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澈不娶的隐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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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日之后,马车便行到了山庄门口,凤澈带着向晚自马车上下来,朝阳上前将一封书信递给守门人,然后对他们说过几句之后,守门人便进去通禀去了。

“我们应该叫什么?需不需要请个化名?”

凤澈微微一笑,“不必,凤姓在金元朝并不少见,不会引人怀疑,你的,自然更不必了。”

那倒也是。

很快,通禀的人出来之后,山庄里来了人亲自来接,出面的正是那位杭夫人。

一身素衣,满面憔悴,显然,杭夫人为儿子的事几近心力交瘁。

“二位……”

凤澈携着向晚上前一步道,“叨扰到杭夫人了,我夫妻二人贩卖药草为生,从前与另公子有几分交情,得知公子出事,我夫妻二人连夜从临县赶来,杭夫人还请节哀顺变!”

听到他们说起自己的儿子,那杭夫人顿时眼眶泛红,点了点头,道,“二位请进。”

朝阳随即将随行礼给了旁边的下人,这才跟随两人入内。

杭夫人红着眼眶道,“多些公子与夫人记挂着犬子,只是犬子……”

她一时情绪上来,控制不住,向晚急忙走了过去,轻声安慰她道,“夫人……人死不能复生,您要保重身体!”

杭夫人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带着两人来到了灵堂。

她站在灵堂外头,看着灵堂却没有进去,只是道,“犬子无故身死,我心中有冤屈却不得报,故而时至今日尚未入殓,两位既然是犬子生前好友,便进去看犬子最后一眼吧。”

凤澈点了点头,与向晚对视一眼,两人随即在下人的陪同下走了进去。

灵堂内室,已经死了一天的杭公子身着血衣,匕首还在腹部好端端的插着,衣服有脏污破损,显然他眼下的模样就是身死的样子。

向晚与凤澈对视一眼,凤澈还未入戏,她已哭出身来,一下子蹲在杭公子面前道,“杭公子人那么好,却死得这么惨,这……这到底是何人所为?”

下人在一旁见她哭得伤心,也是不忍的别开眼,轻声叹息。

凤澈遂转过头去,恰好遮住下人视线的同时,也与他攀谈起来,“不知道杭公子是怎么死的?”

下人叹息一声道,“公子押镖回来当晚,莫名其妙就死在了自己屋里,而且还留有一封遗书,说是这次押镖,货物被劫,他无颜面对老爷夫人,便自尽了。”

“县衙里的仵作来查过,说公子的确是自杀死的,可公子平日性情开朗,为人也是敢作敢当,虽然这次镖物的确损失惨重,可也不至于就到了自杀的地步,老爷夫人不愿相信……尤其是夫人,不肯让公子入殓,说是非要查出实情不可!”

凤澈随即轻叹一声道,“不错,杭公子平日为人颇为爽朗,并不像是能做出自杀这种事的人。而且杭老爷年迈,他是集云山庄的主力,这个时候自杀,陷父母于这种境地,不是不孝又是什么?”

那下人连连点头,可是随即又轻叹道,“可即便知道又如何?官府的人根本就不听夫人的……”

另一头,向晚已经查探完毕,擦着眼角的眼泪走上前来,“小哥莫急,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还望夫人也节哀顺变!”

那下人点了点头,眼见两人对着尸体又默哀了片刻,这才带两人一同出去。

杭夫人还在外头等着,见两人出来了,目光扫过向晚泛红的眼眶,又一次要落下泪来,同时也打消了心底的疑虑,上前来道,“眼下天色已晚,两位长途跋涉而来,我已让下人收拾出客房出来,两人先在府上住下,待犬子出殡之后……”

她说不下去,向晚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有劳夫人了!”

触到她眸中的安慰之色,杭夫人点了点头,随即便在下人的搀扶下离开了这里,而一旁立刻有丫鬟前来请三人去往客房。

客房在西厢,外头是朝阳的房间,里头便是她和凤澈的了。

不过因为他俩扮成的是夫妻,所以杭夫人给他们准备的是一件,向晚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凤澈一眼,挑了挑眉,凤澈倒是神色如常,什么也没说,走了进去,同时谢过那婢女道,“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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