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庆功宴上(1 / 2)
温知故回到营帐许久,才见青梅浑身不自在地走进来。
看着比自己还尴尬的青梅,温知故挑挑眉:“你去哪儿啦?”
青梅支支吾吾:“去……没去哪。”
主仆二人默契地,你没问我发生何事,我没问你到底去了哪儿,随便寒暄两句,低头继续方才的事情。
墨是早就干了,温知故重新注水,拿起墨条磨了磨砚台,提笔要落时微微一怔,怎么画了个建筑图?
温知故换了张白纸,略一思索,重新画起首饰图来。
青梅左手捏着衣裳,右手拿着缝针,缝一针,发一会呆。
大半时辰过去,温知故把茶壶里的水都喝光了,瞧一眼还在怔怔出神的青梅,起身去打热水。
她一出门,恰好碰上过来寻她的萧如寒。
此时萧如寒已经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裳,看见她手里的茶壶,接过去后问:“青梅呢?”
温知故脸上流露出奇怪的神情:“她一回来就发呆,正好我要活动一下筋骨,便自个来。”
“成风!”
萧如寒喊了一声,把茶壶交给闻声赶来的成风。
成风接过茶壶,却没有马上去打水,而是忸怩地问:“青梅她没事吧?”
“没事。”温知故奇怪地瞅了他一眼。
为什么会突然问起青梅来?
成风尴尬地挠挠后脑勺:“方才她哭得那么厉害,我这不是有些担心吗?”
“她为什么哭?”温知故敏锐地感觉到这里头有猫腻。
“我不知道啊!”成风很茫然,“将军把您带走后,她追着要找您,我担心她影响队伍回营,就把她带走了。路上她对我又打又骂,还咬我,我还没说什么,她就哭了。”
温知故和萧如寒的视线齐齐落在成风脸上,见他左侧脖颈上有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
温知故轻咳一声,不好意思道:“她可能是担心我,你这伤还是敷些药吧,天气这么热,当心感染。”
成风满不在乎:“一点小伤,三五日便好。”
温知故有些犹豫。
不知该不该提醒他,这个位置有个牙印,特别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成风拎着茶壶走了,温知故和萧如寒交换一个眼神。
萧如寒:他俩是不是……
温知故:也许。
想到自己的骚操作,兴许会促成一对鸳鸯,温知故顿时感觉没那么尴尬了。
因为有人会比她更尴尬。
“晚上有庆功宴,你与我一同去吧?”萧如寒眉眼弯弯地望着她道。
温知故点头应允。
这庆功宴她本来就要参加的。
“这两日在营地觉得无趣吗?”
温知故摇摇头:“还好,正好要画些图稿。”
“明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温知故惊讶地挑挑眉:“你明日不忙吗?”
就算打赢了,也还有很多后续工作要做吧,比如安抚伤员、处理战死将士的后事、清点缴获的财物等等。
萧如寒道:“不忙,底下的人都知道该如何做。”
温知故想想,也是,这些事情他只需把握个大概就行,具体事务自然有手下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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