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驸马捉奸,拉着他一起三人行高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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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今天,小霜一大早神神秘秘出了宫,不一会又偷偷摸摸回来了。

他匿了身形跟在后面,把探查到的地名写在了纸条上。

本想收拾收拾也回宫,却不想撞见了公主乔装打扮地溜出来。他犹豫再叁,还是跟了上去。

不跟不知道,一跟吓一跳。

私会外男的不是小霜,而是公主。

私会的也不是外男,而是卫准。

小江战战兢兢,把纸条递给林朗,自己麻溜地滚了。

林朗呷着茶,手指一下一下点在纸条上,“去?还是不去?”

这是个问题。

这些日子,他敏锐地感受到盛阳的变化。

她常常半夜起身,到了清晨才睡下。

她偶尔偷偷出宫,临近傍晚才回来。

他故意冷淡盛阳,她便日日要和离。

原先只是因为他心中不好的猜测,眼下这纸条上的答案昭然若揭,他却突然心生胆怯,万一……这一切只是误会呢?

他从日头正盛坐到日薄西山,心里的念头越来越多,而盛阳仍是没有回来。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起身备马出宫,按照纸条的指示,一路来到谧园。本应荒废的谧园如今勃勃生机,一看就是有人时时精心打理。

他叹了一口气,如今答案在这里,看不看都由不得他了。

他绕到谧园后门,他咬着牙往竹林深处走。每走一步,离答案就更近一点,心也就痛得更厉害些。面前出现一个农家小屋,屋内传来喁喁私语,似在调情,又似在玩闹。

过了一会,门内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

他就站在门口,与屋内之人仅一墙之隔。他似乎都能看见他们在他面前,如何如鱼得水,如何纵情恣意。

他的手停在一步之遥的位置,犹豫再叁,终是不愿将事情推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可他心痛得近乎无法呼吸,只能扶着栏杆缓缓喘气。屋内的声响停止,他听到盛阳咕哝了一句:“不会有人来了吧?”

他立刻仓皇而逃。可门开得比他逃得更快,他瞧见公主裹了一身红纱,探出半个身子。

她姿态妖娆,媚眼横飞,樱唇还残留着被吻过的痕迹,一双皓腕因被用力抓住而微微发红。

她惊讶出声:“林朗?”

他站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卫准也穿了衣服走到门口,见公主穿得如此单薄,又脱下来披在她肩上。

这一脱,卫准的上身便尽收眼底。好一个宽肩窄腰、劲瘦有力的身体,几道抓痕从锁骨延至胸前,明晃晃地向他挑衅。

他抿着嘴,忽而迈步踏入。

盛阳在身后关上门,屋内流动着暧昧又缱绻的气息,他转过身,一把将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扯下。

她姣好的曲线在红纱中若隐若现,珠圆玉润的双峰呼之欲出,娇柔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更显得浑圆饱满的玉臀越发诱人。

卫准死死盯着他,像个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他的眼烧得通红,夹杂着未消的情欲和一触即发的愤怒。

他们紧张地对峙着,盛阳却娉婷袅娜走到了床边倚身而坐,双腿交迭,斜斜地伸出小巧玉足,用一种勾人心魄的语调说,“打一架还是办正事,你们选吧。”

卫准选择继续办正事。他跪坐在床边,把玩着公主娇美的小脚,掀开轻薄的红纱,沿玉腿一路向上吻至腿心,轻而易举地攫取了温热挺立的肉珠,耐心地在上面转圈打磨,时不时拂过湿滑的瓣壁,将琼浆玉露卷入口中。

饶是林朗常去取经,眼前的景象还是过于香艳了。公主半眯着眼睛,朱唇微张,妩媚又风流地看着他呻吟。她勾起唇角,轻挑地诱他加入,“来啊,林郎……”

腿心的伺弄忽然停止,空虚的嫩穴被大力入侵。

卫准挺进舌头肆意进攻那涓涓不断的水户,灵巧反转,寻找着让她分不了心的敏感点。盛阳受刺激一下含住林朗的手指,湿舌缠住指尖,她身下承受着什么,她便要他原封不动地感受着什么。

光是指尖的温热触感已令他几近虚脱,林朗扶着床棂大口喘息。盛阳却妩媚一笑,伸手往他腰上一拉,轻巧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她耐心地褪去他层层衣物,抚摸着不安跳动的热物,带着欣赏的目光审视着眼前人儿的每一寸。他只觉羞得很,忙别开了眼睛。

“看着我。”盛阳命令道。她门户大开,以便身下那人长驱直入,手上却倨傲地把持着另一人的硬物,待他喘息着回头看向她,她伸出舌头调戏了它一下。

他大受刺激,竟俯下身子不住颤抖。盛阳于是便向前与他交颈相吻。

她们吻了相当久,直到卫准不满地用力撞击才停止。

她轻笑一声,纤纤玉手勾起卫准脖颈坐起来,与他口舌相缠。她腰肢低垂,圆臀翘起,随着身体的幅度而不住抖动,嫩肉因刚被操弄而翻出,依稀闪着晶莹的水珠,完好毕现地展现在林朗面前,林朗只觉得血一阵阵往上冲,再也控制不住,双手大肆揉着她的润瓣,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长物挺身送入,把所有情欲都宣泄在紧致湿润的甬道中。

盛阳不尽兴,拖着他来了许久才罢休。林朗被蹂躏地很厉害,整个人眼圈微红,睫毛低垂,面色潮红而狼狈。他几尽虚脱,只能看着卫准抓住盛阳又来了一场。

空气中弥漫着放荡又糜烂的味道。他回想起刚刚的情事,恨不得钻到床缝里去。

盛阳却把他揪出来奖励似的亲吻他,卫准在身后闷闷道:“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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