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案居然是同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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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应当算是原告吧,是不是得同你一起去?”

胡景尘见她面露疲色摇摇头:“倒也不必,今日我现将人送去,总归还有杜兰姑娘在,等案件明朗几分若是县衙需要你提供情况你再去走一趟也不迟。”

陶夭夭道:“可当初说好我帮你忙,现如今你事事亲为岂不是之前的计划白费了?”

胡景尘倒是看得开:“确实我们商量过,可如今事情本来已经不是原来走向,你因这件事被卷进去还险些出了事,我怎么好再让你继续为这件案子劳心劳力?”

他摆了摆手:“总归我也已经跟家里说了这件事,只要我爹那边能够理解,这件事交由我来做也无妨。”

陶夭夭见他如此说神色也没有很勉强才点点头应下了。

胡景尘带走胡千得后妙手堂也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外人,只是猎户也好刘大夫他们也好仍然不许陶夭夭自己上街去买菜,原因是毕竟还没有问出直接下手掳她的人是谁,现在还不能保证上街没有危险。

陶夭夭晚上吃完饭,疲累加上食困让她几乎抬不起头来。

见她眯着眼睛不停的打哈欠,几个人都有点看不下去。

“陶姑娘不要收拾灶房了,赶紧去歇息吧。”

“姐姐你快去睡吧。”

“回去休息。”

在几个人连番劝说下陶夭夭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房间,如她自己之前所说的那样睡了个昏天黑地。

第二日她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洗漱完一出门就发现胡景尘又来了妙手堂,一见她就眼睛一亮。

“你可算醒了!”

他看起来有几分激动弄得陶夭夭一愣:“怎么了?”

“我昨日耽搁了一夜今早才去的县衙,你绝对想象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陶夭夭看他的表情似乎不像是什么坏事,便坐下听他说。

“昨日我带着我们问出的供词去了县衙,因为案子很大是杜县令亲自来看的,他看了一遍经过之后突然叫人拿别的卷宗过来,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胡景尘顿了顿:“结果没想到他教人拿来的是采花贼一案的卷宗,他是看了昨日我问出的几个女子的名字和出身觉得眼熟,两下一核对居然发现他们正是采花贼一案一部分失踪的女子!”

陶夭夭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其实头几年折腾的采花贼一案跟这次其实是同一件案子?!”

“对!”

胡景尘点点头:“我同县令大人捋了一下时间线,几乎可以确定那其中一部分女子就是掳来的,还有一部分人被抓来后蒙着眼被玷污又放走,多数是在昏迷的时候发生的,根据她们的说法画的像其实应该是胡千得雇的人的样子。”

“而余下的这些就是至今没有被找到的人,他们其中有些人家根本没有报官,还有一些可能认为人已经没了。”

陶夭夭听懂了但依然觉得震惊。

“所以说头几年胡千得是雇人明目张胆的掳人,后来这个案子被作为采花贼案犯人也被各个县衙通缉,一年多以前他才不得不停止使用这个方法,转而盯上了马婆子这样的人,将原本的方法掩盖了一下……”

“我想应当就是如此。”

胡景尘消化了一个上午,如今也有些难以置信:“真没想到这两个案子最后竟然是这样。”

陶夭夭道:“本来我还对这个案子多少失去了兴趣,可如今我已经能想象得到堂审的时候会有多热闹。”

胡景尘摇摇头:“精彩是一定的,热闹却是不能了,一般这种案子是不会公开升堂的。”

“是啊,”陶夭夭感叹,“那些女子甚至不愿意从庄中出来更不要提升堂了,之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

“说到这个,”胡景尘想起什么忽然笑了,“你那个同村的杜兰姑娘倒很是勇敢,昨日我带她直接去见了县令大人,她说总归自己的名声早就没了如今也不差这一桩,一定要让犯人伏法才算给被他害过的女子一个公道。”

“她这么说?!”

陶夭夭心下震动,喃喃道:“杜兰虽然性子软,但她确实是个坚强的姑娘。”

胡景尘长长的出了口气:“行了,我过来一趟也不过是满心震惊不知道同谁分享,你继续歇着,我还要回府查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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