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践踏,不再屈服上(1 / 2)
傅经涯负气的跑出了门,他一口气爬上了山顶,在记忆中,父亲曾经带着哥哥与他经常来这里看日出日落。
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破云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拉长,在这遗世独立的天地一隅,他突然觉得无比的寂寞。
“哥哥……”傅经涯双腿脱力的跪在了地上,眼眶一片绯红,“为什么,当年为什么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呢?如果你还在的话,傅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是不是让你和父亲失望了?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有人可以回答他这些问题,他就这样自暴自弃的席地而坐,直到太阳渐渐落下了山。
直到深夜他才回到了傅家,看到母亲的屋内还燃着烛光,他走到门前,抬起手迟疑的许久,才轻轻叩响了房门。
“进来吧。”
傅经涯推门走了进去,发现母亲正坐在桌前的烛光下,做着手工刺绣的活儿。自从傅氏一族落败之后,他们家连生计都成了问题。
母亲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供他去了学院念书,平日里也会从邻家那里接点这种刺绣的活儿来做。
想到母亲这些来的操挥,又想到自己离家时的任性,傅经涯面色一红,羞愧道:“对不起母亲,我早上不该说那些话,您别生气了。”
傅母没有看他,只是认真的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儿,等了好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你所面临的是什么,但是经涯,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你要学会隐忍,而不是自暴自弃,一味随波逐流。”
“母亲……对不起。”傅经涯狠抽了口气:“我以后不会了。”
傅母轻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针线,“现在家里只剩下你还能支撑起未来沉重的担子,自你父亲和哥哥走后,我也没有想过那些遥不可及的事情,现在唯一想的,只是你能平平安安,将来谋一份可以吃饭的职业。”
“嗯,我……我明天会去学院好好上课的,母亲不用担心。”傅经涯打量了母亲一眼,发现她气色好了很多,也没有咳嗽了。
她的咳嗽是旧疾,三年时间劳累出来的,一开始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家里一贫如洗,没有钱看病,才会拖得那么严重。
“母亲,您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是找大夫看过开了药吗?”
傅母拧着眉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咳得实在是难受,便吃了桌上留下来的药,没想到吃下去没多久,便有了起色。”
傅经涯:“那药真的不是我拿回来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您房间里。”
傅母神色一凛,如果真的不是经涯拿回来的,那会是谁呢?
思来想去,傅母也没有个答案,自从他们傅家落败,走的走散的散,以前关系要好的远亲也不来往了,生怕沾惹了灰。
想不出来傅母也没有再多想下去,只道:“你明日还要去学院,现在也不早了,我留了饭菜在锅里热着,你赶紧吃了睡下,明天可别迟到了。”
“嗯,我去了。”傅经涯退出了母亲了房间,吃了晚饭便睡下了。
次日清早,为了不让母亲再担忧他的事情,他起了个早,做了一份早饭就去了学院。
傅母食不知味的吃着早饭,心里想着儿子的事情,不由得长吁短叹。经涯以前是被宠坏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三年时间他也没能适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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