”拧起眉,他不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要订婚了。”平静的陈述,她自己都能察觉,声音里满是怨怼。

这样的怨怼,让她自己都心惊,她到底在介意什么,有什么资格介意?可是见鬼的她就是介意,就是心里难受,如果不是极力克制,她好想揪着他的衣领问为什么?

如果你没有其他的意思,为什么让我误解,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救我?但她忍了忍,什么都没问,除了这一句满腹委屈的怨怼之言,也再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瞬间,他就听明白其中的意思,脸上登时现出怒容,“谁告诉你我要订婚了?我跟你说了吗?”

她抿了抿唇,没有答话。

谁告诉她重要吗?你不说,难道就不是事实了吗?

见她不语,甚至将脸望向了窗外,他就更加恼火了,一把扳过她的脸,而她的眼睛却依旧望向别处,这个小小的动作就把他心里的那点火苗撩得旺旺的,怜惜、心痛、恼怒,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手一伸,直接拎起她重新坐回自己的腿上,而且这次换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

简心吃了一惊,想要滑下来,却被他两只手从身后一箍,固定的死死的,“我没说过的话,别人说,你就信?你到底信别人还是信我?这么多次,我就不值得你信赖一次吗?”

他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这样严肃而带着命令的口吻,她震惊之余也就忘记了再挣扎,定定的看着他。

迷茫的眼神,受伤而复杂,那神情俨然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因为受到了伤害和欺辱而变得警惕和难以信任,但又带着几分希冀和渴望,那眼神狠狠的撞进了他的心底,他以不可思议的准确度俘获她的唇,深深的搜寻着独属于她的滋味。

这个吻算不上多甜美,她的唇瓣干涩,而他动作粗暴而狂烈,似要证明什么,又似要霸道的印上属于他的印记,简心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不知不觉,两只自然垂落在两侧的手慢慢的攀爬上他的颈项,手指探入他的发里。

她太累,也太无助,他的到来,他的拥抱就好似给了她一根浮木,在漂泊无际的汪洋大海中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依偎的救赎,就让她放纵自己一次,不去想什么配不配,不去想什么未来和可能,只想这样抱着他,回应着他。

对于她青涩而笨拙的回应,简直像在他心头那一堆柴火上点燃了一把火苗,旺旺的燃烧起来。

他的手指准确的找到前后隔板的按钮,揿下,手指从她身上披着的外套缝隙间钻入进去,顺延往上,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似爱抚似安慰。

车内的温度逐渐上升,已经让衣衫都显得多余了,简心只觉得自己似乎在腾云驾雾,整个人飘飘忽忽的。

然而在她即将陷落到无尽深渊的时候,靳容白突然离开了她的唇,气喘吁吁,望着眉眼迷离的她忍不住又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了两下,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丫头!”

咬了咬唇,她想反驳,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难道不是吗?我看到那喜帖了,恭喜你。”

闷闷的说,那张喜帖刺痛了她的心,也让她正视自己的感觉,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感激他,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感情吗?如果没有,为什么还会心痛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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