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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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狐先是在丹药上闻了闻,又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接着一张口,把小还丹吞了进去,然后在张哲学的脖子上蹭了蹭,便趴在张哲学的肩头上睡了过去。

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枕头,放到身边,把小白狐小心的拿下来放到枕头上。安置好小白狐,张哲学取出一颗梵阳元气丹吞入口中,然后盘膝而坐,将丹药所化的真元向丹田内引去。

大半天以后,张哲学又服下一颗梵阳元气丹。一颗元气丹已经无法将他丹田内的真元补充满,以他如今的修为最少需要两颗梵阳元气丹。

又是大半天过去,张哲学凝神内视,感觉丹田内的真元似乎尚有不足。他先是看了看依然在熟睡中的小白狐,然后又取出一颗丹药服了下去。这次只是用了小半日时间,丹田中便再容不下更多的真元,梵阳元气丹所化的真元便朝经脉中流去。

很快,经脉中也容不下这些真元,于是真元便又朝丹田中灌去,如此反复几次,张哲学突然感到丹田和经脉同时一震,一股剧痛传来,紧接着身体的骨骼一阵噼里啪啦的震响,肌肉血脉也是一阵颤抖,像是有无数个老鼠在肌肉和血脉中窜来窜去,整整半个时辰过后,这些响动才平缓下来,接着便是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而那些原本无法被丹田和经脉容纳的真元突然间向丹田内流去。

炼气六层。张哲学内视过后,知道自己已经突破了瓶颈,进入到炼气六层初阶。九个多月的以来的苦修,在此次机缘之下收获了成果。张哲学按捺住惊喜,开始吸收天地中的灵气,将灵气转化城真元,缓慢的向丹田汇去。

此时内视体内,张哲学能够看到丹田的空间更大了,经脉也宽了很多。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炼气六层稳固住,这期间还抽出时间给小白狐喂了两次小还丹。小白狐很乖,只要是吃了小还丹以后就沉沉睡去。若不是自己亲手喂的小还丹,张哲学会认为自己给小白狐吃的安眠药。

用飞剑冲开头顶的棚子,阳光照射进来,随着阳光一起进来的还有凛冽的寒风。张哲学捂着眼睛,好久才适应了外面的光亮。将葫芦绑在腰间,把还在熟睡的小白狐放入怀里,纵身跃出洞外。树林里已经被三尺厚的白雪覆盖,透过没有树叶的树梢,能够看到碧蓝的天空和火红而略带冷意的太阳。此时的太阳正在天空的中央,正是中午的时候。

在地洞里呆了两三个月,外面已经是寒冬。张哲学.运转真元,抵挡着刺骨的寒气,把虎啸祭了出来,纵身跳上剑身,心念催动,飞上半空。张哲学不敢在高空中飞行,他无法确定那些人是否还在寻找他的踪迹,要是一不小心再遇上几个,自己再脱一身皮倒是小事,要是把小命搭上了就亏了。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直行大运。

御剑贴着树梢飞行,巡着山势而走,直飞到天黑,才找到一条大路。张哲学寻了个无人处落下,沿着大路向东行走了十余里才见到一个镇子。镇子不大,只有两三千户人家,因为是在官道边上,往来的客商很多,所以这个小镇还是很兴盛的,酒楼、客栈、各种商铺、赌场、青楼一应俱全。

张哲学到了镇子里找了一个客栈安顿下,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换上一身崭新的锦缎棉袍后,到了前院的客栈大堂。这里的客栈都兼着酒楼的功能,因此大堂里的人都是住店的过往客商,因为时间很晚了,大堂里的人很少,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见张哲学进来,店里的小二拿着一根蜡烛迎上来,满脸笑容的引着他在一张靠着街边的桌子,先是殷勤的把桌椅擦了一遍,把蜡烛在桌面上粘好了,这才请他坐下,问道:“不知客官想吃些什么?”

“把你们这里最拿手的下酒菜随意来上三四样就好。”说着,张哲学取出一块儿银子放在桌上:“多出来的就赏你了。”

那小儿眉开眼笑,不断的称谢,手在桌面上一扫,银子就不见了踪迹。

客栈的对面是个青楼,张哲学坐在窗口刚好能够看到青楼门口的灯光下对着街上行人招揽生意的姑娘们。天气寒冷,那些姑娘们一只手挥舞着手帕,一只手放在嘴边呵气暖手,脚下也不停的跺脚。

酒菜很快就端上来了,等小二把碗筷都摆放好,张哲学叫住转身要走的小二:“你且等等,我有话问你。”

小二回过身来说道:“客官有什么要问的?”

“你这镇子叫什么名字?在西秦国的什么方位?”

小二一愣,心想,这位爷是不是傻了,出门在外的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不过随后想想也是,他一个小孩子没有出过远门,不知道也是合理的。“回客官,我们这镇子叫六十里铺子,小的听老人说,我们这里算是西秦国的东北部,沿着这条路往西六十里就是刀锋城,往东就是鸣镝山城。”

有扔了一块银子,把欢天喜地的小儿打发走,心想,感情是自己走错路了,跑到北边来了,我说怎么就被人半路拦住了。这也不怪我,谁让那些天一直是阴云密布,连个太阳和星空都看不到,谁知道哪是哪啊。

当然,这是借口,关键是他真的不认识路。

张哲学正一口菜一口酒吃喝得正欢,一个肤色黝黑,身着褐色僧袍的胖大和尚走到他面前,合什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洒家智胜,……。”

还没等智胜和尚说完,张哲学看着他问道:“大和尚喝酒吃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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