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茧(1 / 2)
看着齐修远甚至有些得意的想邀功,沈秋月心底的怒意被瞬间点燃。
这个废物,顾寒烟死了,谁来治她的腿?
一个死人,要如何得知那本医书的下落?
汹涌的怒意来的铺天盖地,可沈秋月却只能将这一肚子的火生生的忍下。
是她提出杀了顾寒烟,可她也是笃定了齐修远舍不得杀她才这么说,如今这具狰狞的尸体就摆在眼前,她纵使有通天的本领,也不能命令一个死人复活。
齐修远注视着这一切,坦然道,“人已经杀了,你可以答应嫁给我了吧?”
沈秋月死咬着一口牙,却也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好。”
她不轻不重的回答让齐修远莫名惊喜,他思索了片刻,“那婚礼顶在一个星期后,你觉得呢?”
沈秋月背过身子,清冷道,“随便。”
她并不抵触结婚,而结婚也不会将她束缚起来。
齐修远从十几岁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她原以是想将他当儿子对待,可是在没想到,齐修远压根就不肯叫她一声妈。
“婚礼你喜欢什么风格,西式婚礼还是中式婚礼?”齐修远走上前,正打算从她身后将她抱着,可下一秒,沈秋月向前走了一步,看似无意的躲开了他的怀抱。
“随便。”她依旧清冷道。
纵然看出沈秋月的不情愿,但齐修远自动将其忽视,从沈秋月将他从沙漠救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以后无论如何要娶她了。
年龄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一个阻碍,他也只吃秋月小十一岁而已。
当时他浑身是血的被二十二岁的沈秋月在沙漠里救走,这二十二年以来,他几乎夜夜都在痴迷秋月身上的香味。
回神,齐修远也未追究她的抵触,只是顺着她的意愿询问她对婚礼的想法。
彼时,不知何处的一个铁皮房子里,顾寒烟双手被绑起来,嘴上还贴着一张黑色的强力连带。
她眼底有着处变不惊的定力,一双手就算被捆起来,也正努力的找到缝隙,试图逃离这里。
不过她的确很好奇,沈秋月明知道只有她能治好她的腿,为什么还要让齐修远来杀她?
如果白连云和白连翘不知道沈秋月的存在,那杀她也在情理之中,如今这对兄妹已经知道了她还活着的消息,对于她来说,杀不杀她也已经无所谓了。
顾寒烟挣扎了两下手腕后的绳子,这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一根特质的钢丝,想从里面挣脱出来,除非划掉一层肉。
不过齐修远在绑她的时候,她刻意挣扎了几下,不至于被捆的很紧。
但硬从里面抽出手来,恐怕不刮一层肉也得刮一层皮下来。
顾寒烟咬了咬牙,眼底在闪过一丝笃定后,身后的手倏然被抽出。
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从手背传来,顾寒烟痛的龇牙咧嘴,想摩挲一下却痛到碰都不敢碰。
她将指尖的银针突出,刺在了可以止痛的穴位上,好半天过去,顾寒烟才们随意活动。
她利落的将嘴上的胶带撕开,起身就着从十分昏暗的灯光摸索着周围的一切。
齐修远原本想枪毙了张巧巧,将她易容成自己的样子送给沈秋月,但被她眼疾手快的拦住。
这个死变态,就连做的事都这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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