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医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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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张小莫早早的醒来,发现自己又习惯性的睡在了丈夫的怀里,再想到昨晚睡前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又成功的逃过了一劫。抬眼看到丈夫还在睡觉,她小心的轻轻抬起丈夫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准备坐起来悄悄下床。

就在她双脚的脚尖刚落地,以为自己成功时,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一把捞住了她的腰:“昨天那样戏耍我,今天就想这样轻易的逃走?”

话音刚落,大手的主人一用力,张小莫又重新倒回了床上,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落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张小莫并没有挣扎,反而是伸手轻轻的抱住了他。脸埋在丈夫的胸前,嗅着独属于他的味道,她忍不住用脸轻轻的蹭了蹭丈夫的身体:“阿轩,谢谢你!”

明明昨天晚上都已经那样冲动了,可是龙成轩还是克制住了,只为了给她一个安稳的睡眠。人的一生,得这样一个爱人,还有什么所求的呢?

本来只是想跟妻子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妻子缩在自己的怀里就不想动了。早上的男人比一般时间更容易冲动,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时,哪里有理智可言?龙成轩用脑海里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张不莫:“别闹,小心呆会我吃了你!”

“那就当是昨晚的补偿了。”说完,张小莫探身吻了一下丈夫,笑得像只小猫一样。每次看到她这模样,龙成轩就觉得自己那超乎常人的自制力脆弱得像豆腐一样,一碰就碎了。

等两个人洗漱好来到餐厅时,大家差不多都吃完早餐了:“嫂子今天好晚呀,是不是昨天累了?”

张小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换了新地方睡,有点不太适应。所以起迟了。”刚一坐下,她在桌下狠狠的掐了龙成轩的腿一把。龙成轩面无表情的将早餐递到了妻子的面前:“快点吃,呆会别人来了,我们还在吃饭就不好了。”

当男人苦啊,大清早的被色诱不算,回头还得挨埋怨。龙成轩低头吃着自己的早眵,却是一句话也不多说。这模样的他,弄得张小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的把早餐吃完:“我吃完了。”

就在她准备起身时,龙成轩却一把按住了她,抽出一张面巾纸,轻轻的为她擦去了嘴角的污渍:“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龙队,大清早的,这波狗粮可以省了吧?”乔可不满的抱怨着,引来的却是大家的轰笑:“有人吃醋啦!”

“别瞎说!龙队这是名草有主了,我可不敢吃这个醋。不过,龙队啊,为了安慰我这受伤的心,有好的男人介绍我一个呗?”

看到乔可这搞笑的模样,龙成轩笑着摇头:“好了,大家收拾一下,准备一下,我们呆会就要出发了,可别把东西给落下了。”

“是。”

刚从餐厅里出来,程建林就走了过来:“龙先生,早上好!”

看到这个家伙,龙成轩表情变得像平时一样的不苟言笑:“程先生,早上好。”

听龙成轩这不冷不热的语调,就知道他还在生昨晚的气。这也是,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接受自己头上一片绿吧?他们却作死的设了这个局,本来以为只是小小的敲打一下,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龙先生,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我们到这里来,不是为了休息的。今天的行程很赶,程先生,我们还是马上出发吧。”龙成轩完全不搭理对方的态度,直接往外走去。

他这样的反应让程建林也不得不跟着大步赶了出去:“好的,好的!我们今天先要去的是……”介绍完要去的地方后,他才说到:“为了给龙先生和龙夫人道歉,今天宁部长特意在天风楼订了一桌酒宴,还请两位赏光。”

这算是道歉了?龙成轩为张小莫关上车门后说道:“程先生,我们这次出来是公务,私宴什么的就算了吧。我也不想太扰民,回头让一些人看到了,又要有什么不好的说法了。”

“这……”

“今天晚上好像没有什么安排,如果程先生有空,我倒是可以与您一起用个便饭,酒宴就免了,公务餐有限度,太贵的请不起。”

这话说得,程建林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这里我算是地主,怎么好意思让龙先生请客?不如晚上我作东……”

“程先生,为了您在t省不至于太难做,这顿饭还是我请了吧。不然,有些人知道你请我吃饭,怕是要为难你了。”看时到对方还要说话,龙成轩直接挥手:“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先上车吧。”

虽然与自己料想的不同,但也算是达到自己的目的了,程建林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行!”

还好,张小莫那种灾祸体质今天好像并没有爆发,一个上午过去了,大家走马观花的参观完几个地方后,也算是平安的过去了,中间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快到中午时,乔可甚至开玩笑说这样风平浪静的,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当然,这番话引来了队友们的一致鄙视。这话说得,好像盼着有事一样。

不过再想想,他们到t省来,好像本来就是为了来搞事的。

想到这里,大家不由得一头黑线,这搞事不太好,太平静了好像也不太好,好为难啊!

可是反观龙成轩和张小莫,两个人一直云淡风清的,根本不在乎周围环境的人对他们是善意还是恶意,他们只是非常官面的走完过场就算是完成任务了。那些想要巴结他们的人没有任何的机会,但那些想要为难他们的人,也同样的无从下口。

就在大家准备按行程去饭店午餐时,程建林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听了一会儿后,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你说什么?”

再过了一会儿,他挂了电话,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走了过来:“龙先生,宁部长可能中午没办法来作陪了。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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